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从脚开始，一寸也不能给我忽略了，好好给先生按。”
一直站着的两个女佣，同样跪了下来，按范思语的要求从左墨的脚开始。
范思语开始的时候站着看，后来干脆坐到一边看。什么也不干，不错眼珠地盯着左墨的脸。
床上的左墨就如在水深火热中，在纠结着范思语这是什么意思，是看穿了自己，还是只是她想的让自己醒来的办法。要说自己这小女人，还真有办法。她是怎么想的，叫了五个人来给自己按摩。
要不是左墨强，他早就露馅儿了。要不是他意志力超乎常人，早就有反应了。要不是范思语一直盯在这里，他早火了。
总之，就是纠结，不是一般地纠结。
总之，就是无奈，一直在想该如何是好。
就在左墨纠结着的时候，范思语指挥着五个人，“把他翻过来，后背也按。”
五个人一起动手，把左墨给翻了个面儿。让他趴在了床上，而她们接着给他按。
范思语起身，再从抽屉里抽出美元，每个人都得到了奖励。要说不大方，那才怪呢。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不手软。
脸埋进枕头里的左墨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身体的其他部位则是没有一丝地反应。不然，盯着他的范思语早就看出来了，也证实了她之前的感觉。
时间过得特别慢，折腾了半天才中午。
突然范思语出声，左墨以为她说可以了，不想她说的是。
“你们两个去放水，给先生泡个澡，按摩不能停。”
还别说，女佣的速度特别快，十分钟的工夫，左墨已经穿着内裤被放进了浴缸里。范思语就靠在门边，若大的浴室里多了五个女人，感觉还是有些小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范思语不吱声，其他人不敢，左墨是不能。
咚，咚，咚，门再响，“嫂子，我能进来吗？”是南风的声音。
范思语不动，就看着左墨，还是不吱声，任南风在外面敲着门。
“嫂子。”
“嫂子。”
范思语就是不言语。
“嫂子，我进来了啊。”
话落，南风推门进来，在床上没有看到左墨，到是见范思语堵在浴室门前。
“嫂子。”
范思语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看着南风，“你想观摩。”
“我哥呢？”
南风是奉命而来，是救左墨于水火的，没见着他人，这不是要了他小命儿吗。
“他一个没有反应的人，你找他干嘛？”
“他再没反应也是我哥，是我老板。”
范思语看着南风，心思在快速地转，异性不行，要不来个同性的。
“他洗澡呢，你把床给收拾一下，马上就洗好了。”
什么？南风无法相像，心里一片地惊讶。
范思语不理他，转身进了浴室。前后也就一分钟的工夫，量她们五个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了。你们出去吧。”
南风看着五个女佣先后从浴室出来，真的把他吓得不轻。五个人在伺候左墨洗澡？怪不得按了内线叫自己。
范思语站在浴缸前，看着左墨，心里有苦，也有笑。听着外面的关门声，“南风，你进来。”
南风探头进来，人在门外。
“干嘛？”
“把你老板抱回床上去啊。”
南风还是没有动，“湿着抱啊？”
“你抱着，我给擦。”
什么？南风的内心世界真的碎了。
“你还想让那几个女人占他便宜啊。”
南风把门推开一些，看见了浴缸里的左墨，“还不是你折腾的。”
“我男人，我想折腾他，就折腾他。你要是不管，等他醒了，我就告诉他是你干的。”
南风无语，上前来，和范思语一起把左墨从浴缸里给捞了出来。好不容易把他给弄到床上后，南风起身要走。
“你嘛去啊？”
南风看了眼自己，“换衣服啊，都湿了。”人是从水里救出来了，应该没自己事儿了。
“脱了不就行了。”
“啊！”
范思语看着南风，再看左墨。之后慢悠悠地开口，“异性没用，你这个同异试试。”
“什么？”
南风直接跳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吓到了，而是惊到了。
“我的话很难懂吗？”
“嫂子，不带你这么玩儿的，老大晕迷不醒够痛苦的了，你还折腾他。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给他按摩啊。”
“怎么不能，来个全身的，说不定他就被刺激醒了呢。”
南风退了两步，看着范思语，“你这不是想刺激醒大哥，是想把我给刺激晕过去。”什么女人啊，这招儿也能想得出来。
“晕一个也是晕，晕两个也是晕。反正他的钱也够你们两个的医药费了。”
“我不干。”
南风拒绝的特别干脆，没有余地。
范思语也不急，看着他，脸上甚至是带着笑的。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你以为只有女佣，没有男佣吗。去把花匠，司机什么的给我叫来。”
南风瞪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范思语，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不管是吧，我自己来。”
