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的盛情让左墨没能再说出拒绝地话,其实他到是也想喝一杯。平凡的一天,因为范思语的一个行为让他的心情有了些许的浮动,本来无波无痕的,到也有了些许的波澜。
“走吧。”
起身,拿起自己的西装跟着南风一起出门,今天的工作宣布结束。
烽火的包间里,几个男人都举起了杯。每个人身边都有个女人,只有左墨没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大家也习惯了,他们谁也不敢给老大塞女人,除非他想,不然,那就是找死。
K一直在左墨左右,兄弟们知道他是左墨的保镖,相当于过去的暗卫,影子。不近女色,不沾酒酒,无欲,无求。
“K,你离老大远点儿,你站在老大身边,影响视觉效果。”
南风笑,对着K吼着。喝的有点儿多,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主动张罗着喝酒,还先把自己给喝多了。
K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也没有看南风。今晚左墨喝的也有些多,喝的还快。
男人之间把酒言欢,喝酒可以说话,也可以无声。近午夜,几个人没有清醒的了,好在都带着人呢。出了会馆就各回各家了,谁也不影响谁。
左墨在K的搀扶下上了车,K永远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先生,回哪儿?”
左墨想了想,然后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范思语的样子。
“公寓。”声音特别低,带着几分醉意。
黑色的悍马借着夜色低调地驶出了停车场。一路上,两个男人没有交流。左墨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K永远是安静的那个。左墨不语,他更不言。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左墨自己开门下车,没等K给他开车门。然后头也没有问地说道:“回吧。”
K已经快速下来过来要扶左墨。左墨挥开手,不让他扶,让他回去。
“我没醉。”
都说喊着自己没醉的人就是真的醉了。
都说一个真的醉了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
可是,左墨是个例外。
但没有人知道是今晚的他是真的没醉,还是真的醉了。
左墨的酒量是有的,只不过,他平时只是浅尝,今天多喝了两杯,看着有些醉意。
“我送您上去。”
K坚持,左墨的安全是他的使命,上一次,他没有跟着,就出了事。要不是先生命大,这个世上也不会有自己这个人了。自己的命是他给的,如果他不在了,自己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我说不用。”
K站在原地,看着左墨上楼。然后再抬脚,稍远一些跟着。在左墨推门进屋后,他才转身离开。左墨坚持的事,他从来不反对,只会依着他。
推门而来的左墨看着一室暖暖地灯光就知道范思语在,她要是不在,家里不会开灯,特别是地灯。那丫头到是个有心的,每天睡前自己要是没有回来都会留灯给自己。
K看着公寓的灯光更亮后开车离开,在心里祈祷今晚左墨先生会有一场淋漓的好事。
此时,左墨推门进了卧室。果然,大床上有个小小的人。不知道从哪天起,有她在的地方,感觉像是个家了。明明她闯进自己的生活还没有多久。
范思语在感觉有人抱着自己的时候吓了一身的冷汗,啪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左墨的俊脸离自己特别近地时候。
“你个酒鬼。”一阵地酒味儿,这是喝多少啊。
“呵呵呵”
左墨不语,也没有睁眼,但是笑了,声音特别好听。让范思语愣了一下,本来她还没清醒,左墨的笑,让她快速地就清醒了。这家伙的笑声真好听,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清晰地听他笑出声儿来。
“我以为你不会笑呢。”
一天到晚冷冰冰地,都能冻死企鹅,还好自己生命力顽强,不然,怕是早死掉了。
“你孕备得怎么样了?”
范思语完全没想到大半夜的,喝了酒的左墨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看着他,一时无语。他关心自己的事吗?
“哑巴了?”
左墨没得到范思语的回答,长臂一伸就跟长了眼一样的,一把就把范思语给按到了床上,同时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范思语感觉自己玄幻了,酒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可以让一个男人的风画变得这么离谱。
“如果你真的想,我愿意效力。”
范思语觉得自己的听力也出了问题,推开左墨,看着他。盯着他的脸,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牺牲自己,成全你。”
左墨知道范思语在看着自己,尽管他还是没有睁开眼。说的特别轻,但是足够震惊范思语的世界。
范思语在左墨的一句成全后,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是真醉了无意的,还是没醉故意的。
愣神儿之后,范思语慢慢地退出左墨的怀,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大床的另一侧,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左墨睁开眼,看向了范思语,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躲自己远远的?
