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被左墨给看得头皮发麻,但也不打算跟他说,不然,以后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左墨也没真的就让他说,不过,是从刚刚两个人的对话里听出些什么来了。
左墨直接给范思语请了一周的假,还是亲自请的。不想,第三天,范思语早早地就来了,早在左墨之前。因她根本不知道左墨给自己请假了,还怕公司不要她了呢,也怕张庭为难。因此,在家里宅了两天,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眼睛也水肿了,人就来了。
左墨也没有想到,一大早的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就见她正在收拾文件柜。心里微愣,但什么也没说,直接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随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才发现不对。
“这是什么?”
范思语停下来,看着左墨,然后慢腾腾地回道:“牛奶。”让你无视我,这下好了吧。
要说范思语的小心眼儿有时候是很够用的,她知道几天不来,又这么出现在左墨面前,他十之八九不会理自己。这不,在他习惯早上一到公司就喝咖啡的事上动了心思。
左墨把杯子推得远远的,没有看范思语。同时按了内线,“一杯咖啡。”
范思语刷的一下抢过来电话,“不用了,谢谢。”然后按着电话看着左墨。
“为什么不看我?”
左墨还是没有看范思语,把手里的西装随便地扔在了椅子上。当她不存在,或者当她是透明的。
“左墨!”伸手去拉左墨,左墨一下躲掉了。
范思语本来想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说此刻的。
“大早上喝咖啡不好,不管是对肠胃还是对你的消化。以后喝杯奶,白天想喝的时候再喝,也不能多喝。”
左墨本来是随意地看了眼范思语的,听了这句话后看向了喋喋不休的她,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地吸引着自己。然后是她的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没有其他。
“再说一遍。”
“你耳朵坏掉了,我说大早上喝咖啡不好,以后……”
范思语的话没说完,左墨长臂一伸,直接把她给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封上她的唇。本来刚刚范思语为了抢电话是半趴在桌子上的,现在到是方便了,一个倒着,一个俯身下来。
想念是一种疯狂生成的病,他病了,好几天了,此刻,有药不吃是傻子。
挣扎是范思语的第一反应,然后就是拍打,是不想,是不让。可都无济于事,在左墨面前她就是个小疯子也没有办法跟他抗衡。
许久之后,范思语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了,人也跟着软了,左墨才慢慢地退出来,看着她,是认真地那种。她突然有些怕,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同时,也拍掉差点儿就伸进自己衣服里的大手。
左墨不干了,再一次如暴风雨一样的袭来,上下齐手,不给范思语余地。之后,范思语又去拍他,而他一个眼神,她就不敢了。知道后果了,也知道他的厉害了。
在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稳后,左墨才松开范思语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范思语自己坐起来,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大桌子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衬衫。
“凌珊的事怎么样了?”
一直没问,开始的时候是不想,是相信他。后来是不敢,如果不是那天他还给自己的那些东西提醒了自己,自己真的不打算知道了。
不解风情就是说的范思语这样的女人,这一刻,提起与风花雪月无关的,与两情相悦无关的事真是挺没意思的。甚至都没有看左墨,但因为刚刚喝了点儿肉汤,左墨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不跟她计较。
“家族斗争的牺牲品能怎么样?”
