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墨盯着范思语,知道她听到了,也知道她懂自己在说什么。不等她回答,也不需要。只要她知道自己的态度,自己的决定就行。抽身离开,就站在范思语面前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然后甩门而去。
范思语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坐了起来。眼泪这才掉下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哭泣。
哭是最无能的表现,自己不想的,可真的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左墨强大的让她无法呼吸,也怕的让她做不出近一步的反抗。即使他狠地占有自己,然后扬长而去,自己都无法做什么。
他,再一次强了自己,在他们完蛋了,画上句号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流产的事,未曾谋面的孩子是他上一次强自己的结果吧,他本可以是个证据的。可是,可是现在只有自己和他知晓发生了什么。
这样想太不应该了,但是,有一瞬间真的这样想了。又过了好大一会儿,范思语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没有收拾客厅里的零乱,甚至都没有看一眼。
出门,仰头望天,以后,不会低头活着。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知道自己现在笑肯定比哭还难看呢。
到家之后,在浴缸里泡了好久后才晕沉沉地出来直接上了床。高兴联系不上范思语,最后给嘎实打了电话。
嘎实听高兴说联系不上范思语了,直接从家里跑出来,一路飞车来到了她的楼下。抬头看了看,飞奔上楼。
哐
哐
范思语被拍醒了,不情愿地开了门。在看到是嘎实时小小地意外了一下。别人不知道,她和高兴还是知道的。嘎实的假期比平时可要忙,怎么突然跑自己这来了。
“你怎么来了?”
范思语开门的同时,问着进门的嘎实。
“没事了,想你了,过来看看。”
见范思语没事,嘎实松了口气。跟着她来到了沙发前,“在家修炼呢?”
范思语坐在了嘎实对面,看着他。他什么也没说,但看得出他眼里的担心。可能是高兴找他了,是自己不好,让两个最好的朋友为自己担心。
“嘎实,我没事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然,你妈还不带着刀来宰我啊。”
嘎实看着范思语,然后笑,知道她说的夸张,但是老妈生气是一定的。还是看着范思语,还是一样的不说话。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了,只是他还不知道,眼前的女生不一样了,不管是从神态,还是从感觉都有些不同。
“出什么事攻了?”
事儿啊,一大堆呢。但不会说,起码自己不会跟他说。
范思语知道嘎实会问的,从他进门起就开始准备怎么回答他了。
“没事,睡懒觉来着。”
嘎实知道范思语是不想跟自己说,他要知道怎么都能知道的,于是,也真的没有当面细问她。真的朋友,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往对方的伤上撒盐。
同一时间,左墨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本来是想回公寓的,想想不知道范思语怎么样了,干脆就进了餐厅吃完了再回。
果兰一直等在公司外的,好不容易有机会。自上次被左墨给扔出门后,她一直在找机会。今天机会来了。
“墨,好巧了。”
左墨头也没有抬,吃着自己的饭。心情极度的不爽,想杀人。
果兰也不在意,因为知道左墨的个性,也因为习惯了。自己坐了下来,一脸的关心,“那个范思语怎么样了?”
左墨根本没想提,也没有必要跟另一个女人提起范思语。但是果兰自己问了,不管出于什么,反正她就是问了。
事实上,这些天果兰不止一次的,用太多的方式想要知道范思语的情况,但是,都无功而返。这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自己才亲自来跟左墨提的。
左墨继续吃自己饭,并没有回答果兰,看也没有看她。
果兰那天是看到范思语流了好多血的,身为女人她有猜到什么,但是不肯定,特别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你的年纪也是到了当爸爸的时候了,我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都会说话了。”
孩子!两个字在左墨的脑子里闪过。同时还有范思语绝望和恨自己的眼。
“滚。”
果兰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墨,她还小,不适合生孩子。我……”
“砰。”
左墨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要离开。果兰被吓得不轻,她本意是想让左墨气范思语的,“墨,别生气了。我…”
左墨甩掉拉着自己的女人,大步离开。果兰跟在他身后,“墨,她做不到的,我全可以,我…”
“哐!”
左墨上车甩上车门,一路飞驰到了烽火。
果兰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看着左墨离开,没有一点儿办法。对左墨没有办法,对范思语有。只要找到她,办法有的是。现在是找不到她的人,人呢?
