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门板扔向我?如果让我知道的话,我宰了他!”在意识还没混乱前,司徒含雨头脑中就只有这句话。
“雨儿……”夏侯云天只能发出这声叫喊,他想扑去抢救她幸免于地,但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徒含雨倒在他的面前。在司徒含雨倒地之前,夏侯云天心里直喊: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他把门板劈向司徒含雨,把她撞晕了,如果雨儿醒过,还不跟他没完,她肯定不会原谅他的,呜呜呜,他怎么那么倒霉啊!如果雨儿就此一蹶不醒,那他该怎么办?不,他不能没有雨儿,雨儿是他的。
夏侯云天扑过去,抱起司徒含雨仔细地看。天啊,她的雨儿,额头已经肿起一个大包,双目紧闭,天,呜呜呜,他好心疼,她的雨儿,鼻管里,两条鲜红的血正往下流。
“雨儿雨儿,你醒醒,快醒醒!血,血,快来人呐!雨儿雨儿,不要吓小天!”夏侯云天在大吼,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诸荀子寒跟着进来,看到房里一片狼藉,破开的门板已经躺在地上,而司徒含雨正被夏侯云天抱在怀里,一声不响。夏侯云天呢,正在发狂。
“子寒,雨儿她……呜呜呜,雨儿她,呜呜呜……”夏侯云天哭得正伤心,话也说不成句,他不要他的雨儿有事。
什么事嘛?这傻瓜,说也说不清楚,唉,还是自己看吧。诸荀子寒凑上去看,天哪,司徒含雨双眼紧闭,额头起包,鼻子流血,已经晕过去了?是晕吗?什么人?居然这么胆大的向她出手?不怕得罪他们,惹来杀身之祸?
现在的司徒含雨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危险?
“太医,太医,快叫太医……”夏侯云天声嘶力歇的吼叫起来,司徒含雨的晕倒,让他乱了阵脚,也乱了理智。只要是司徒含雨的事,都会让他晕头转向的。
“王爷,这里……这里没……没有太医!”跟着进来的翠竹结结巴巴的回答,她看到王爷和大将军进去,怕他们叫她,所以也跟着进来,她想,有着两位男的在,司徒含雨姑娘不会再要求看她的身子了吧?呜呜呜呜,难道长得美也有罪吗?长得美就要给人看吗?不要啦,人家的身子是给人家的相公看的,其他的人,无论男人或是女人,都免谈。司徒含雨姑娘想用银子来收买她,门都没有!银子虽然可贵,但是,身子更可贵!
“没有太医就赶快叫医生来,快点!快去,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滚蛋!”夏侯云天凌厉的吼叫,现在的他,眼里只有司徒含雨。
“嗯,好,我这就去叫医生去!”翠竹被吓得拔腿就跑,王爷虽然可怕,但是,如果没有触犯他的底线,他家的银子还是很可观的,如果真的要滚蛋,她家里怎么办,爹爹怎么办?
“夏侯云天,司徒含雨怎么了的?她怎么会流血?”诸荀子寒虽然着急,但是,他人比夏侯云天冷静,他进来时看了看房间的状况,不像是被人来过的样子,这说明,司徒含雨肯定不是被人打伤的,但是她鼻子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夏侯云天还在哭,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夏侯云天就是这样,只要是司徒含雨的事,他的心就乱。
“你的错?你怎么错了?错在哪里?”诸荀子寒诱导着夏侯云天。
“她被我踹飞的门板砸中,就这样……就这样……呜呜呜!”
诸荀子寒看到司徒含雨的鼻血还在流,快速地用手一点司徒含雨鼻子两边。
“你干嘛?干嘛戳她?”夏侯云天抱着司徒含雨对着诸荀子寒吼。
“给她点穴止血,你想让她流血而死?”
“对啊,我怎么没有记起给她点穴止血?我是个大笨蛋!呜呜呜,雨儿,你快醒醒!对不起,我害了你!”
“夏侯云天,你还要看看司徒含雨姑娘是否还有其他的伤?”对于夏侯云天紧抱着司徒含雨,诸荀子寒虽然很不高兴,但是,他也不敢表现出来,人家是君,自己是臣。
“对哦,我看看!我怎么老是忘了这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夏侯云天把司徒含雨放在床上,仔细的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雨儿,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夏侯云天在陪着笑脸,求着司徒含雨原谅他踹门之举。
司徒含雨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也不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额头起包,鼻子肿胀,像个蒜头,天!一个美少女,居然被弄成了……弄成了母夜叉!这笔账,她该怎么算?打他,人家是王爷,虽然傻了,但也打不得;骂他,他是傻子,你说什么他当你放屁,说了等于白说;不理他,他是牛皮糖,老粘着你,就差连体了,怎么甩也甩不了。唉,打不得,骂不得,不理也烦人,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司徒含雨看着镜中的自己,拼命地大喊大叫,以发泄心头之恨。
“怎么啦怎么啦?”刚靠上来的夏侯云天被司徒含雨突然大吼吓了一天,赶紧用手捂住耳朵,以免被这响彻云端的尖叫震聋。
“你,要想我原谅你,必须帮我做事,我说啥你就做啥,不得反对!你听到没有?”司徒含雨看着手足无措的夏侯云天,觉得他也很可怜,明明是担心她的安全的,却不知反而害了她,让她变成猪头脸。如果一直不理他,他也会一直在纠缠她的,不如……嘿嘿嘿!
