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王对着李飞扬冷哼一声,说道:“小子,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我当年有多强大吗?”
李飞扬摇了摇头,“不想。”
探宝双眼瞪起,“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钱王的那个辉煌过去?!”
李飞扬叹了一口气,“好吧,恐怕我再说不想听你还是会说的咯!”
探宝把手叉着腰间,闭着眼睛,“当年啊……”
就在大约十八年前,那时钱王还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他还是摸金校尉的一员,代号叫哀嚎。那时候,这个门派可谓是盗墓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
他们出现的地方都是探挖痕迹的地方,都在遗址的外围,地处深山老林,平时人迹罕至。而且,他们作案后,普遍存在无人报案,线索难觅、盗墓分子四处流窜,难以抓捕、团伙聚散无常等问题。
官府都用了各种的手段和调动所有的力量,也就只是掌握了他们几个的代号而已,他们分别是:神泣、哀嚎、呜咽、恸哭、嚎啕。神泣行踪不定,官方都几次实行全天候蹲守,都是无功而返。
他们先后盗墓总数达一千五百多件文物,大量的国家珍贵宝藏,从秦汉、隋唐、辽宋,直到明朝初年的都有。其中,尤以玉猪龙、勾云形玉佩、马蹄形玉箍等玉器、陶器,辽代的陶瓷器及金元时期的铁器、金银器最为珍贵。
官方多番打听,也只是知道,他们是靠看风水星象“看山”,通过这一方式来锁定盗掘地点,并先期进行踩点,然后再带领团伙进行盗掘。文物贩子坐地收赃迅速转手倒卖。
而且,神泣的这门绝艺从不外传,除了他弟弟呜咽跟着他学到些皮毛,其余即便是同门都不知道如何才可以。而且,他们摸金校尉不断地改进自己的盗掘手法,盗墓的作案现场,都在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作案时间都在深夜。这类犯罪很难被人发现,更别提有人报案、提供线索了。而且高明之处,就是通过各种手段来掩饰犯罪痕迹,比如将盗墓现场回填恢复原状。
李飞扬冷冷地道:“你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前的威风史吗?”
探宝啧啧几声,摇了摇头,“不,你看看。”
此时,探宝的手上居然拿着李飞扬的共鸣笛。
李飞扬大惊,“难道是你的隔空探云手?!”
探宝闭上眼睛,竖起一指,摇了摇道:“不是,我的那招隔空探云手,实在是太弱了。”他严肃地说道,“这可是钱王大人的偷天换日。”
李飞扬目光又回到了钱王身上,他顿时一怔,他究竟是何时出手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他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啊!最要命的是,他偷了还不是放在自己周围,而是放在探宝的手上,自己的目光可是从未移动过啊!
这钱王究竟是何许人也?
钱王笑了笑道:“我的偷天换日,生疏了不少,出手慢了,看来真的老了。”
探宝连忙恭维道:“哪里,大人的招式又精进了,属下可是拍马都难追啊!”
李飞扬经历过这一下子,他更加要小心此人。
探宝自拿到了李飞扬的共鸣笛,他更为得意,“怎样啊?没有共鸣笛,你就叫不到人来帮你了!”
李飞扬怒了,他说道:“你别小看我本来的实力了!”说着,他使出碧波荡漾步向着探宝袭来。
本来李飞扬都还是提防着钱王,但是被探宝这一刺激,他实在也忍不住了,而且,鬼王还受伤等待治疗的。
李飞扬只能与探宝周旋。
这时,李飞扬左闪右跳,就向是苍蝇一样,在探宝周围转来转去。
这可令探宝恼火,但是探宝还真的无法接近得到运动着的李飞扬,冷不防被他丢了一脸的灰。
探宝这下真的火了,他猛吐出口中的灰后骂道:“你这兔崽子,小心我宰了你!”
李飞扬笑了笑,“呵呵,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共鸣笛。
探宝这时也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这时钱王开口道:“探宝,你太不小心了,方才那小子在你周围的时候,就是要看准时机想接近你,而你却把心思集中在如何找到他,在你不经意间,就被他得逞了。”
探宝这才如梦初醒。
李飞扬也冲他吐了吐舌头,这时,他赶忙往后推,因为他知道,如果太过于接近钱王没准,共鸣笛还得被他夺走。
这时,钱王双手交叉于胸前,索性坐了下来。
原来他只是想坐着看热闹而已。
李飞扬虽说有些不乐意,但是,他却不想与这对手有过多的接触,毕竟偷盗这招,可谓是一门十分偏门,而且属于歪门邪道,是正派人士十分不耻的一种功法。
他眼神不停地寻找可以逃跑的路线,他甚至不敢停止下来,因为这样做,就等于是给了钱王有机可乘。
这时,李飞扬刚选定一个地方,却被探宝给堵住了。
李飞扬一惊,连忙转换其余的地方。
如是再三,李飞扬的出路都被探宝给猜中了。
探宝微微一笑:“是不是很惊讶啊?为何我能猜中你的行径,其实,多得钱王大人提醒,我就看着你的眼睛,就大概能猜中你要往哪里逃跑。”
李飞扬一听,索性也闭上眼睛。
探宝一看李飞扬居然傻到闭上了双眼,他更加得意地笑了,“你这小子是不是已经放弃了?睁着眼睛你都斗不过我,你闭着眼睛,又能如何啊?”
李飞扬心想,短时间确实无法对付这两人,那样也只有这样做了,想定了如何做后,李飞扬立即往一处丛林奔去,因为他方才记得大约的位置,于是他很肯定地冲了过去,但是那里的荆棘很多还真的刺伤了李飞扬的皮肤。
探宝和钱王都冷不防他会这样做,也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才想起要去追,当他们找到李飞扬方才站着的地方。
李飞扬早已逃之夭夭。
探宝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这时,钱王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慰道:“不要介意,咱们追上去吧,他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