左墨知道范思语在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知道她一大早地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不是为了工作,更不是为了关心自己。不过,她知道关注自己的身体了还是挺意外的。
“在你这里?还是在…”看向了左墨,他愿意,没有他做不到的事,这也是自己挑来挑去找上他的原因。上次凌珊出钱让人绑了自己,之后她的去向自己一直没有问。
左墨不语,拿过一边的牛奶皱着眉头喝了一口,一个大男人上班时候喝什么牛奶啊,怎么来怎么别扭。
“习惯就好了。”
距离太近,范思语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眼里的不乐意,还有脸上的不痛快。
左墨本来坐在椅子上的,突然起身,再俯身下来,直接堵上了范思语的唇,同时嘴里的牛奶跟着也灌进了她的嘴。
范思语坐在左墨的办公桌上,而他站在站子前,刚好距离就是那么地合适,她只需微微地仰起头就好,而他,也只需轻轻地俯下身来。
“咳,咳,咳。”范思语咳个不停,然后对着左墨吼,“左墨,你好恶心。”
因为被呛到了,左墨放开了她,但还是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没给她太多的空间。
有几天没有被人喊名字了,今天她喊,还真的听着挺顺耳。
“恶心吗?”又喝了一口,再一次…
“不恶心,不恶心,你自己喝啊,喝了身体棒。”吓得慌乱地伸手就捂上了左墨的嘴,生怕他把手奶给整自己嘴里来。
左墨愣住了,范思语小小的,软软的手掌抚在他的唇间,有种遍体通麻的感觉。
“那个凌珊的事我想好了,先把她关监狱里去,让她吃些苦头。”手慢慢地拿回来,人悄悄地往另一边移。
左墨没有动,看着范思语。范思语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样的,接着说:“就先这样,等我想好了以后有什么变化再告诉你。”抽回自己的手,“我先走了,你忙。”跳下桌子,转身就跑,出了门,甩着自己的手去了洗手间,好恶心,啊
中午,左墨从办公室出来,这一上午他是出奇地安静,没指使,折腾任何人。
电梯前,范思语刚刚按了下行,左墨就过来了。她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也没有地方可躲。在左墨站在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没那么怕他。
“那个乐琪的事我不会道歉的,她欠我一刀呢,你说了给我一个交待的。”
范思语是先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要左墨一个态度。不是她矫情的没完没了,而是,在她心里如果左墨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在意自己,就会在这件事是有他自己的态度。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他娶回家的人,自己无足轻重,他可不是。
要不说范思语脑子抽了呢,之前提凌珊,现在又担另一个女。话落,人就被裹带着进了电梯,如风一样的,让她都没反应过来。
“啊,你…”只能惊讶,然后脖子就被掐住了,“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那么嚣张的。”生平第一次被人从到给淋到脚,还是用自己的酒,还******在自己的床上。
“你。”
生死关头,范思语回答的特别快,感觉空气越来越少。但没想起来是什么事,不知道左墨突然变脸是因为什么。
“嗯!”
左墨的一个字是带着疑问的。
“我说是你…”想说明媒正娶来说,发现他没有。于是,只能改为。
“我是受法律保护的,有权利维护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包括你。”
一句话,左墨心情突然就转睛了,电梯开,拉着范思语往大门外走。
“喂,我还有事呢,你拉我干嘛去?”
范思语揉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跟不小蹦上岸的鱼一样的。
“吃饭。”
左氏办公楼不远的餐厅里,范思语嘟着个嘴坐在左墨的对面。全是自己不爱吃的,他就是故意的。
“带我吃饭,没有我爱吃的,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吃,对身体好。”
范思语一下就想起早是喝牛奶的事,原来他这是在报复自己。
“乐琪的事你看着办吧。”不对我好是吧,我就恶心你。之前的所有事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
生气,自己还生气呢,不就是自己提到她了吗。不让提是吧,我还偏提,你们都护着她,护着她。自己就是再恨,也没有办法在他和左老爷子面前怎么着她不是,干脆就这样吧,谁让自己没有人可靠呢。
“真这么想?”
这些日子难得跟她坐在一起,她就是跟自己扛上了。既然这样,为了让她给自己时间,只能……
范思语看向了左墨,咬着筷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左墨觉得自己的世界被范思语给扰的乱七八糟的,发现跟她沟通有一定的困难,不知道是她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你废话太多了。”
“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啊。”
我
左墨真的想掐死范思语,觉得刚刚自己在电梯里控制着力道是错的。
范思语再看左墨的时候眼里多了些许的无力,“我不想,可没有办法和能力不是吗。你,你爷爷都护着她。到不如就这样算了,起码现在是这样的。”不是有句话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想自己用不了十年吧。
其实范思语以为左墨不会理自己,毕竟自己不缠着他跟乐琪要一个说法,他还省心了呢,起码不用跟自己说什么。不想,左墨问了她一句,到是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了。
范思语的不甘,左墨怎么会不懂,按说自己的女人,自己当然要护她周全。难得坐在一起,她是一心想要听自己说些什么的。换其他事都好办,唯独乐琪的事。
范思语见左墨不语,也没想他会跟自己说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强求,不难为,这是自己现在的态度。
“你不用为难,也不用跟我拉着一张脸,黑得跟包公一样的。”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我吃饱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