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语叫金鸡独立!那么问题来了,金鸡为什么要独立?
答案很简单——因为两条腿都抬起来就特么摔倒了!
十三现在就是这个姿势,可是,他却在胡雯惊诧的眼神中活生生的违背了力学原理和地心引力。作为支撑的那条腿突然离地,下劈的腿在另一条腿离开地面的同时硬生生的转为侧劈,身体在空中完美的滞空,腰身发力强行转身,一记凌空横扫带着风声扫向胡雯的脑袋。
这一下虽然也是破绽百出,可胡雯早已经被十三强大的变招能力弄瞢了。好牛的滞空能力,原地单脚起跳,居然还能在空中无视地心引力滞留将近两秒的时间,你就不怕牛顿拿棺材板儿拍你脑袋吗?
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十三那一记领红横扫已经扫了过来,胡雯慌忙抬起胳膊架招,只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没摔倒。
刚站稳身体,就感觉眼前闪过一道身影,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阻挡,那种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
越是打下去,胡雯越是难以招架,虽然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用力,可速度太快,快到她到后来除了下意识本能防守之外根本没有时间去找破绽反击。
突然,胡雯感觉压力消失了,抬头一看,就看到十三已经远远的站在一边,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胡雯长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看着十三的眼神满是错愕:“你刚才用了几成的力?”
“三成。”
胡雯郁闷的差点哭了,这是有多变~态啊?三成力就这样,那十成力呢?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攻,估计自己连对方一招就接不下吧?
姥姥的,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战五渣?这也太打击人了。
吸了吸鼻子,胡雯一脸纠结:“我是不是不合格?”
“谁说的?”十三笑道:“之前我就说了,你能接住我十招不倒,就算是面试通过。事实上,你刚才接了我十五招——你不用觉得自己不行,以你的能力,对付三两个普通人很轻松,即使是经过训练的杀手在不用枪的情况下想在一百招之内制服你也不容易,作为一个保镖,完全够了。”
一百招吗?那一百招过后呢?是不是我就要被杀手干掉了?
好吧,虽然还是挺打击人的,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毕竟华夏还是非常安全的,女保镖虽然稀缺,但基本上只要接任务都是保护一些女明星什么的,真正的政要也用不上她这种只能跟杀手拼一百招的。
正说着,胡雯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顿时变了,翻身跳下拳台,连鞋都不穿就往门外跑去。
“哎,你还没穿鞋呢。”十三叫了一声,看着跑回来穿鞋的胡雯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这——那就麻烦你了。”胡雯急道:“我妈刚给我打电话,说我爸住院了。”
“那赶紧走。”
——乔治巴顿飞快的向燕京第一医院驶去——实际上,再快也超不过六十迈。也幸好这会过了早高峰并不堵车,不然从健身会所到医院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
“你爸什么病?”十三说道:“其实我的本职工作是个医生来的,你跟我说说情况,没准我能帮上你呢。”
“你是医生?”胡雯愣了一下,不过这会也没心情去纠结一个董事长的本职工作为什么是医生,一脸颓然道:“脑淤血,听我妈说挺严重的。”
“脑淤血?”十三想了想,问道:“你们家有遗传?”
“没有。”胡雯叹气道:“我爸是开出租的,包了个夜班,每天晚上跑夜车,再加上又抽烟又喝酒,说他也不听,哎——”
用了四十多分钟才赶到医院,急匆匆的跑进急诊室,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迎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一身休闲打扮,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年轻人。
“妈,小乐,爸怎么样了?”胡雯急道。
“暂时抢救过来了。”胡妈唉声叹气道:“医生说你爸脑部还有血块,得做开颅手术,我现在也拿不准主意了,该怎么办啊?”
“那就做啊。”胡雯跺脚道:“人命关天的,这时候您犹豫什么啊?”
“可——可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啊?”胡妈眼眶都红了:“之前我也是想着先救命再说,跟你二姨他们打电话想借点钱,他们也没多少啊,最多也就能凑出个十几万。”
“我大姑呢?”胡雯问道。
“你大姑更没钱。”胡妈道:“军军是学画画的,挣点钱全给他填补了,哪来多余的钱啊。”
胡雯掏出张银行卡,说道:“妈,我这还有十二万多,不行咱们用房子抵押贷款,先治病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那年轻人道:“拿咱家房子抵押贷款?那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胡雯皱眉道:“胡乐,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啊?”胡乐不情愿道:“我跟妈都说好了,下星期就准备拿房子抵押贷款买套房子我结婚用呢,现在贷款我拿什么买房子?”
“胡乐!”胡雯气的浑身发颤:“你还有没有点人性?现在是给爸救命,你还想着你的房子?”
“我也不想啊。”胡乐摊摊手,道:“可张蕙茹也说了,没房子不结婚。”
“你——”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十三出声道:“胡雯,既然你的面试通过了,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从现在起,就是锦绣的员工了。”
胡雯闻言一愣,呆呆的看着十三,不知道他这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解释,就听十三解释道:“是这样,我刚才看了下,你进锦绣的每个月的底薪是三万块,一年就是三十六万,年终分红是二十万,一共五十六万!——我可以提前预支你六十万的工资,也就是说,到明年的今天,你都要给我白干,你愿意吗?”
说完,十三突然愣了一下——给我白干?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