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将鬼医介绍给了柳柳认识,她还带着柳柳把整个帝都都逛了一遍,给柳柳讲着她移民到美国的那几年,帝都发生的变化。
“夕颜,跟我去美国吧。”,一天晚上顾夕颜、柳柳和鬼医在居酒屋打烊后在店里一起喝醉酒,柳柳突然用很认真的样子和顾夕颜说到,“要是你不喜欢美国我们就去日本,或者其它什么地方,总之不要留在帝都这是非之地。”
顾夕颜被柳柳这突如其来的提议,顾夕颜有点吃惊地看着柳柳,她不是说支持她和鬼医学医术吗?怎么转过头又让她离开这里呢?
“也好,主要是对你的生活有帮助。”鬼医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继续拿起酒瓶往酒杯里倒着酒,“你现在学的还是医学的基础,在那些都一样,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视频电话,现在科技那么发达,隔多远都看到对方,就和住在一起没什么两样。”
鬼医的话彻底让顾夕颜悬着的心放下了,除了和鬼医学习医术这一件事,她对于这帝都还真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好,柳柳,我们去法国吧,你以前总在电话里和我说法国巴黎,我一直都想和你一起去来着。”顾夕颜松下口气之后,心里满是对和柳柳一起去法国生活的期待。
那晚之后没几天,顾夕颜就和柳柳一齐离开了居酒屋内的小阁楼,飞到了另一个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没过几个月,顾兮颜就生下了瑞恩和贝恩。
顾夕颜和柳柳两个人带着顾瑞恩和顾贝恩在法国生活了四年多将近五年,顾夕颜也在当地的医院工作满四年了,她的两个孩子,已经满屋子乱跑,也学会了用英语和中文进行日常的口语交流。
顾瑞恩是个小人精,年纪小小却像个小大人,懂事听话,很聪明,妹妹顾贝恩乖巧可爱,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主。
柳柳,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做家务和照顾两个孩子,但她在金融领域的发展也很大,成为当地金融界小有名气的投资权威。在顾夕颜的眼里,柳柳一直是一个女超人般的存在。她活的随性洒脱,却精彩绝伦,她每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能取得让人称赞的结果,她简直是上帝眷顾的幸运儿。
顾夕颜在医院工作了四年,这四年间她参与了大大小小几百台的手术,她将每场手术的细节都记下来,在下班后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演练着手术过程,人体的每一根血管的位置,她都清楚的知道在哪里。
除了在医院的时间,每天顾夕颜还会和鬼医视屏通讯,鬼医会在视频教学中告诉顾夕颜与拯救病人受伤的灵魂的方法,顾夕颜学习之后,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会将鬼医交给他的方法试一边,她和医院中的病人的灵魂交流,病人醒来之后,只是知道顾夕颜给他们做了一场手术,并让他们痊愈了。
病人们开始传顾夕颜的医术之高超,渐渐地将顾夕颜的医术说地神乎其神,虽然她的医术确实是达到了那种境界,但是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鬼医。鬼医向来有个传统,就是鬼医的身份一般不会轻易告诉别人,鬼医使用医术的时候,救助的对象必须是善人,不能用鬼医术谋取利益,不能用鬼医术害人,你可以选择不救人,但是不能用鬼医术残害人类。
要成为一名鬼医,需要遵守很多的规矩,每一位鬼医在即将步入老年之前,都要找到一位继承人。
居酒屋的老板,顾夕颜的师傅便是在即将步入老年时找到了顾夕颜。居酒屋老板看到这眼神里闪耀着闪亮的光芒的小姑娘时,便知道她将会是他的接班人,所以居酒屋老板将他的医术传授给了顾夕颜。
这一切似乎还挺顺利,这四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鬼医觉得顾夕颜是时候出师,他让顾夕颜回到帝都,接替他在帝都的任务,并且他要将他一块玉,那是正式的鬼医才有的,象征身份和荣耀的玉,交给顾夕颜,顾夕颜接过玉之后,她就是正式的鬼医了。
柳柳真的替顾夕颜想得太过于周到,她这些年生活重心大都在顾夕颜一家的身上,虽然她也没有落下她的事业和发展,在生意和写作两个方面都发展的不错,但是柳柳真正想做的事情是律师,她一心想做回老本行,她本来正在攻读法律专业的博士学位,但是因为顾夕颜出事,她在收到顾夕颜的信之后,直接就飞回了帝都找顾夕颜,就这样,博士学位算是泡汤了,但是她最感兴趣最想做的还是律师,这次回帝都,她决定开始发展自己的专业强项。
顾夕颜和柳柳又再次打包好了行李,法国房子里的东西,不能带走的就捐赠给了慈善机构。牵着两个孩子一起搬回了帝都居住。
再后来,池末邢便出现了,打破了顾夕颜母子三人的原本的生活模式,更是打破了顾夕颜内心的平静。
过去的中就像是电影的画面一样,随时可以在顾夕颜的脑海里面回放。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顾夕颜提了提自己的勇气,去见了弟弟顾逸言。
顾夕颜和顾逸言重逢时,顾夕颜站在远处,看着顾逸言一个劲地笑,她长长的秀发扶过她弯弯的柳眉,顾逸言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她六年来还无音讯的姐姐顾夕颜。
顾逸言眯起眼睛,以免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太过糗,他一步一步走进,微微皱着眉,眼睛张得很小,嘴巴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终于见到弟弟了,顾夕颜笑着笑着就不自觉地流出泪来,这六年来,她在法国每个月都会给弟弟顾逸言写一封信,信全都寄到顾家,但是她没有写寄信地址。怕他们追查到她。
看到眼前的顾夕颜,顾逸言只觉得有好多话好多事情,想要和姐姐说,顾逸言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很久的小男孩似乎出现了,他只想在姐姐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他想把这些年来他的委屈都告诉姐姐,他只想让姐姐不要再丢下他,把他一个人留在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