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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病根

离开行云宫之前,东方宛云让灵惜给了宫南絮一副药,“你身子里积於的伤口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喝完这副药今后你就不必再喝了。”东方宛云嘱咐她一声。

宫南絮将她给的药拿在手里,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东方宛云,“嫂嫂,那你腿可寻到法子治了吗?”

她澄清的双眸闪了一下,无奈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医书上寻到了一个法子,可是太过残忍,我便和凌大哥商量,如若不然就不用治了,反正我坐着这个轮椅也坐习惯了。”她不愿将医书上的法子说出来。

宫南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们二人,“是什么法子?”

凌暮时叹了一声气,“是要用与云儿年纪相仿的女子的脚筋挑出来,移植到她的双腿上,而且还必须是鲜活的女子,才能医治好。”

宫南絮听了,拿着药的手收紧了紧,“这个法子确实太过残忍。”若是拿死人的脚筋,那还说得过去,可是活人...

等凌暮时和东方宛云走后,宫南絮让无双去将赵甫堂叫过来,这宫中的太医她熟的人只有他。

“娘娘可是身子不舒服吗?”赵甫堂走到她面前,颔首问道。

她摇了一下头,开口问他,“我找你来,是想要请教你一些事。”

赵甫堂抬起头,看向她,“娘娘但说无妨。”

“若是一个人的脚筋断了,除了找活人的脚筋来移植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治吗?”

他脸上的神色滞了一下,尔后便开口回她,“娘娘说的移植之法古往今来甚少有太医用过这么恶毒的法子,但除了这个法子之外,微臣也没有听说过还有别的法子能医治好脚筋断裂的双腿。”

如此,宫南絮便也不再问他什么,只略带失落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东方宛云的双腿不能医治好,宫南絮总觉得有些遗憾。可是这样的医治法子,谁也不敢冒然去用。就算她和凌暮时肯,向来心善的东方宛云也未必肯。

“娘娘,先喝药吧。”

这一会的功夫,无双已经将煎好的药端到了她的面前。她抬起眼眸,从无双手里将药碗接过来。

自从进了八月之后,蕲州便一场雨都没下过。连续几日,慕容暄都在御书房里忙得焦头烂额,宫南絮叫来尹兆平,“皇上最近为何会忙成这副样子?”

“回禀娘娘,陵州出了旱灾,整个陵州一带的百姓已经断粮一个多月了。这几日皇上就是在与各位大人们商议缓解旱灾的法子,连御书房都鲜少出了。”尹兆平站在她面前,颔首说道。

“可有商议出什么好的法子了吗?”宫南絮的双眸见闪过一阵焦灼,若不是将尹兆平叫过来,她都不知道陵州出了这么大的事。

“还没有,皇上此刻正苦恼着呢...”尹兆平叹了一声气,摇了一下头。

“那我与你去一趟御书房。”她站起身子,就要跟他一同往外走,却被尹兆平伸手拦住,“娘娘还是别去了,皇上嘱咐过,今后朝中的事就不要您劳心了,他怕让您太过伤神会伤了身子。”

“皇上他真这么说的?”宫南絮站定身子,眸光微微闪了闪有些质疑他的话。

“嗯。”

尹兆平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可我都回来这么久了,平日里在御书房中陪他批阅奏折时,也没听见他这么跟我说过啊,何以这回陵州出旱灾的事便不让我插手了呢?”

很明显,宫南絮不信他说的话。

“这,这...”

尹兆平一时找不出回复她的话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冷声质问他一声。

霎时间,尹兆平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开口与她说道:“皇上他,他在三日前就病倒了,为了不让您担心,他才命老奴不要将他病倒的事告诉您。”

他说谎的功夫终究还是逃不过宫南絮的双眼。

一听他说完,宫南絮也来不及问他病得是否严重,直接起身从行云宫里走了出去。

“娘娘...”

无双叫了她一声,之后便急忙跟了上去。尹兆平亦是跟在她们二人身后,往长央殿而去,脸上隐隐透着一股担忧,只怕是又少不了挨慕容暄的一顿骂了。

“殿下!”