说着就拿起了电话，南风上前来拦，“嫂子，你别闹了。”
“我是认真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闹了？”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下时。
“范思语”很轻的声音响起。
却直击范思语的心，她难以置信的回头，几乎是弹跳着冲回床前，这声音太熟悉了，低沉嘶哑，但却令她如此熟悉。
“左墨！”
不管因为什么，刚刚那一声让范思语激动的难以言说，看着左墨又哭又笑的，泪水也在流，说不出是高兴的泪，还是难过指责的泪。
“你是醒了吗？”
“南风，刚刚左墨是不是叫我了？”
南风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地。干脆站在床前没有出声，就当没听见范思语问自己。明明还跟自己扛着来呢，老大一声她的名字，转身的她就成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小女人了。看看扑到他身上的她，多么地娇小，多么地可人。
南风想的是现在首要的是帮老大把事情圆下去，要怎么圆。之前的计划里可不是这样的，他这是临时改了主意了。在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前，自己最好隐形。
床上的范思语盯着左墨，一双小手捧着她的脸。
“左墨，你醒了对不对！”
“对不对？”
捧着他的脸，晃着他的头，盯着他的眼。
左墨被摇的头昏眼花的，本来被折腾的就心烦，现在不光是烦了，还乱。
“范思语。”
这一次，范思语特别肯定左墨醒了。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之前想的什么全忘了。多少天了，一个月吗，差不多。听到他的声音，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太不容易了，也太久了。
“左墨你看看我。”
左墨没有马上睁开眼，是在掩去眼里的神色。范思语摇着他，不给他时间。
“左墨，左墨。”
南风也帮腔，来到床前，“大哥。”
范思语突然回头，瞪着他，“大哥个头啊，出去。”
南风没想到范思语冲自己来了，一时没做出反应。范思语抓过一边的枕头扔向他，“出去。”
左墨没吱声，南风只能出去。看了眼他，再看了眼范思语。
门关，范思语起身，骑到了左墨身上。双手捏着他的脸。
“快点儿。”
左墨慢腾腾地睁开了眼，看着范思语，没有近一步的动作。范思语同样看着他，盯着他的眼。
两个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再无其他。没有默默传情，也没有相见的喜悦。
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刻，范思语确定左墨是在骗自己，没有多么有力或是具体的理由，就是感觉，女人的感觉。
“左墨，你个骗子。大骗子。”
啪，一巴掌抽在了左墨的脸上，同时翻身下床。
左墨微愣，其实他以为范思语会俯身下来吻自己呢。
范思语站在床前，看着左墨，“骗我很好玩儿吗？你真的当我是傻子在耍是不是？”
左墨没有动，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给你面子，让南风出去了。我想，他就在门外。在你兄弟面前把自己的女人当傻子，你是不是特别威风，特别有面儿。”
“我觉得好丢人，你可以不爱我，甚至不喜欢我，要不讨厌我也行。可你用不着骗我，你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埋汰我。”
……
面对范思语的声声质问，别说，左墨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表哥，表哥。”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还有人叫着表哥。这是左墨的卧室，也就是说在叫他。
范思语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但没多想。现在的她正在气左墨。气的她不想再说什么了，更不想听左墨的理由。
转身，刷的一下拉开了门。果然，南风就在门外。他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范思语愣住了是，怪不得听着声音熟悉呢。原来是他，是他。
“你！”
范思语抬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骗子，全是骗子。”骗子可真多，全上自己给遇上了。
在两个男人的错愕中，抬腿就跑。
“范思语！”
嘎实追了出去，南风还是愣在原地。
哐！
甩门的声音。
左墨站在阳台上，看着范思语跑出去，看着嘎实追在她身后。
“大哥。”
南风出现在了左墨身后。
“你不去追嫂子？”
左墨没有回头，看着跑远的身影，不过却是开口了。只不过，这句话，差点儿让南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