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薇看着两个人贩子开车离开了那家破旧的房子,她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想让老头子尽快的帮她拿掉嘴里的破布,解开绑着的双手。可是老头子看了沈乔薇一眼,用沈乔薇听不太懂的方言说:“你先委屈点,到了晚上我自然给你解开。”
还没等沈乔薇明白老头子说话的意思,不一会儿,从那扇木门中跑进来一个傻子,沈乔薇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了老头子的身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爹,爹!我听说你给我买了个媳妇,是不是像村东头二乖家的那样漂亮?”
傻子根本没有看见沈乔薇,只是看着眼前的父亲嘴里一边淌着哈喇子一边笑着问到。
老头子看了沈乔薇一眼,然后疼爱的摸着儿子的头说:“爹说过,不会让老王家绝后的,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你讨个媳妇。”
说完重新把满意的目光转向沈乔薇:“你看,那就是爹给你娶得媳妇,你看比二乖家的好看吧?”
傻子顺着爹的指引,跑到沈乔薇的身边腆着脸嘴里不住的留着哈喇子上下打量着沈乔薇,然后高兴地在沈乔薇的身边转起圈来,一边转一边说:“我娶俊俏媳妇喽,我娶俊俏媳妇喽!”
说着伸手就像把沈乔薇嘴里塞得东西拿开,老头子看到后马上制止说:“傻子,不要动,你媳妇嘴里的东西晚上才能拿开,你这个时候拿开了她会喊人来带她走的。”
傻子听到他爹这么说,马上把举起的手停在半空,然后嘴里念叨着:“不能拿,不能拿,她跑了!”
沈乔薇看着傻子的样子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她不再挣扎,她知道傻子是个可怜人,只要他不打人,沈乔薇一定会通过傻子走出这里,回到南陵。
看到沈乔薇不再喊叫,老头子走到沈乔薇的身边,把她脚上捆着的绳子解开,然后推着她进了一间低矮的西屋。
这次沈乔薇没有挣脱,而是顺着老头子的意思来到了西屋。进门后沈乔薇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灶台,上面有一口锅,还有一张吃饭用的单桌,靠着墙的地方是一张不大的床,老头子一手推着沈乔薇,一手把自己的儿子拉到身边说:“晚上你要和你媳妇睡在一张床上,知道吗?”
傻子看到床上有一床新被褥,高兴地跑过去,带着脚上的鞋一下子躺倒床上说:“新被子,娶媳妇,生娃娃!”
沈乔薇一听傻子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老头子早就教儿子怎么和她睡在一起了。想到这里沈乔薇又一次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老头子看到沈乔薇这样,忙把她推到床边,弯下身子想重新把沈乔薇的脚绑起来,沈乔薇看到老头子的举动,忙两只脚不停地来回踢打着反抗,不让老头子绑她。
老头子看到自己无法控制沈乔薇的脚,然后喊着儿子说:“傻子,上前摁住你媳妇的腿,我来绑住她的脚。”
傻子看到爹要绑沈乔薇的脚,沈乔薇好像不愿意的样子,傻子愣在那里不想动手,老头子看到后忙哄着他说:“你要是不绑她,她跑了就白瞎了爹那么多钱。你是愿意让她留下来,还是愿意让她跑掉?”
傻子一听不绑的话,媳妇没有了,他忙结巴着说:“绑……绑住媳妇……生孩子!”
说着傻笑着一把抱住了沈乔薇的双腿,嘴里不住的说:“绑媳妇……生孩子!”
沈乔薇感觉到傻子的劲很大,抱住她腿的时候根本动弹不得,就这样任由老头子把她脚脖子重新绑了起来。
当老头子熟练的把沈乔薇的脚绑好后,招呼傻子:“走!先随爹去做饭去,等一会给你媳妇送饭过来。”
傻子听到这句话,一蹦一跳的离开了西屋,老头子回身把那扇木门反手锁上。门外是老头子叮嘱傻儿子的话:“记住了,有人问你娶媳妇了吗?就说没有,懂吗?”
傻子结巴着答应着老头子的叮嘱,声音渐渐地远去。沈乔薇坐在西屋里,心里和这房间一样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