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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也会对姐姐好

依山傍水的谷地,郁郁葱葱的树,漫山遍野的花,美轮美奂的景。

山水之间有美人长身玉立,颀长的身形,挺拔的英姿,看着便可入画。

离得近了,方知一切的美好都只是表象,现实是这样的……

一个浑身湿透,只穿着肚兜亵裤的美丽女子半裸着挂在男子的身上,嘴里咋咋呼呼的喊着:“庄靖铖,它走了没有?你弄死它没有?”

庄靖铖感受着掌心下惊人的柔软和滑腻,声音喑哑:“还没有,正往这么游过来呢,要不要我抓了给你吨蛇汤?”

“不要,不要,谁要喝什么蛇汤啊,你赶紧把它赶走。”苏瑾寒失控的尖叫着。

虽然耳膜被声音震得有些发疼,不过庄靖铖实在舍不得掌心下柔顺滑腻的触感,便应了一声,然后手继续在她的后背缓缓的游移。

苏瑾寒一颗心紧绷着,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等了好一会儿,苏瑾寒才轻声问:“好了吗?”

“没,再等等。”庄靖铖的声音紧绷着,手掌游移到了她后背的中心处。

有东西阻隔,将手指放在上头,缓缓移动,那是肚兜的绳子,只要他将绳子解开,她的上半身就会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前。

解,还是不解?

庄靖铖陷入了两难之地,内心天人交战,连带着额头上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苏瑾寒这时候感觉到不对劲了。

赶走一条蛇而已,用得着这么久吗?

疑惑由心而生,身体的感官也跟着清晰了起来,身上怎么凉凉的?

苏瑾寒低头看到自己双臂光滑细腻的模样,脑袋顿时轰然一声,炸开了锅。

老天,她竟然没穿衣服就扑到了庄靖铖的身上!

他……他现在在摸她。

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苏瑾寒的脸色如同染缸一般,五颜六色的,精彩极了。

“庄靖铖……”苏瑾寒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庄靖铖还在纠结要不要解带子。

“啊……”庄靖铖猝不及防,只觉得肩头一痛,不由得惨叫出声,声音之大,惊飞了林中之鸟。

“王爷,你没事吧,属下救驾来迟……”一个迟字在腾策的嘴里延长再延长,抬起头来的他,目光都发直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家王爷背对着他站着,苏小姐却是脸色通红,头埋在他的肩上,双臂裸露的抱着王爷的脖子,双腿盘在王爷的腰上……

方才是听到了王爷的惨叫,他才以为出事了,匆匆赶来,现在一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庄靖铖听到了动静,猛然扯过一旁石头上晒着的衣服披在苏瑾寒的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转过头,眉目生寒:“还不给我滚下去。”

腾策听到了庄靖铖语气中的杀意,吓得掉头就跑。

天哪,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坏王爷好事的,实在是王爷刚刚叫得太惨了,没想到苏小姐看着娇滴滴的,在这种事情上,竟然这样豪放……

腾策想到庄靖铖方才的叫声,在心里为庄靖铖默哀,心想日后在床上,主子怕是要吃苦头了。

若是苏瑾寒知道了他的想法,怕是要羞愤欲绝了。

等腾策走得不见了人影,庄靖铖这才龇牙咧嘴道:“苏瑾寒你属狗的啊,快点放开我,肉都要被你咬掉了。”

他方才意乱情迷,根本就没有防着苏瑾寒,却不想苏瑾寒会咬他,所以才会惨叫。

苏瑾寒直咬到唇齿间尝到腥甜的味道,知道他是被咬出血来了,这才松了口。

“死流氓,臭流氓,谁叫你不老实的,咬的就是你,没咬死你算你命大。”苏瑾寒愤愤的骂道。

“要不要脸了,是你自己扑到我的身上来的,我可没有逼你啊。”庄靖铖没好气的道。

他才亏大了好吧,虽然饱了眼福,也满足了手感,可是他也没有更近一步了啊。

要知道只要是他不想,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伤了他,可他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给伤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苏瑾寒也知道是她自己往他身上扑的,但是他后来动了歪心思就是他的不对,她才是吃了大亏的人好不啦。