“雨儿你说,什么事?只要是你雨儿的事,我小天就是扑汤蹈火,也要为你做好!”夏侯云天听到司徒含雨说可以原谅他,高兴得就差举起双手双脚来唱歌了。
如果不施展一下手段,是没有人来给她看他的身子的?为了学业,为了真理,不管男人女人,我都要看,管他夏侯云天傻不傻,脑子傻,不等于身子傻。我拼了!
“真的吗?”司徒含雨在笑。
“真的!”夏侯云天头点得像鸡啄米。
“好,你说的哦!”
“是,我说的哦!”夏侯云天学着司徒含雨的语气。
“好,把你的衣服脱了!”嘿嘿嘿,这下,你赖不掉了吧?
“什么?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还没到洗白白的时辰,怎么现在要脱衣服?”夏侯云天紧拉着衣领问,大白天的,还没到洗刷身子的时候,雨儿干嘛要他脱衣服?
“对,而且是马上!”司徒含雨命令得很干脆,一点也不含糊,这傻子,不凶不行。
“可是,我是男生,你是女生,女生怎么要看男生的身子的?雨儿,不要看吧?你羞不羞?我觉得不好!”夏侯云天想不脱,就找借口。
“有谁说女生不可以看男生的身子的?你说哦,说不出来吧,我就说嘛,只要是人,都不分男女,身子是一样的,你照脱就行了,快点脱!”真啰嗦,不会又反悔吧?
“我听别人说,只有相公才能看娘子的身子,也只有娘子才可以看相公的身子,雨儿要做我的娘子吗?”夏侯云天美滋滋的问,是哦,自古以来,只有夫妻两才能互相看身子的,雨儿要看他的身子,莫不是想做他的娘子?好啊,雨儿做他的娘子,他们就永远不分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相公和娘子?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做你的娘子,你省省吧!美得你,你想也别想啊。我再问你一句话,给不给我看?”司徒含雨见夏侯云天有点退缩,火大的问。
“嗯,唔……”
“你唔什么唔,我告诉你,你不给我看,我还不看你的,我也不原谅你!我去看诸荀子寒的,他是师父,我叫他给我看!”为了学到技艺,司徒含雨才不管那么多的繁文俗节,只要有人给她看,她当然要看了,只是,说要看诸荀子寒的,那是骗夏侯云天的,她相信,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是没有人会给她这个女人看身子的,说出这话,是吓唬夏侯云天而已。
“不要,我不许你去看诸荀子寒的,如果你敢去看他的,我非杀了他不可!”夏侯云天立刻反对,而且情绪很激动,大有与人拼命的样子。夏侯云天也不明白,为什么雨儿说要去看诸荀子寒的身子时,他的心里会乱,而且会马上反对。
“那你又不给我看,我不去找他,我该找谁?啊,我知道了,我也可以去找柳如龙,我的大哥也可以的啊,而且他长得还可以啦,对,我去找他看去!”司徒含雨高兴地站起来,作势要去找柳如龙。
“雨儿!”
“干嘛?”
“不要去行不行?”夏侯云天很可怜的问。
“不行,你又不给我看,我只好找其他的男人了!”
“好吧,我给你看!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夏侯云天屈服在司徒含雨的淫威之下。
“知道啦!啰嗦!快脱!”
“雨儿,你要看我身子干嘛的?我的身子有那么好看吗?”夏侯云天涩生生地问,现在的他,就像可怜虫似的,不敢大声说话了,哈哈哈,这个王爷,被司徒含雨这个霸王吃定了。
“你笨啊,我不看穴位在哪里?我怎么学点穴?要想学好技艺,必须要实践!我连穴位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学?真小气,看看你的身子也不行,看了又不会少块肉。“司徒含雨啰啰嗦嗦地回答。学业要精,必须好学,不能遇到困难就半途而废,这是老师教的。
什么?司徒含雨姑娘要看人家的身子,就是为了认穴位?还以为她发花痴呢,想男人想疯了!
哇,这傻子的身材超赞的,肌肉多结实,纹理多好看。司徒含雨看得差点口水流。这傻子,怎么能有这一副好身材?简直是暴敛天物!啊,不对,人家身材本来就那样的,傻呢,是后来被我撞的。嘿嘿嘿,摸摸手感会怎么样呢?一定很好摸吧?
司徒含雨像是这么想,手也没有停,她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手终于摸上了夏侯云天的身子。哇!好滑啊!超好摸!多结实呐,多有弹性啊!如果……
“这是气海穴,也就是说丹田……“夏侯云天见雨儿把手放在他的丹田上,随口说。
“多滑啊!如果……”司徒含雨脑里老是出现很色的念头。
“这是太溪穴!”
“喂,你干嘛说话的?讨厌,不说话你会死吗?”老打断她头脑里的狂想,司徒含雨老羞成怒。
“你不是说要认穴位吗?我告诉你哦,要不你怎么知道!你干嘛乱摸我?”夏侯云天很天真地问。
哦,天啊,司徒含雨,你好色啊!不要脸,难怪别人不给你看。可是,美男在前,能做到坐怀不乱?不,啊,还是学业要紧,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摸他。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