那边的顾夕颜看着黑下来的屏幕呼出了一口气。
而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一字不落的听在了池末邢的耳里。
管家有些慌张,拿着电话听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就悬在了半空中,等待着池末邢的吩咐。
池末邢烦躁的脱下了西装外套,顺便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迈着长腿上了楼,剩给佣人们的是一悸巨大的关门声,吓得谁都不敢说话,只能相互看着彼此。
顾夕颜,亏我觉得你一个人在家吃饭有显落寞,我将一天的工作生生的压榨成了半天来做,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好心的,是不是我自己真的是对你太好了。
越想到这里,他越觉得自己好可笑,从书房里拿出雪茄烟,不过几秒钟烟雾弥漫在了四周,男人蹙眉看着周围的一切无所动容,烟味充斥在他的嘴里。
顾夕颜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潇雅,和她一起逛到了下午四点半来回来,管家早早的便在别墅门外等候,看到她打的士进来,连忙跑了过去,神色说不出有多慌张。
“管家,怎么了?”顾夕颜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好笑的看着管家,顺便将东西放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方便从另一个袋子里面拿东西。“这个是我在路上给你买的。”她将礼物放在了管家的心里,笑意满满。
管家来不及说谢谢,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楚。
听到这话的顾夕颜吓得六神无主,抽出一个袋子,说了句:“把这些分给佣人们。”急匆匆的拿起一个袋子上了楼。
顾夕颜进入池末邢的卧室,却根本没有看到他在哪儿,便去了他的书房,门一开,里面堆积了一中午的烟味充斥着她地鼻子,她异常的受不了,但是还是迈着小步子进去了。
房门被她轻轻的关上了。
顾夕颜一抬头便对上了一个深邃的眸子,目光与目光的相撞,紧接着便是池末邢的咳嗽声,顾夕颜立马走过去,看着他此起彼伏的背脊,用纤细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背,手还未落下,他已经离开了她的范围内。
“知道回来了?”闻言是淡淡的话语,顾夕颜心里后悔不已,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对,但是听到他冷的不能再冷的语气,还是不忍心低下头。
她没有回话,从饮水机旁给他倒来了一杯水,微微颔首,示意他喝下。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入目的便是池末邢高大的身子和清晰的轮廓,唇被他死死的封住了。
“你…”顾夕颜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玩具一样被他们这些人任意的把玩,比昨天受到的侮辱还委屈。
她努力用手推开他,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舌尖嘴里传来的烟味弥漫在自己的嘴里,她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讨厌这个味道,讨厌这个味道。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终于池末邢恢复了理智放开了她,而她就像是一个婴儿得到奶水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生怕下一秒这个男人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
待她感觉到自己好了点后,泪水已经缓缓的流了下来,男人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现在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他看到她的泪,甚至想要自己先道歉,可是这终究不是他池末邢的处事风格。
池末邢无视她的泪水,拿起西装外套将领带甩在了地上,开门走出去,动作一气呵成,顾夕颜冲进浴室,看着自己的嘴,害怕的说不出一个字来,池末邢是魔鬼,池末邢就是一个魔鬼。
她在浴室里面听到外面院子里面汽车的引擎声,压住心中想要去看的冲动,等到车子发动后,这才在楼上的落地窗看着黑色路虎越来越远的车影。
果然,她还是离开了,他受不了自己了是吗?顾夕颜,没事的,这么多年你自己还不是一个人就这么过来了吗?
她重新回到浴室,将浴霸打开,任由冷水冲击着自己的头皮和身心,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慢慢的蹲下,做成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任由泪水一起流下来。
她多希望此时此刻下着雨,顾夕颜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唇已经肿了,她用贝齿轻轻的咬着,却在神经处传来了阵阵的疼痛声,她闭着眼睛,本就很好看的睫毛煽动着,此刻却已经和水交融。
池末邢将车速开到最大,让几个狐朋狗友们出来喝酒,整个酒吧都被池末邢承包了,四周全是美女相环,但他却一点也不开心,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度数极大地威士忌。
“来,萧少,一起喝呗。”一个女人看着他心情烦闷,自以为能够很好的勾引他,毕竟他们这种有钱人如果看上自己,那可是不说下辈子,一连几个月都能阔阔绰绰的过上富裕的日子,自己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池末邢没有理她,一个人自顾自的喝酒,旁边被他请来的朋友最受不了这些,立马拿过刚刚那位美女手中的酒,顺便还揩了把油,让美女一阵娇羞,不出一会儿他就跟着那位美女一起去了旁边的酒店。
酒吧里面嘈嘈杂杂的,池末邢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神经已经变的昏睡,旁边的女人还在一个劲给他惯,他挥了挥手,让一个人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这才作罢。
“萧少,你要干什么,我们帮你啊。”一个女人大胆的说道。有点嫉妒之前的那个女人。
她的手慢慢的抚摸到池末邢宽大的手上,池末邢一把推开她的手,力道大的惊人,旁边的人都被吓住了,“都滚开。”他薄唇微启。这是他今天晚上来这儿唯一说的话。
女人们纷纷离开,害怕下一秒惹怒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连在酒吧的工作都不保。
朋友们觉得扫兴,一瞬间下来,整个酒吧出了嘈杂的音乐就只有他一个人闷闷的喝酒,管家从酒吧里面把他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