“是,是我不要脸,是我扑到你身上的,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苏瑾寒哽咽着开口,眼圈都红了。

方才她挂在他身上的模样叫他的手下看到了,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她的清誉算是毁了。

虽然她重生之后也没有打算爱上谁,嫁给谁,但是她毕竟身为女子,就这样毁了自己的清誉,心里却是极为委屈的。

素来只闻她笑闹的声音,骤然听到她委屈的哽咽,庄靖铖顿时有些呆。

“你……你哭了?”庄靖铖小心翼翼的问。

他想侧头看她的表情,可是苏瑾寒不让。

将头抵在他的肩头,苏瑾寒又道:“放我下来,庄靖铖你放我下来。”

嗓音也大了,哽咽的声音和鼻音都是浓浓的。

庄靖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抚她,却又不知该怎么做。

“我……那我放你下来,你不哭了好不好?”庄靖铖试探道。

“你……你在这个时候还和我讨价还价,庄靖铖你是不是人啊。”苏瑾寒委屈的控诉。

庄靖铖无奈,忙道:“好好好,我放你下来,你别哭,别哭啊。”

他说着将她放下来,自觉的转过身,“我去那边等你,你把衣服穿好吧。”

只要她别哭就好,她一哭,他的心都要碎了。

苏瑾寒不想理他,见他当真走了,又怕再有蛇来,咬着唇道:“你站住。不许回头,就站在那儿。”

“好。”庄靖铖听话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苏瑾寒手忙脚乱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穿好。

“哈秋……”苏瑾寒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衣服是她方才洗过的,虽然晾在石头上,但是并没有干,而她的肚兜和亵裤也都是湿的,这浑身湿透的衣服冰凉了她的体温,瞬间就打了个喷嚏。

“你好了吗?”庄靖铖低声问道。

苏瑾寒默不作声的越过他的身子往前走。

刚刚的事情太过尴尬,也太过让人生气,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庄靖铖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苏瑾寒脸色一怒,就要甩开他。

他这是蹬鼻子上脸了,还是就因为刚刚的事情,觉得她是轻浮浪荡之人了。

然而她的脾气终究没有发出去。

因为从庄靖铖的手心传来阵阵温暖的温度,让她冰凉的手暖了起来。

苏瑾寒湿润的衣服冒出滚滚的白烟,蒸腾着在空气中上升,他在用内力帮她驱寒。

她可以对一个轻佻毒舌的他口出恶言,却不能够拒绝一个心怀好意关心她的人。

沉默蔓延,过了好一会儿,庄靖铖松了她的手,低声道:“好了。你回去让你那婢女给你煮点姜汤,免得到时感染了风寒。”

苏瑾寒没有应声,默默的往前走。

“方才之事,你不必担心,我保证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庄靖铖又道。

苏瑾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庄靖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追在她的身后,厚着脸皮跟她说话。

许久之后,苏瑾寒猛然回头,不耐烦的低吼:“庄靖铖,你很烦,你闭嘴好不好。”

一直说说说,吵死了。

庄靖铖眨了眨眼,伸手捂住唇,一副我不说话的样子。

嘴角闪过一抹笑意,苏瑾寒转身就走。

和腾策会合之后,他带着两人找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护卫,一起出了山。

纵马回了庄子,一路上,苏瑾寒再没有开口和庄靖铖说话。

送了苏瑾寒回到别庄,庄靖铖这才带人回了自己的庄子。

进了书房,庄靖铖转头看腾策,沉默的样子带给腾策极大的压力。

腾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主子恕罪,属下不是故意的,方才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属下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透露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是真的怕庄靖铖因为今日之事对他做什么,毕竟那样私密的事情被他撞见,他确实罪无可赦。

哪怕他从小和庄靖铖一起长大,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够特殊。

庄靖铖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起来吧,今日之事也是个意外,不许外传。”

腾策大大的松了口气,低声道:“多谢主子不杀之恩。”

“今日之事,可知道是谁做的?”庄靖铖淡声问。

庄靖铖知道他对自己的忠心,再者他当时速度极快,相信腾策也没看到什么,自然不会轻易为了这件事情而杀了腾策,主要还是要打磨他,让他不要多嘴。

“是三皇子的人。”腾策道。

“也猜到是他了。”庄靖铖冷笑一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道:“才动了他的赌坊,估计是怀疑到本王头上了,暂时不宜动他,他不是喜欢刚成亲的少妇么,找一个对他胃口的,送给他。”

腾策有些不太明白,他们被三皇子害了,还给他送美人,这……怎么看也不合情理啊。

庄靖铖悠悠而笑,说:“你说若是一个喜欢****的人,那玩意儿却再也不能用了,他会是什么心情?”

