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威钢符开始拍卖了,大先生显摆了一下手中的镶钻盒子,里面装着十一张符,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圣符祝威钢符了,每盒十一张,共三盒,本来是想分三份拍卖的,既然孙少这么想拍下来,那就作一次打包拍了,每张符的起拍价是六十灵币!每起叫价十灵币”
六十灵币一张?这是天阶符啊!有人记得当初给出来的起拍价是十灵币的!随后就有人想通这是为什么了,孙少不是想要胁其它人不能和他抢、想独吞么?还要胁天宝楼敢保护和他抢的买家,他就铲平天宝楼。现在天宝楼如他所愿,一次拍出来,却抬家了起拍价。
一时间孙少脸色一阵紫一阵青,拍还是不拍?孙少决定让它流拍,事后再想办法弄到手,反正没人敢和他抢拍,而且他有虎家那两位大人物给他撑腰,怕什么?
眼看就在流拍了,突然有人举了一下价,说道:“八十灵币!”
全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这个举价的人:“沃槽,他居然直接加到八十灵币一张!那可中中三十三张啊,拍下来要花两千六灵币!”
“看他穿得不乍样,痞里痞气的,想不到是个土豪啊!”
“不过他死定了,敢在孙少面前叫价,他就不怕被孙家找麻烦么?”
“嘿嘿,这会有好戏看了,不知道孙少会不会跟他抢拍呢?”
下拍的这个人正是虎锋。
大先生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八十灵币第一次!有没有人要竞拍,有没有人要和这位小哥抢!”
“八十灵币第二次……”
大先生以为他会慢慢勾孙鼎盛入坑,没想到这家伙硬是要将起拍价抬到六十灵币一张 ,这也就算了,还要三打符打包一起拍,最让大先生啄磨不透的是,他自己做自己的托还敢将价钱一口抬到八十灵币,这不是明摆着造诉别人他是托么?傻子才会花这么高的价钱买一张一次性使用的符,一个哆嗦就没了这么多灵币,谁愿意干这蠢事。
眼看虎锋就要拍回自己的符了,就在此时,孙鼎盛忽然听闻窗外有人窃窃私语道:“看,这孙二少刚才不是说这威钢符他志在必得么,谁敢跟他抢他就跟谁急么?现在出来一个比他还财大气粗的,他就萎了,我看孙家二少也不乍地,比起赵家三少赵虎还差远呢!连个死人都不如,还不如死了算!”
这窃窃私语的声音小如蚊子嗡鸣,却在孙鼎盛耳边嗡嗡直叫,感觉不少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偷偷地瞄着他。
孙鼎盛面子火辣辣的,正当大先生准备实锤成交时,孙鼎盛举价了,一副唯我至尊的样子说道:“一百灵币!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跟我抢,我看你钱多还是本少钱多。”
其实孙鼎盛也是在耍小心机:“哼,你不是要跟我抢么?如果你敢跟上来,我会如你所愿的!等你拍到天价的时候,嘿嘿……”
一百灵币他出得起也不太愿意出,先不说值不值得,他还以为虎家这张虎皮很牛能吓唬所有人,所以他拍下了也不打算付这么多钱,他已经想好了,一定会事后拿虎家这座靠山来压天宝楼,以最低价拿下那几打威钢符。
“就算你是托,本少也倍你玩玩!”
孙鼎盛正在心中冷笑着的时候,虎锋再次眉头不煞一下地叫价了:“一百五十灵币!”
全场一片哗然,如果是托的话,天宝楼应该不会请这么脑残的托,拍这么高的价谁敢跟?当孙家二少是白痴么?他要不就是白痴托,要么就是真土豪。
却没有想到他才是这威钢符的炼制者。
“看来他是要和孙二少死扛到底了!”
在一片窃窃私语中,孙二少隐隐听见了一些嘲讽他的言论,他还隐隐觉得那张幻光下掩藏着的脸在嘲笑着他。
随后孙二少就听见那个跟他抬扛的人在冷嘲道:“孙少爷刚才不是很威风、孙家不是很财大气粗的么?你就只有这么点能奈?我也把话跟你挑明了,你想玩,我就跟你玩到底,看看你有钱,还是我比你孙家更有钱。”
全场一片哗然,孙家竟被渺视了!他一人主不比孙家有钱?什么来头?敢中孙家叫板的一定大有来头。但猛龙不敌地头蛇,所有人都眼神火辣地看向孙鼎盛,想看看他要认怂还是回场。
孙鼎盛咬了咬牙,目露一丝嚣色,再次举牌道:“你要玩我就奉倍到底!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实力!”
“一百五十一灵币!”孙鼎盛戏虐地看着虎锋叫价道,他完全无敌了天宝楼 每次叫价不少于十灵币的规矩。全场一片哗然,这家伙真无耻啊,这种叫价方式是在羞辱对方!
那个土豪似乎怒了,直接叫价到三百灵币!并放言孙少再跟就灭了他。
孙鼎盛目露一些得色,却怒火心中藏:“想跟我斗?本少整死你还没天亮,你再叫一次价本少就让你自己一个人玩下去!”
于是孙鼎盛再次举价道:“三百零一灵币!”
这次土豪大战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两人疯了么?将价值三十灵币一张的符抬到了三百灵币,翻了十倍的价格啊!看样子那个和孙二少叫板的土豪被动怒火,要不惜下血本和孙二少斗了。
就在此时,虎锋耸了耸肩道:“既然刚才孙少发话了,说谁跟你抢你就跺了谁,我好怕啊,所以我不抢了,恭喜孙大少一掷万金购得这三打男人圣符。”
说着虎锋就鼓起掌来了。
全场一片愕然,孙二少想耍无耻的招数来挑衅这家伙继续托高价再撒,没想到却被这家伙提前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万一孙二少不跟他玩呢?再说,他这么坑孙二少,他就不怕被孙二少玩死么?
随后不少人盯着孙二少,他真的一花一万灵币买下这三打符么?恐怕他孙家一年的灵币收入也才两三万灵币吧。
咔嚓一声,孙二少座下的椅子一片龟裂,他没想到竟被人耍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