宫南絮跑进长央殿里时,慕容暄正躺在软榻上,他的脸色看起来仍旧不太好,双眸见也透着疲惫。

“阿絮?...你来做甚?”他瞪了一眼站在宫南絮身后的尹兆平。

宫南絮的脸微微朝后侧,立刻开口替尹兆平说话,“是我硬逼问尹总管,他迫不得己才将您病倒的消息说出来的。不过,您不该瞒着我啊。”她的话里,透着对他的责怪。

“朕的病过几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他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在他们二人身后站了一会,尹兆平便带着无双和殿内的宫人们退了下去。

“皇上,可有派官兵去陵州发放赈灾的粮饷了吗?”等他们退下去后,宫南絮才开口问他。

一说到这个,慕容暄的眸色便暗了下去,“早就派去了,只不过路上遇了劫匪,将赈灾的粮饷都劫走了,派去的官兵也被劫匪杀了。陵州一带的百姓等不及,发生了****。朕一气之下,这才突然病倒。”

他的脸上浮起几分阴郁的神色,眸间也现出一丝焦灼感。

“可有查出来是哪里的劫匪吗?”宫南絮的神色恙了恙,关切地问道。

慕容暄摇了一下头,“还没有,朕已经派凌暮时去查了。也将段诣朗从平南关调回来,带着粮饷去镇压陵州一带的****了。”这三日来他一直忙着这些事,也就是今日才能好好躺上一会。

“那您好好歇着。”

宫南絮把被子替他掖好,他漾开唇角点了一下头,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这三年来,她在漠北听到的不少都是慕容暄将大齐治理得极好的消息,可是如今怎会突然冒出劫匪来?宫南絮咬了咬唇,眸光慢慢沉了下去。

慕容暄刚睡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小殿下的声音,“尹总管,我想进去看看父皇。”

宫南絮听到声音,收回抓着慕容暄的手,往殿外走去,“小殿下。”她轻轻打开门,叫了他一声。

“姨娘,邺儿想进去看看父皇。”他见到宫南絮,便抬起头对她说道。

他刚下完诗经课,就拉着奶娘的手往长央殿来了。

宫南絮回过头看了慕容暄一眼,小声对他说道:“你父皇已经睡过去了,那你小声一点好吗?”

“嗯,邺儿知道了。”他立刻点了点小脑袋。

宫南絮将门再打开一点,抓过他的小手让他跨过殿门槛往里面走。她抱着他在慕容暄的龙榻边上坐了一会,他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朝外面走去。

“改日我再来看父皇。”他站在殿门外,对着宫南絮说了一声后,便跟着奶娘回去了。

宫南絮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快要落山的夕阳,漾开眉眼,他定是要赶着回去陪他的母后用晚膳了。

傍晚,慕容暄醒来后,宫南絮喂着他喝了点粥,他的胃口不太好,就连碗中的莲子粥也只是喝了几口便不喝了。

宫南絮也不强求他,又喂着他喝药让他躺下后,方才从长央殿里离开。远处的宫道上,有一道身影。

长长的衣袖在夜色中随风飘扬,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你在等我?”她走到宋音离身后,开口问她。

宋音离转过身子,那双如水的眸子带着一抹黯然,“我本不想过来,可既然你已经回来这么久了,有些话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这是宫南絮回宫里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开口与她说话,以往她们见面很少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

可是宫南絮心里有些纳闷,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话好说的。纳闷归纳闷,她不会表现在脸上。

如今她与宋音离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她已经满足了。

“我知道,如今你已经回到暄哥哥身边,他就不会再将我放在眼里了,从今往后他的眼里都会只有你一个人。以前他是真的爱我,也是真的要利用我。可如今,他是利用了你,可也是真的爱你,我们二人之间,谈不上是谁输谁赢。

况且,如今我有邺儿在身边,只要他能在我身边平平安安的,我便心满意足了。其他的,已不再奢求。我想,你应该能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吧?”

她的眼眸里,带着释然,亦隐隐带着一丝警告。

宫南絮亦是看着她,宋音离话里的意思,她当然知道。

“小殿下乖巧懂事,你将他教导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不过你放心,他是你的亲生骨肉,我不会狠心到将他从你身边夺走,更不会对他下狠手。”

她的回复里,已经说得十分清楚。

宋音离握紧手里的锦帕,“那好,那我便放心了。”她今日来,就是特意来警告她的,宫南絮在宫里多待一日,她这心就安定不下来,打从她从幽州城的行宫里回来后就这样。

兴许,就是从那时候遗留下的病根。

与宋音离分开,走回行云宫的路上,有那么一刻宫南絮突然觉得她有些悲哀。可这一丝悲哀刚刚从心底晕开,她的嘴角边上便现出一丝讥诮,她为何要去同情宋音离,她自己曾经也悲哀得很不是吗?