“那肯定会悲愤欲绝。”腾策耿直道。

猛然间,腾策回过神来,“殿下的意思是……”

“嘘……”庄靖铖伸手抵住唇,笑得妖冶,“心里明白就好了,说出来可就没有意思了。”

腾策看着庄靖铖的笑,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为得罪了主子的三皇子默哀一秒,旋即道:“属下这就着手去办。”

心里暗暗打定注意,一定不要惹了主子。

“等等。”庄靖铖忽然喊住了腾策。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腾策赶忙问道。

庄靖铖眯了眯眼睛,大拇指在茶杯的边沿轻轻抚摸,忽而道:“最近孙泽是不是过得有些风生水起,春风得意?”要不是这样,他怎么有空来纠缠她呢?

“最近孙泽得上司器重,怕是要升职做翰林院编修了。”腾策恭敬道。

“呃,本王记得咱们手下好像有个翰林院检讨吧,他是不是该动一动了?”庄靖铖问。

腾策有些惊讶,主子这意思,是要将孙泽给挤掉吗?

“会不会太抢眼了?”腾策轻声问。

他心里多少明白,庄靖铖看孙泽不顺眼是因为苏瑾寒,挤兑孙泽打压孙泽也是为了苏瑾寒,可是关键是,这些事情,主子都不曾告诉过苏小姐啊。

而且动静若是大了,怕是不利于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

庄靖铖伸手托着下巴,淡淡道:“他蛰伏得够久了,若是再不动,难免叫人起疑,照本王的吩咐去办就是。”

“属下明白。”

“下去吧。”庄靖铖吩咐一声。

等腾策走了之后,庄靖铖端着茶杯走到窗边,默默的看着窗外。

目光似乎越过了遥远的距离,看到了她所在的苏家宅院。

他承认动孙泽确实有她的原因在,但是却不仅仅是因为她。

他会尽可能的为她做一切的事情,但是却也不会因为莽撞和冲动而辜负了自己手下的众人,情义……他终究是想要两全的。

只是不知,上苍愿不愿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抬头望天,庄靖铖目光幽深。

便是上苍不仁,他也必定是要争一争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他从来也不是个愿意认输的人。

……

苏家别庄。

苏瑾寒回来之后,便命青芽去准备了热汤沐浴。

“小姐您快把姜汤给喝了,别再感染了风寒才是。”青芽得了苏瑾寒的吩咐准备姜汤,心里可着急了。

苏瑾寒伸手接过,打趣道:“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小姐老是这样,说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却老是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若是您在别庄出了点什么事儿,到时候少爷真要将青芽个发卖了去。”青芽抱怨着,顿时红了眼眶。

“哎呦喂,别哭,别哭,你知道的,我最见不得你哭了。”苏瑾寒赶忙安慰,又将姜汤给喝了,递了个空碗给她,道:“你看,我都喝完了,满意了吧。”

青芽破涕而笑,哪里还有要哭的模样。

苏瑾寒被自己的小婢女给算计了也不在意,道:“快给我拿蜜饯来,让我甜一甜。”

青芽给苏瑾寒上了蜜饯,问道:“小姐今日去打猎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您怎么会让奴婢准备姜汤呢?”

苏瑾寒想到了在谷地里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挂在庄靖铖身上时的场景,嘴里的蜜饯顿时变得酸了起来。

没好气道:“打猎能发生什么,不就那样啊,死丫头,你还管起你家小姐来了是吧,看我不收拾你。”

苏瑾寒说着便往青芽身上扑去。

“小姐饶命,奴婢不敢了。”青芽赶忙笑着求饶。

闹腾了好一会儿,苏瑾寒才算消停,道:“本小姐累了,先去歇一会儿,晚些再起来用膳。”

“是,小姐您睡吧。”青芽应声道。

服侍着苏瑾寒睡下,青芽这才离开。

等青芽离开之后,苏瑾寒猛然睁开了眼睛,默默的看着床幔。

今日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轻易睡得着呢?

