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涵惜的身份,而且我们都能接纳她。”秦舒羽吸了一下鼻子,认真地看着慕青,“我认识涵惜的时候,她也是被卖到了奴隶市场而且失去了记忆,跟在我的身边的时候,她不曾欺骗我一点,在恢复记忆之后,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原地等着我,不离不弃。”
涵惜暗暗点头,对于秦舒羽的话十分认同。她的眼睛无意看想冥炎,当它注意到冥炎也在看她的时候,立即收回眼神。
“慕青,我们都不在乎你是什么人,在乎的是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和你四如何看待我们的。”
秦舒羽苦口婆心地劝告,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去了,只希望慕青能够说出她的身份,只要她的目的不会上海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管。
但是慕青眼里只有秦舒羽是如何对待涵惜的,又是如何看待她的。
“夜瑶,你赢不了我的,永远不会。”
慕青愤愤地说着,神色复杂,根本猜不出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涵惜双手在身前比划了半天,一直在说:她不要什么胜利,只想跟秦舒羽她们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但是在慕青的眼里,她看到的只是涵惜很嚣张,在手舞足蹈的。
赫连寻灵看到这样的情况,很是慌张,赶紧拉着涵惜和慕青准备回她那儿。
“对了,小羽我找到了一个古老的方子,可以让涵惜能开口说话,但是没有人尝试过,所以……”赫连寻灵来到这里的目的还有这件事,急切地看着秦舒羽。
她虽然不会像鬼医那样看到什么方子都会疯狂的试一试,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当然她会征得当事人的同意的。
涵惜激动地看着赫连寻灵,双手紧握着她的手,巴不得她立刻拿她当试验品,即便是最后失败了,她也不会后悔,也不会埋怨任何人。
秦舒羽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双手紧握,紧扣在一起。
她知道的,舌头被割了导致被不能说话,怎么可能还有办法救治,就算是有也是逆天行事。
“不行,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一件不行!”秦舒羽坚决不同意这件事,态度决绝。
赫连寻灵叹了一口气,也打算回去就把那个东西给烧掉,免得为祸天下。
涵惜失落地低下头,想要跟秦舒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但是她知道这件事在秦舒羽那里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赫连寻灵看得出涵惜还有很多话想说,故意拉着她一起走。
“小羽,我去给涵惜好好检查一遍身子,明天会把还给你的。”
说着,她们三个就走向赫连寻灵那里,至于她们是不是自愿的就无从可知了。
秦舒羽看着她们,也想跟涵惜说很多事情。
“哎!”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无奈地跟着龙印昊离开。
冥炎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涵惜走了很远很远,一直都看不见她的身影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涵惜跟着赫连寻灵到了房间,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
赫连寻灵想着涵惜应该不会乱来,就先把她扔在一边,跟慕青好好谈谈。
“我暂时没有闲工夫管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想说就去找小羽说,要是不想说,没有人会强迫你。”她先把丑话扔在前面,然后才继续说关于慕青身上的毒的事情,“还有就是你身上的毒,我的确有办法帮你,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为什么?你要帮助我。”慕青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她们感动到可以无条件帮助她的事情,而且她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赫连寻灵深吸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想插手这件事,但是从慕青出现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出很多地方不对劲了。
而且慕青的出现已经是那个人的警告了。
“就当是还那个人的债吧。”
赫连寻灵长出一口气,示意慕青今晚现在她这儿好好休息,至于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当她去找涵惜的时候,她看到涵惜的那一瞬间就傻了。
涵惜坐在赫连寻灵的桌子边,两只胳膊交叉,她的头重重地栽在桌子上。
“涵惜……涵惜……”
赫连寻灵失魂落魄地喊着,不停地摇晃涵惜的身体。
她瞥眼之间就看到那个古旧的方子还在桌子上摊着,还有那个装着按照方子上炼制的丹药瓶子也空了。
“怎么了?怎么了?”
慕青听到那么慌张的声音,赶紧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还在安慰她的人竟然这么快就没有了。
赫连寻灵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能呼吸,这是天大的喜事了。
当慕青拿起那个方子的时候,瞬间觉得这里的人都太疯狂了,这个方子上刚开始的十味药材都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但是后边竟然写的是:chu子之血、恶犬之子、还有……
她想想这些东西都够恶心了,但却还是有人愿意尝试。
“涵惜,涵惜,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不希望你是来尝试,也根本就不在乎你会不会说话,我们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一直跟我们在一起……”
赫连寻灵真的是忘记了,她不该把这些东西都放在这里的。
“你根本就不配做江湖怪医,你就是一个恶魔!”慕青恐惧地质骂,但是说完那这些话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畏惧,理直气壮地跟赫连寻灵对峙。
赫连寻灵懒得理会她,慌慌张张地把涵惜放在床榻上,开始疯狂地给她做各种检查,并且观察她浑身的变化,尤其是嘴巴里。
慕青本就对这种行为赶到恶心,再看到赫连寻灵还在进行着她所谓的研究。
她抓着赫连寻灵的胳膊,一把把她推出去。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允许你伤害涵惜,她是我最尊敬的、也是唯一的对手,她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赫连寻灵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背靠着门框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