“范思语。”
范思语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在左墨的大手伸过来前,一下就跳下了床,抱着自己的枕头,“我睡客房去。”直接就跑了。
这回左墨的脸真的黑了,比宋朝的包公还要黑,黑到姥姥家去了。
“范思语,你好样儿的。”
男人的低语,然后倒回了原来的位置。
“范思语,你个胆小鬼。”
闭上眼睛,眼前是她刚刚逃走时慌乱地背影。
“范思语……”
客房里的范思语坐在马桶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刚刚左墨的话她不是不动心,早晚也要生的,生谁的也是生,左墨的孩子,如果自己生了他的孩子,会不会跟他就会有了未来,自己无法掌控的未来。那样的未来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没有爱情的未来是不是可以由着自己掌控。
太多的问题在范思语的脑子里来回地飘,让她心烦意乱。过了好久才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想睡觉。说生是容易,可真的要去做,还是做不到。
本来想快点儿睡着的,可是床上全是左墨的气息,因为之前他是睡在这里的。让范思语更是睡不着了,闭着眼,可眼前全是他。
“左墨,你个酒鬼,你个讨厌鬼。”拿过一边的枕头扔出了出去。
“左墨,你个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就会……”把被子也踢到了地上。
另一边,左墨在床上本来想直接睡了。可不想,全是范思语的味道,一直包围着他。干脆起身进了浴室,冲澡的水微凉,一直是这样的。让他的酒清醒了不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就是想多喝几杯,这种似醉非醉的感觉挺好。省得清醒的时候还要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对她有更多的想法。
夜,更深,情,更乱。
没有睡意的范思语好不容易迷糊了。
左墨靠在床头想着心事,和范思语之间有些事存在着,不知道在她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怎么样。这也是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到时候……
烦!
干脆下床,拉开门出来,对面就是客房,她该睡着了吧?轻轻地推开门,没有锁,不知道是真的防着自己呢,还是什么。室内很安静,有轻轻,淡淡地呼吸声。一室的月光很唯美,她,就在大床上,什么也没有盖,小裤,吊带,今天没有穿自己的衬衫。
一束火辣辣的目光锁住了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放轻脚步,再然后……
一个男人刻意去接近一个女人,除了喜欢就是有目的。左墨此时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范思语他有自己的目的,就如她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一样。喜欢!都说喜欢就是淡淡地爱,他不知道。
床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清冷地站在这里,看着床上的人,她的睡颜还不错,比醒着的时候耐看。最主要的是她醒着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她。
“左墨,你个大坏蛋。”
睡着的范思语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嘴里吐出来的还是骂左墨的话语。完全不知道她嘴里的人就站在她的床前,正在看着她。用一双男人的眼睛,带着需要和渴望的眼睛。这样的目光在她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见过,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
“左墨,你走开,怎么又来了。”
就在左墨坐到了床边,抬手抚上范思语的唇时,她躲开了,同时出声。
“嘿,嘿,嘿”
左墨低笑,然后再抚上她躲开的唇。这是多讨厌自己啊,梦里还在骂自己。这张嘴啊,不管是清楚着,还是睡着了,都一样的不饶人。
这一次,范思语没有躲,也没有再出声。人,进入了深睡眠。完全不知道身边出现了谁,他又在干什么。更没有发现自己躲了半天,对他而言却是更极致的诱。更不晓得,此时这般的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无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
左墨本来只是想逗逗范思语的,却不想,自己点了火,而她已经熟睡。俯身下来,唇慢慢地靠近。
时间可以静止了,左先生可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任何一个女人。都说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觉得说的对,还真的是这样。左先生知道了范思语的甜美,也尝过。现在的他,其实真的太多的时候会无法控制自己。
这时,范思语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上居然有了淡淡地,傻傻地笑,唇形本来就很漂亮的她,这一刻,更漂亮,绽放了一般。
左墨知道自己进来是个错误,但想继续下去,让这个错误染上自己的气息。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