谷中的一切在脑海里一一闪过,苏瑾寒又羞又恼,抿着唇,一张脸不断的变幻着神色。

想到她在山洞里时的表现,苏瑾寒忽然又沉默了。

哪怕庄靖铖刻意的插科打诨,她依旧记得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他既担心她,她便也不想让他为难罢了。

重生之后她便知道自己恐惧黑暗,所以便是晚上睡觉,她也要给自己留一盏小灯直到天明,可是她从不曾想过,她竟会恐惧到如此境地。

当时若不是庄靖铖,她是不是就将自己给杀了?

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苦笑,苏瑾寒想,或许她这毛病,要等手刃了仇人之后才能好吧。

迷迷糊糊的,苏瑾寒终于睡了过去,似睡似醒之间,苏瑾寒再次陷入前世今生的梦境之中,不可自拔。

过往的那些苦痛和负疚犹如利刃,一刀一刀的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让她痛得无法自拔。

“小姐,小姐……”恍惚间,有人摇动她的身体。

苏瑾寒猛然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宛若要将眼前的人杀之而后快,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青芽吓得脸色都白了,试探着道:“小姐……”

“嗯,什么时辰了。”苏瑾寒回过神来,嗓音沙哑的问。

见苏瑾寒的目光不那么具有攻击性了,青芽这才松了口气,赶忙道:“酉时了,靖王殿下派人过来,说是请小姐过去用晚膳。”

苏瑾寒一翻身,背对着青芽,道:“去回了,就说本小姐用过晚膳了,不去了,多谢靖王殿下的好意。”

青芽应声退去。

苏瑾寒本来以为庄靖铖还会派人来纠缠,却没想到,他似乎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

接下去几天,苏瑾寒一直窝在庄子里不出门,她不想见庄靖铖,主要是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庄靖铖似乎也知道她的尴尬,对她的避而不见也没有强求。

转眼便过去了好几日,苏瑾寒过来别庄已经住了半个月了。

这一日,韩亚来见苏瑾寒。

“小姐,少爷传信过来,说是请小姐收拾收拾,明日与小的一起回京。”韩亚恭敬道。

苏瑾寒倒茶的手微微一顿,眉眼间有些惊讶。

明日就回?太快了吧。

她以为少说要在这边住上一两个月呢。莫非是京城那边有什么事?

苏瑾寒问道:“哥哥可曾说过有什么事?”

“信中倒是不曾说什么。”韩亚说。

苏瑾寒了然的点头,“我会准备的。”

韩亚也没有多留,随后便离开了。

等他走了之后,苏瑾寒吩咐青芽收拾东西,想了想,终是一个人悄然出门,朝着庄靖铖所在的庄子里去了。

在门口徘徊许久,苏瑾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苏小姐?”就在苏瑾寒犹豫的时候,有人唤她。

苏瑾寒吓了一跳,一看却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下人。

“苏小姐可是来找我家王爷的?”那人又问。

苏瑾寒点了点头,道:“你家王爷在么?”

“王爷不在,已经回京了。”那人说。

苏瑾寒顿时蹙眉。

该死的庄靖铖,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每次走都不说一声。

想到了上次在含山寺他也是这样不告而别,苏瑾寒顿时冷哼一声就要离开。

那下人赶忙拦着她,道:“苏小姐留步,这是我家王爷留下的,说若是苏小姐来,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里。”

苏瑾寒定睛看了信好半晌,这才伸手接过。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苏瑾寒拆了信。

“小寒寒,见字如面。父皇召我回京,不可逆,左右你也不想见我,无法当面告别,心有遗憾。分别数日,思之念之,咱们京城再会。铖字。”

“臭不要脸的东西。”看完之后,苏瑾寒不由得轻呸一声,不过心里因为他不告而别而生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了。

次日,苏瑾寒和韩亚一起回京,刚刚到苏府,便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苏恒。

“哥哥今日不忙吗?竟亲自在门口等我回来。”苏瑾寒笑嘻嘻的问。

苏恒牵了苏瑾寒下马车,笑道:“我妹妹回来这样大的事情,我怎能不亲自来接。”

“哥哥这么突然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苏瑾寒与苏恒并肩往里走,嘴里问道。

“确实有事,礼部尚书许昌明嫡女许安乐明日及笄,特意下了帖子邀请你过府,我明日正巧有事,无法脱身,便只能让你自己去了。”

苏瑾寒脚步微微一顿,眼中有些恍然。

这么快许安乐就要及笄了吗?

