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又各自满上,又是一口见底的拼酒法。也没什么交流,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拼。
最后,吴勇顶不住了,主动求饶:“陆总,好酒量,我不行了,再喝酒醉了。”
陆淮南则是面色如初,一点不见醉意,“真不喝了?听闻吴少可是有名的九碗,酒量大得很。”
吴勇倒也会见机行事“惭愧惭愧,在陆总面前,我那太小儿科了。”加上见陆淮南不提今晚请他喝酒的原因,心中很是纳闷,只得主动开口问,“陆总约我出来喝酒并不只是喝酒吧?酒也喝好了,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吴少不知我因何请你喝酒?”陆淮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吓得吴勇心脏又乱了半拍。
然后急忙摇头:“我真不知,平常跟陆总交集甚少,实在是想不起……还请陆总给个提示。”
陆淮南站起身,“好,那吴少请跟我来。”
吴勇见状,只得站起身来,却不料,感觉头重脚轻,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幸亏及时扶住了桌子。他叹了一口气,“真的是喝醉了。”
说着,他努力调整一下自己的感觉,然后跟上去。
走出酒吧,陆淮南并没有上车,而是不行继续向前走。
吴勇很是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此时,他已经有些明白陆淮南找他所为何事,因此很是担心,脚下也不禁迟疑起来。
大约走了有几百米,忽然有辆面包车在他们身边停住。
陆淮南回头对吴勇做出邀请的手势:“吴少请。”
吴勇下意识的后退着,警觉的问道:“陆总,你想带我去哪儿?”
陆淮南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进车里,在座椅上坐下,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回道:“带你去看些好玩的事情,来醒醒酒。”
吴勇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转身拔腿想跑。
却不料身后忽然走过来两人,一人架着他一只胳膊,将他塞进面包车,不等他坐稳,车子便启动了。
吴勇拍打着车门,车门却已经牢牢地关上了。
他无奈的回头望向陆淮南,一脸惊恐,“陆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请我喝酒就是想绑架我吗?”
“吴少多心了。不是说好的出来看好玩的事情醒醒酒吗?”
吴勇听到陆淮南的话,脸上依然挂着狐疑的微笑,却不敢再问什么了。陆淮南那张淡然微笑的脸,却透出莫名的寒意。他不禁暗暗嘀咕,这些大总裁都是这么拽吗?气场真大,裴辰康是这样,陆淮南也是这样。
不过,他立刻为自己打气,有什么好怕的?他陆淮南有钱,而他有权,老子在省厅身居要职,即便是市府的人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他吴勇也不是吃素的。
车子行驶的很快,却是一直在兜兜转转,最后吴勇感觉自己被绕晕了。索性不再看着窗外,而是双手托着头,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住了。
陆淮南再次出声:“吴少,到了。”
吴勇一个激灵起身,跟着陆淮南下车。
此时天已经黑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具体是什么地方,没有辨识度,吴勇也看不出是哪儿。
吴勇站在陆淮南的身边,故作淡定,“陆总,黑黢黢的我们来这儿醒酒?”
陆淮南微微点头,也不说什么,而是继续向那座外面看起来也是黑黢黢的工厂走去。
吴勇不解的问道:“那里面没有灯,我们进去干嘛?”
陆淮南扬唇,“进去就有灯了。”
吴勇想转身就走,结果却发现身后跟着几个大个子,他只得打消念头,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吱呀。”陆淮南伸手推开工厂的大门,果然里面是灯火通明。
吴勇下意识的望向工厂的窗户,心中暗自忖度,难道是封起来了亦或是挂着黑色的窗帘?里面那么亮,竟然没有一点光透出来。
不过陆淮南带他来这里做什么?吴勇的心不禁再次紧张起来。
想的出神,吴勇的脚步稍微那么慢了一点,身后人便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愤怒的回头,刚想骂人,却对上一双如猎豹般冷戾的眼睛,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禁打了个寒战,什么话不敢说,乖乖走进工厂。
工厂内都是些废弃的机器,还结着蜘蛛网,在灯光中更增加了几分恐怖气息,就像是鬼屋。他不禁再次打了个冷战,酒还真是醒的差不多了。
“陆总,人带来了。”孙合向前禀告。
陆淮南微微点头,随即有人搬来两张椅子。
吴勇正纳闷着那些人是从哪儿出来的,陆淮南出声说道:“吴少,请坐。”
说着,他自己先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吴勇只得跟着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可以开始了吗?”孙合又上前一步,躬身问道。
陆淮南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吴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紧张,他感觉好像好发生什么事情似的,这样的场合,一般是要下杀手好地方。
果然不出他所料,很快有两个人押着一个年轻人走进来。
不,确切的应该说是从工厂里那堆破铜烂铁后面出来的。
当三个人走进,吴勇才看清那年轻人的模样,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这人正是他道上的一位朋友。曾经在他的授意下,暗中对盛丰集团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怎么被抓住了?莫非他的事情都败露了?
陆淮南侧眸望向他,淡然开口,“吴少,好戏就要开始了。”
吴勇强压着心中的恐惧,点头敷衍:“好的,本少等着瞧热闹醒酒。”
毕竟是惯在道上走的,因此底气还是有些,才会如此淡定。
“说说你的事情吧。”孙合示意那两个人松口,然后对年轻人冷声命令道。
年轻人看到吴勇坐在太师椅上,以为有靠山,冷冷一笑:“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让我说什么,赶紧放我走,若非我会告你们非法拘禁,私设刑场。”
“是吗?那就去告呗,难道我是被你吓大的?”孙合微微一笑,扬声应道。
年轻人以为是真的,拔腿就想跑,结果不等迈两步,忽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疼的直咧嘴。
“你,你们下黑手?”
孙合笑道:“谁下手了?你看到谁下手了,说出来,我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