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囘来到了,看到李飞扬抱着宋灵曼,叹了一口气,他连忙拉着李飞扬到一边,小声道:“哎呀,虾头,亏你竟然还有心情风流快活的。”
“什么,我只是……”李飞扬正欲解释,王囘就把嘴靠近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李飞扬眼神一定,他几乎崩溃了,这不可能!这时他冲口而出的就是这一句。
这时,宋灵曼和小翠也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她们只是看着二人神色慌张,急匆匆地奔走。
在两人赶往案发现场路上,李飞扬感觉到两旁的建筑不停往后挪动,但是心里焦急却一直没有减缓,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这宋府究竟招惹了谁啊!接二连三的命案不断啊!”李飞扬感叹。
王囘担心李飞扬会有些什么不理智举动,于是把话说在前,他对着李飞扬说道:“接下来,无论是什么情景,你都不要有任何犹豫,知道吗?”说完,他就开始唠唠叨叨了,因为他知道他必须要这般做,因为他十分清楚李飞扬的性格,他一定会出事的。
李飞扬不语,许多想法闪过,但又不停地否定,他十分担忧着,心中思绪很混乱。
上午,作为案发第一现场的宋府里,早已围着许多捕快,这些捕快都神情凝重地围站着。
这时,甄利亨也在现场,他一见到李飞扬来到,他焦急地道:“哎呀,你到底去了哪儿啊!到处找你,你知道宋府又出命案了吗?”
“是什么命案啊?”李飞扬问,虽然他心中不抱任何希望,还是有一丝期许,哪怕是一点点,也对他是一种安慰。
然而,甄利亨所说的话,令李飞扬的那点期许彻底地摧毁。
甄利亨说:“凶手是死者的女儿,这个人就是宋大富的妻子,苏桂婷!”
李飞扬此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完全不相信这个事实!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然而,甄利亨根本不知道李飞扬与苏桂婷的交情,他只是在叙述着案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女儿对他的父亲痛下毒手呢?唯一的女儿竟然将父亲给杀害。”虽然全无任何特别的意思,但说出来后,令李飞扬心中很不好受。
这时,有一位捕快上前禀报:“根据属下的调查,邻居们的叙述,犯罪嫌疑人苏某与她的父亲长期关系不和,女儿对父亲没有一点亲情可言,常常招到其父亲殴打,甚至全身都是伤。”
“如此看来,这个女儿的反常举动,还是可以理解的了?”甄利亨道,“嗯,应该可以理解到,长期受到残暴的虐待而形成的叛逆。”
“不!”李飞扬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他冲进了宋府。
他拨开了捕快的包围,发现,苏桂婷呆呆地抓着一把刀,全身发抖,刀尖一直指向他的父亲……苏大河。
“这是一场噩梦!”李飞扬顿时震惊。他怎么也不相信,一个老实巴交的善良姑娘,怎么会忍心把自己的父亲给杀害?
苏大河整个人横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地上洒满了花瓶的碎片,碎片也是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在旁边有位丫鬟在录着口供。
“我原本是要拿衣物去清洗,听见少奶奶和丈人老爷有口角,少奶奶就不顾一切地举起花瓶砸向了丈人老爷的头上。”丫鬟声音有些颤抖,“我当时惊慌失措,手在发抖,于是帮忙报了官。”
李飞扬冲着丫鬟喝道:“你不要胡说!桂婷又怎么会这么做?!”
丫鬟被吓坏了她立即躲进了一名捕快的身后。
当中一名捕快对李飞扬道:“你甚为公职人员,岂能威吓报案人?”
王囘这时一把拉开了李飞扬对其说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这一案件吧。”
李飞扬挣脱了王囘他蹲在地上,双手搭着苏桂婷的肩膀,使劲地摇着道:“阿婷,你说吧,你赶紧说啊!你只是被迫自卫的,说呀!”
然而,苏桂婷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一,依旧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喂喂,李飞扬,你放手喇!不得对犯罪嫌疑人动手动脚的!”这时,甄利亨也进来了,他看见李飞扬的动作,连忙道。
这时,捕快们把李飞扬和苏桂婷分开,带走了苏桂婷。
随后,连苏大河的尸首都被带走。
李飞扬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这几天经历的事,一件比一件令其惊心动魄,一件比一件使得他颠覆。
所有人都走后,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笑声道:“呵呵,事成了!”接着窗外闪过一个白影。
“是谁?!”李飞扬立刻追出去。
李飞扬追着白影,施展着“碧波荡漾步”,他认为,这件事一定和这人有关,于是不肯放过机会。
这个人瞬间停下了步伐,转身对着李飞扬笑着。
李飞扬指着那人,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脸色带着邪笑,有少许意外道:“不会吧,年轻人记忆这么差,你忘了上次榜岭交战了吗?”
李飞扬一听这话,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他的样子似曾相识。
他身穿一件白色花缎袄子,腰间绑着一条蓝色几何纹腰带,一头鬓发如云长发,有着一双犹如湖水般的眼睛,体型修长,当真是风流倜傥清新俊逸。
“其实,我曾经劝阻过她的咯,不过,这场人伦惨剧还是发生了。”
李飞扬仿佛看到了现场的情况,苏桂婷举起花瓶朝着自己的父亲砸了下去。
李飞扬此时终于想到,眼前这人正是当时的司命李。
于是他愤怒地朝着司命李使出一招“碧云红霞”。
“啧啧。”司命李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冲动的吗?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什么吗?”
司命李的话音刚落,李飞扬就发现自己的要害部位已经被司命李给锁住了。
李飞扬大惊,这可是一招都没有都没有出完,这就被封锁地死死的,这可是从未有遇到过的,即便连明镜魔也没有令他有如此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