想想还真就是明日了。

重生之后她这日子真是过得越发的模糊了,竟连这样大的日子都不记得了。

“怎么不走了?”苏恒见她没有跟上,侧首问道。

“没有,就是有些意外,我与她不过一面之缘,怕是沾了岳府的光,才有了此番之邀。”苏瑾寒道。

“明日定然会有不少人前往,我本不愿让你掺和进去,但是爷爷的意思是,你如今已经长大,我们也不可能时时事事都护着你,明日这样的场合日后或许会有很多,推却得了一次两次,却不可能每次都能推却,你可能够明白?”苏恒侧首问。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永远都将她纳在羽翼下保护着,可是她已经长大,很快就要嫁人成家,他们没有母亲,若是不让她自己去接触,去待人接物,怕是日后成了亲要吃亏,他也只能忍痛。

苏瑾寒明白的点头,道:“我明白的,哥哥别担心,我会做得很好的。”

苏瑾寒眼睛晶亮无比,透着信心。

苏府啊,终于能再回去了,这一次却是作为一个客人登门,她……还真是期待啊。

次日,苏府。

苏瑾寒入了府便被下人领着去了女宾席。

待及笄礼之后,客人各自闲聊入席,她也乐得自在。

“苏姐姐原来在这儿。”一道温柔的嗓音传来。

苏瑾寒回头,却见许馨月笑意盈盈的上前和她说话。

略微颔首,苏瑾寒道:“原来是许妹妹,多日不见,许妹妹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一听这话,许馨月下意识的想伸手摸脸。

上次脸上的疤她调养了好久才渐渐恢复,便是到了如今,也依旧有个别的疤带着淡淡的印记,需要她打粉才能遮盖住,苏瑾寒一提她的脸,她便担心是妆容掉了,露出了她的秘密。

转念一想,她方才出来前才照了镜子,这才放下了心,道:“姐姐过奖了,今日姐姐能来,真是叫人开心,妹妹以茶代酒,敬姐姐一杯。”

许馨月说着,端起茶壶,亲自给苏瑾寒倒茶。

苏瑾寒注意到,许馨月给她倒茶的时候,手指微微动了动壶盖,心里立刻明白,这是个鸳鸯壶。

鸳鸯壶从外头看,与普通的茶壶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却是内有乾坤。

里头有两半空间,只要转动壶盖上的机关,就能倒出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东西来,一般是用来下毒的。

所以,许馨月想给她下什么毒?是泻药、媚药,还是迷幻药?

苏瑾寒眯着眼睛想着,面上却笑得无害。

“妹妹这般郑重,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瑾寒说着,顺势端起茶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往唇边凑。

许馨月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同样端着茶杯往唇边凑。

苏瑾寒,不管我脸上的疤与你有没有关系,那一通打脸,本小姐可没有忘记,你今日,便等着出丑吧!

唇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却惊见苏瑾寒站立不稳的往她身上扑。

许馨月大惊失色的想要让开,可根本来不及,苏瑾寒整杯茶全部泼在了她的胸前,沾湿了她的衣裳,最关键的是,苏瑾寒竟然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完完整整的压在了身下。

许馨月毫无防备的被撞倒在地,脑袋磕在地上,顿时疼得眼冒金星。

偏就苏瑾寒这时咋咋呼呼的,吵得她头疼。

“哎呦喂,可摔死我了,好疼啊。”苏瑾寒惨呼。

许馨月有些发懵的脑子在想,明明她被压在身下,苏瑾寒怎么会疼?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一旁的青芽吓得赶忙上前扶她。

“哎呦,我没事,快扶我起来。”苏瑾寒一边哎呦一边说,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人。

