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娴,吃药了。”
家庭医生耐心的哄着阮梦娴,阮梦娴将自己蜷缩在一角,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嘴里不住的喊着:“鹤琛、鹤琛。”
“梦娴,我是医生,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吃药吧。”
家庭医生边说边向她靠近,却遭到她强烈的反抗,她抖动着手脚将自己往墙角塞,声音越发绝望:“鹤琛、鹤琛……”
家庭医生终于放弃了,叹了口气,跟护士说:“也真是造孽,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阮阮?”顾鹤琛走进来,向医生询问情况,“她今天怎么样?还是不肯吃药?”
阮梦娴听到顾鹤琛的声音,越发激动起来,大声喊他的名字:“鹤琛、鹤琛……”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顾鹤琛挥挥手,命他先退下去,自己则拿着药丸和水杯坐到床边:“我在这儿,阮阮,过来。”
阮梦娴慌张的向他冲过去,将整个人塞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
“好了好了,我在这儿,先把药吃了。”顾鹤琛像哄小孩儿一样,温柔的把药丸放到她嘴里,哄她将药吃下。
阮梦娴似乎还沉淀在被外人接触的恐惧中,吃完药便将自己藏在顾鹤琛怀里,不肯出来。
“可怜的宝贝。”顾鹤琛爱抚她的头,在她额前留下一吻,手扣在她背上,迫使她更加贴近他胸膛。仿佛能感受到两份心跳,顾鹤琛没有顾忌她的颤抖,掰起她的下巴,强行在她唇上碾磨,最后留下一声慨叹。
此时此刻的阮梦娴哪也去不了了,她的人生里除了顾鹤琛什么也没有,所以她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死死抱住顾鹤琛,以谋求安全感。
“宝宝,到床上去坐好,让我看看你今天乖不乖。”说罢,顾鹤琛好整以暇地看着阮梦娴乖乖点头,手脚并用爬上床,将枕头垫在床头。她靠在枕头上坐好,掀起自己空荡的睡裙,以门户大开的方式向他展露自己。
顾鹤琛着迷地看着她腿间的纹身,大手抚摸上去,在纹身上摩挲,问:“这是什么?”
阮梦娴乖乖地将自己的手覆盖在顾鹤琛的手背上,任由他带着一起抚弄自己,她盯着顾鹤琛一字一顿说:“鹤、琛。”
——阮小姐这种情况应该是心理疾病,惊吓过度之后大脑开启的应激防御措施,配合治疗的话还是可以恢复正常的。
顾鹤琛回忆起医生之前跟他说的话,他嘴角挂起笑容,看着阮梦娴的眼睛,她现在满眼满心都是自己,这不就是最正常的状态吗?
——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顾鹤琛笑着问:“鹤琛是谁?”
阮梦娴指了指他,说:“你。”
“我是谁?”
阮梦娴一字一顿,如同要将话语刻入大脑:“我、的,男人。”
“真乖。”顾鹤琛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身下,“谁说你不会说话的?看,说得多好。”
“我的宝宝,不仅说得好,还叫的好,是不是?”
顾鹤琛的手在她身体上肆虐,他扒下她的睡裙,将她身上那些已经脱痂变成粉红色的疤痕细细舔吻,却又忍不住愤怒,把许承平三条腿都打断还是太便宜他了。
“啊,鹤琛——”
阮梦娴的呻吟即使唤回他,顾鹤琛邪笑着问:“舒不舒服?”
懵懵懂懂的阮梦娴毫无羞耻观念,冲他道:“嗯,舒服……”
顾鹤琛深深觉得,这是比他与阮梦娴在一起的第一年还要舒坦的日子。因为阮梦娴,完全向他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