第二日,东方宛云到宫里来了,凌暮时不在朱雀堂里,她觉得无聊得紧,便来到宫里找宫南絮说上几句话。

“嫂嫂,你那边可有凌大哥的消息了吗?”如今她叫这声嫂嫂已经能叫得十分熟练了。

东方宛云摇了摇头,“我还想来向你打探他的消息呢。”她来,也是存了私心的。

宫南絮叹了一口气,尔后也听出了她话里存的心思,“好啊你,口口声声说是在朱雀堂里待得无聊得紧才来找我说说话的,没想到你的真正目的是这个。”

她假意奚落她几句。

东方宛云漾开唇角,“可是你先问我的,我索性便将此行的目的顺便告诉你罢了。”

不过随后又补充一句,“但我也真的是来找你说说话的,凌大哥不在朱雀堂里,我便少了个能说话的人。”

她们在漠北一起相处了三年,早就情同姐妹。东方宛云的年纪与她相仿,但也随着凌暮时叫她一声小七。

“往后你可以随时进宫里来找我,皇上他不会介意的。”宫南絮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腕,扬起唇角说道。

东方宛云的双眸闪了一下,唇角现出一丝笑意,“如此我便放心了。”她之前不敢轻易进宫来,就是忌讳慕容暄。

抿下一口茶水后,东方宛云仔细打量宫南絮一眼,“小七,上次我给你开的药你喝完了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宫南絮点了一下头,“你开的药很有效。”

她一说完,东方宛云便伸出手帮她诊脉,“让我再替你诊诊脉,以确保万无一失。”

诊完脉后,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没事了。日后你也不必担心冬日里不能出门了,她畏寒的毛病也悉数被她治好了。”

“若不是你,我的身子也不会好得这么快,我本来不奢求着会再恢复了。”宫南絮垂下眉头,以前的落寞感突然又涌上心头来。

“傻瓜,如今身子好了是一件好事。你怎的倒变得伤感起来了?”东方宛云揶揄她一句。

“嫂嫂说的是。”宫南絮掩去眸底的落寞,立刻抬起头回了她一句。

二人在行云宫里待到傍晚,宫南絮跟她说要去长央殿里看慕容暄一眼,不能再继续陪着她坐了。

东方宛云便让灵惜推着她,从行云宫里离开。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日了,是该回去了。

只是回到朱雀堂时,便看到晏天火急火燎地从里面跑出来,差点要撞上她们二人。

“何事如此惊慌?”

东方宛云看着他,眉头皱了一下。

“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堂主他受了伤,您不在朱雀堂里,我正要出去找太夫呢!”

他满脸焦急地说道。

“你说什么?凌大哥受伤了?快带我进去!”东方宛云的脸色都变了,急忙让晏天带着她往里走。

“是!”

晏天应了一声后,便在前面带路。

还好,凌暮时没有昏倒过去,只是捂着小腹上的伤口坐在软榻上边上,神情痛苦。

“凌大哥,你怎么样?”

东方宛云一边往前走,一边焦急地问他。

“云儿,你回来了。”他抬起头,勉力与她说了一句话,额角上满是汗珠,身上的黑色衣衫也被汗珠浸染了一大片。

“来,你躺下去,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她微微扶着他,晏天急忙跑上前,和她一起扶着凌暮时躺到软榻上。

他微微点头,便闭上双眼。

东方宛云解开他的衣衫,他的小腹上,有一道被暗器伤到的伤口,上面血肉模糊,暗器已经被他拔了出来,伤口极深。

她心疼地看了一眼,便让灵惜去准备药和水盆。帮他清理伤口的时候,他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搁置在椅子上的水盆里,浸染了殷红的血,好在最后将伤口上的血止住了。

替他包扎完伤口后,东方宛云将手抚上他的额角,双眸间蕴满疼惜。才去了几天的功夫,又落下了这一道伤口。

一整个晚上,东方宛云都在他的软榻边上守着他,帮他换药。怕他的伤口受到感染,她必须要隔两三个时辰就将他的伤口揭开,替他清理,上药。

直到第二日的晌午,凌暮时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他睁开双眼时,东方宛云正趴在他的枕边上,累得睡着了。

他抬了一下手,小腹上还隐隐传来一阵阵痛,让他小声倒吸一口凉气。东方宛云察觉到动静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这才看到他已经醒过来了。

“凌大哥,有没有觉得好点了?”她一睁眼,便是往他小腹上的上的伤口看过去,缠绕在上面的纱布又浸染上了一些血迹。

“我再帮你换,你等着。”她低下头,又仔细替他换了一轮药。将纱布重新换好时,凌暮时伸出手去,摸上她的手,“云儿,我好多了。”他弯起眉眼。

东方宛云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尔后便急忙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遇到那些劫粮饷的劫匪了?”