青芽吓坏了,赶忙用尽全力将苏瑾寒拉起来。

苏瑾寒还没站稳,就伸手去拉许馨月。

“许妹妹来,赶紧的,我拉你起来。”苏瑾寒满脸歉意。

许馨月懵懵的将手搭在苏瑾寒手上,借力想要起身。

然而苏瑾寒又是哎呦一声,整个人再次倒下,将许馨月给压在了身下。

这次连带着拉着苏瑾寒的青芽也跟着被带着摔倒在地,结结实实的将许馨月另一半身子也给压在了身下。

许馨月被压得双眼翻白,险些没厥过去。

这一番动静惊了一旁的千金小姐和贵夫人们,一个个纷纷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这时许府的女主人徐慧玲徐氏匆匆上前,急得直跳脚,“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把大小姐给拉起来。”

一旁惊呆了的下人总算是回过神来,匆匆上前见苏瑾寒主仆和许馨月给拉了起来。

苏瑾寒一边哎呦的叫唤着疼,一边在心里偷笑。

小样,想算计本小姐,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她为了救庄靖铖,被一箭穿胸,多严重的伤啊,就算好了也是会有后遗症的吧,多好的借口啊,不用不是可惜了?

“月儿,你没事吧,可别吓为娘啊。”徐氏见许馨月翻着白眼,吓坏了,又是给她掐人中,又是焦急的叫唤,咋咋呼呼的就要命人去请大夫:“来人,去请……”

许馨月此刻已经回过神来,用力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说话,目光却看向苏瑾寒,满眼都是委屈:“苏姐姐若是看我不顺眼,不想与我一起,直说便是,何苦这般作践我?”

声音楚楚可怜又带着无比的幽怨和委屈,让周围的人看着苏瑾寒的目光都是怪怪的,纷纷在心里编排苏瑾寒。

苏瑾寒面带苦笑,道:“许妹妹,真是对不住。自从上次受伤之后,我这伤虽然好了,但是却也留下了后遗症,容易心悸,眩晕,发作起来便站立不住,方才便是如此。我与妹妹情同手足,又何苦算计妹妹?再者,发生这样的事情,丢脸的也不止妹妹一个,我何苦来哉?”

说着,她满脸诚恳的说:“方才之事真是意外,是我对不住你,妹妹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盼妹妹不要记恨,过后咱们还是姐妹。”

苏瑾寒一番话说得实在又诚恳,将耿直的性子演绎得淋漓尽致,原本怀疑她的人顿时倒戈,觉得是许馨月无理取闹。

毕竟大家都是后宅的女流之辈,对算计人这种事情也不陌生,任谁算计人,都是思前想后,要将自己给摘出去的,哪有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的?

苏瑾寒看着众人的脸色,心里好笑。

她利用的就是这些人的心理,觉得没有人算计人会将自己给搭上,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瞧,她们都信了不是么?

许馨月见众人的目光便明白这一局是她输了,她们又被苏瑾寒给拉去了,气得急了,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将小姐送回屋里,请大夫,快。”徐氏赶忙道。

“诸位抱歉,小女昏厥,我暂时失陪,各位先请自便。”徐氏说着,带人匆匆离开,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将苏瑾寒给丢在原地不管不顾。

要知道,方才苏瑾寒虽然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是自己也遭了殃,她虽然将茶水倒在了许馨月的身上,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些,多少有些狼狈。

徐氏不理自己,苏瑾寒倒不在意,反正传出去,旁人也只会觉得是徐氏小肚鸡肠,不懂待人之道,只是这衣服,想要继续呆下去,总是要换掉才行的。

“姐姐。”就在这是,一声轻唤让苏瑾寒回过神来。

回头看去,却见许安乐笑盈盈的站在身后。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一张笑脸,苏瑾寒心里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姐姐若是不嫌弃,随妹妹去我屋里换身衣裳如何?”许安乐笑着开口。

苏瑾寒点头,道:“如此就劳烦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众的千金小姐和夫人们炸开了锅。

“那就是今日及笄的嫡女许安乐吧,果然是嫡女,这气度便不是那种半路上位的小家小户的人可比的。”

“可不是,看方才徐氏那嘴脸,啧啧,这许大人的目光可真是……”

“嘘……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懂啊,毕竟是在别人府上,少说两句。”

众人议论了一番,便各自岔开了话题。

众人的言论自然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后院的徐氏和许馨月的耳中。

徐氏听到下人的禀告,气得一个倒仰,险些没厥过去,“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长舌妇,白眼狼……”

徐氏气得浑身轻颤。

想她平时对这些人可不错,该送东西的,从来不曾含糊过,可她们却在背地里这般议论她,如何能让她不怒?