范思语现在是宅在家里根本不出门。果兰一直找人跟着左墨,还有在他公司,公寓附近,范思语都没有出现。
左墨来到烽火,南风和k都在。就像有感觉一样的,兄弟们看着他,都知道他正在火着呢,没敢出声儿。就连私下里老是开玩笑的南风也只是看了眼左墨就喝自己的酒去了。
左墨直接坐到正中的位置,这是他的位子,他人来不来都是他的。拿起酒就喝,本来就话少,这回一个字也没有。
k想拦,被南风给拦下了,“让老大喝,难得有兴致。”
范思语的事只有左墨和k知道,南风都不知道,但是他感觉出左墨心情不好跟范思语有关。等左墨放下杯子,“又吵架了?”范思语厉害,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特别是他看着老大的眼神,有着她自己的坚持。
K拉了南风一巴掌不让他提范思语,这不是明摆着让老大烦心吗。
左墨看了眼南风,“没。”居然回了。
“你什么时候为女人烦过?范思语还真不一样。”
“我说了没。”
左墨吼着,又喝了一杯。
“你是说没,可脸上写着呢。”
南风故意的,也是想让左墨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
“南风,你找死啊。”
k不干了,一把拎起南风的领子。
“我跟她完了。”
左墨跟没看见两个兄弟动手一样的,轻轻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跟范思语说的几乎一样。
K看向了左墨,一脸的不相信,可知道先生不开玩笑。南风也一样的地看向左墨,不过,他出声了,“你自己想想,你们有开始过吗?”
别人可能看不出,但是自己多少能看得出一些。对于范思语他是有不同,可不至于心动,好都谈不上多好。
左墨不得看向了南风,盯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小子没事总观察自己来着。
“你平时很闲?”
南风愣了一下,自己闲吗?忙的很。
“没有。”
在兄弟面前左墨的画风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看着南风突然问他,“别说你喜欢上她了。”
“****,想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你当我南风缺女人缺疯了。”
左墨抬手,杯子里酒直接飞向了南风。
“那你跟爷嚷嚷什么,啊”
南风躲着,但是K就坐在他身边,一把就控制住他了。左墨当然是好好的蹂躏了南风一顿。然后靠在沙发上,脑子里闪过范思语的脸。想到她,就想那事儿,想那事儿,身子就疼。
更晚的时候左墨的车停在了范思语楼下,范思语呢,一个人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睡着了,那样就不用想了。可是,偏偏就怎么也睡不着。
唉
坐了起来,上了阳台,拉开了窗帘,一阵温柔的风吹来。就要开学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最高兴了,可是今年根本不可能高兴得起来。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还没有一件是好事。
左墨再抬头,不想,范思语就站在窗前。再看了腕上的表,几点了,还没有睡。
两个人隔空,但没相望。
左墨远远地看着范思语,而范思语根本不知道他在。如若知道打死她,她也不会来阳台。
这一夜,还发生着其他的事,当然是跟范思语有关的。在她转身回屋后,再一次关上灯后。左墨离开,无声地来,无声地走。
天刚刚亮,范思语也刚刚睡着,她的电话不响了。
没有看,闭着眼睛的。太困了,又刚刚睡着。
“喂。”
“思语,我是爷爷。”
范思语一下就坐了起来,“爷爷!”眼泪差点儿下来,不过,忍住了。人有些迷糊,这个时候爷爷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突然想到不会是自己跟左墨闹僵了,他同时就不管爷爷了吧。
“还好吗?”
范思语快速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挺好的,你呢?”不会的,不会的。是自己太冲动了,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咬着唇,怕自己哭出来。
“我马上登机。”
范思语再愣,然后开始紧张,“爷爷,你这是?”
“回国。”
回来,那是不是说明爷爷好了。
“爷爷,你的病好了?”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呢,什么时候好的,他都可以回来了。
“是真的吗?”
“真的。”
得到爷爷的肯定,范思语的眼泪哗哗地流。爷爷回来了,自己就有家了,有爷爷在会不一样的。
“我来接你。”
“不用,你在家里等我就好。”
范思语愣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