他使力咽下喉间的干涩,点了点头,“我们一去到陵州,就遇到了埋伏,我一路躲藏,这才能活着回到蕲州。其他的朱雀堂部下,已经葬身在伏击中了。”

东方万云的脸色一惊,以为他只是不小心受了伤,没想到这一路上这么惊险,“好在你逃了回来。”她用力握着他的手。

“那些劫匪想是知道了我们会去陵州调查的消息,这才有所准备,只可惜我这一行一无所获。”他失落地合了一下双眼。

东方宛云松开他的手,起身去帮他倒了一杯茶水,扶着他靠到软枕上,喂他喝下,“无事,你们是中了埋伏,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她心疼地说道。

“也不知道段将军他们一行可还顺利?”他几乎是和段诣朗一同出发的,只不过他在前,段诣朗领着粮饷在后。

他和朱雀堂的部下受了伏击之后,便一路逃回蕲州,根本就赶不及去通知他们一声。

他坐在软榻上,疲惫的双眉间透着担忧。

而那个时候的段诣朗,已经将粮饷发放到了陵州一带的百姓手上,拿到粮饷,发起****的民众才安静下来,他们以为朝廷抛弃了他们,这才引起****。

将粮饷发放完后,他便领着军队回了蕲州。

他们二人一同站在慕容暄面前,将此次陵州一行的事禀告给他时,慕容暄的眉头拧了拧,双眸间现出一道凌冽的眸光,“这么说来,这帮劫匪是不想让朕查到他们的身份了。”

凌暮时一去到那里便受了埋伏,而段诣朗一行却相安无事,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凌暮时和段诣朗的脸色皆变得有些难看,直到此刻,他们对那些劫匪依旧一无所知。

“皇上,属下在与他们交手时,发现他们的身手积极凌厉,不像是一般的劫匪。”

凌暮时仔细回忆当时与他们交手的状况,双眸微微眯起。

慕容暄轻轻摩挲指馥,眸光沉了下去,“若是一般的劫匪,也对付不了训练有素的朱雀堂。”

凌暮时这回带去的朱雀堂部下虽不多,可也是个个身手不凡的,一般只会舞刀弄剑的劫匪何以会有这样的身手。

当即,凌暮时便不再说话了。

突然,尹兆平从外面跑进来,“皇上,外面回来一个驻守在陵州的小兵,说是要急事禀告。”

“宣!”

慕容暄急忙说道。

“是。”

尹兆平退了出去。尔后,便有一个小兵从外面跑进来,跪在慕容暄身前,“禀皇上,陵州一带的劫匪十分猖狂,在段将军将粮饷发放完回蕲州后,他们便出动将发放到百姓手里的粮饷皆劫了回去。我们的人手不够,让他们逃了。”

小兵低着头,不敢看向他。

“放肆!竟然敢如此猖狂!”下一刻,慕容暄便狠狠敲了一下案桌,话里透满怒气,陵州一带的劫匪,已经让他气了好几日了。

“皇上息怒...”

凌暮时和段诣朗皆开口说了一声。

“朕一直以为大齐安定,百姓过得安然,没想到这次陵州一发生旱灾,这些隐藏许久的问题便暴露出来了。”他们派去的粮饷,已经接连被劫了两次。

慕容暄低着眉头,双眉紧紧拧着,“看来,是有人要跟朕过不去。”他已经能察觉得到,在这帮劫匪的身后,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可是,陵州的百姓得救,不然民怨冲天,想必动引起的****会比之前的要大,就不是他发发粮饷便能够镇压得住的了。

“段诣朗,你重新带上粮饷去陵州,将粮饷发放到民众手上后,继续在那里守着,朕看他们还敢不敢出来!”

他抬头看向段诣朗,下了命令。如今之计,唯有这样。

“是。”

段诣朗躬身颔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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