一旁许馨月已经醒来,目光透着骇人的冷:“娘你别计较这个,放心,只要咱们能够扳回一局,她们自然就转变风向,说苏瑾寒和许安乐她们不好了。”

“扳回一局?如何扳?方才那个苏瑾寒的做派你又不是没看见,一句旧伤未愈就遮掩了所有。”徐氏恨恨道。

“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的,一会儿我便要她付出代价。”许馨月咬牙切齿的恨着,纤细的手抓着床单,紧紧的,被子都被她撰得整个皱起。

“你想怎么做?”徐氏皱眉问道。

“娘你这样……”许馨月在徐氏的耳边低声说着话。

徐氏听了连连点头,道:“好,娘明白了,这就去安排,你便好好休息便是。”

“不,有此好戏我怎么能错过呢,让人进来服侍我更衣,我要亲自去看她们出丑的模样。”许馨月眼中全是恨和狠。

伸手摸了摸后脑肿起的大包,许馨月满心都是仇恨。

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不找回场子来,她怎么甘心。

徐氏担忧道:“可是你的伤?”

“我没事,娘你快去做你的事。”许馨月催促。

徐氏拗不过她,只能应了。

等徐氏走了之后,许馨月的脸上才流露出一抹厌恶来。

她这个娘亲,真的是太没用了。

当初她帮着她将岳霓裳给弄死了,又想法子教她怎么才能留住父亲的心,可是哪怕如此,她依旧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有她她就不行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要不是有时候还要她去办事,她真想弄死她算了。

平复了心里的怒气,许馨月这才在婢女的服侍下更衣。

另一边,苏瑾寒和许安乐并不知道徐氏和许馨月母女算计她们的事情,便是知道,两人也不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姐姐穿这身衣裳可真好看。”许安乐由衷的赞叹。

许安乐和苏瑾寒的身形差不多,便找了一身自己从未穿过的衣裳给苏瑾寒穿,没想到苏瑾寒穿出来,却是美艳了许安乐的眼。

苏瑾寒抿唇而笑,“你这丫头,嘴巴倒是甜。”

坐在许安乐的旁边,苏瑾寒端起茶水送到唇边抿了一口,笑道:“还不错。”

许安乐笑眯眯的说:“姐姐就不怕茶水有问题吗?”

苏瑾寒手一僵,抬眼看她,“妹妹这是何意?”

“我是说,姐姐就不怕我像许馨月一样,在茶水里下毒害你吗?这么放心我?”许安乐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瑾寒。

苏瑾寒平静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我倒是不曾听说过,害人的还会光明正大讲出来的。”

许安乐一笑,道:“姐姐这洞察人心的本事,妹妹自叹弗如。”

“姐姐替我收拾了许馨月,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害姐姐呢,姐姐不必担心,我方才与姐姐开玩笑的。”

苏瑾寒一颗心这才算是落了地,苦笑道:“这样的玩笑多开几次,姐姐怕是要短命了。”

“不过她毕竟与你才是亲姐妹,你既知道我算计了她,当真不怨我?”

“为什么要怨?”许安乐顿时笑了。“姐姐莫非不知道我与她早就不合吗?”

苏瑾寒沉默。

她也拿不准。

前世的许安乐自然是和许馨月不合的,所以如今的苏瑾寒也会想尽方法算计许馨月,让她吃亏,可是如今的许安乐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也拿不准。

“多谢你方才为我解围,不然这算计了人,反倒落得一身骚,可就不美了。”苏瑾寒笑着转移话题。

“姐姐不用这么客气,从上次在岳家我就发现了,你对我抱有善意,我是个直来直去,投桃报李的人,姐姐既对我好,我也会对姐姐好的。”许安乐笑眯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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