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看看,那个天字包厢的人到底是拿出了什么,可以进驻天字包厢。
丁老板拿出了那个小布袋,郑重的放到了手里。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所有的人都没有因为那个粗糙简陋的小布袋而小看里面的东西。
就凭着这个东西便能进入天字包厢,可见里面的东西必然是世上稀有。
丁老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布袋,慢慢的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众人都屏气凝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丁老板的动作。
随着丁老板的动作,慢慢的从布袋中取出了一个玉佩。
丁老板托在了掌中,向众人展示。
一干人等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算是没有靠近看,他们个个眼睛毒辣,还看不出来这个玉佩也就是那种街边小店随处可见的玉佩。
玉质普通、雕刻普通,什么都是普通到了极点。
这种玉佩,也不能说不值钱。
好吧,可以卖到二十两。
这个要是对一般人家来说,那也是一笔不少的银子了。
问题是,就凭着这么一块儿玉佩,就能进天字包厢。
这个丁老板没事吧?
“这块儿玉佩的底价是五万两。”丁老板根本不顾众人失望的神情,又报出了一个让众人更加吐血的“天价”。
“丁老板,你疯了吧,就这玉佩底价五万两?”
“就是。”
“这是什么玉佩?”
丁老板话音一落,下面就闹起来了。
还是有人比较理智的,说了一句:“大家不要吵,让丁老板介绍介绍。”
也许有他们没有看出来的其他奇妙之处呢。
毕竟距离太远,众人也都是看不清楚的。
丁老板笑着说道:“这块儿玉佩大家没有看错,玉质普通、雕刻普通,要是放到店铺里卖,最多就是二十两。”
众人更是无语的瞅着丁老板,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这样的玉佩值五万两?
拿着这样的玉佩可以开天字包厢?
要是这样的话,他们来之前都在街边小店里买一袋子这种玉佩了。
就算是拍卖不出去,卖给丁老板也值了。
“玉佩是不值钱,但是……大家看看吧。”丁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将玉佩放到了托盘之中,让伙计去展示给客人看。
伙计先是去了地字包厢,地字包厢有三间有客人,前两个包厢的客人看完之后,都不说话了。
许心礼抓耳挠腮的等着,好不容易到了他这里,他立刻过去就要拿起来。
伙计把托盘往后一撤说道:“不好意思,客人,这个不能用手碰。”
许心礼在拍卖场里倒是不敢造次,怏怏的瞅着玉佩,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了。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吗?
伙计等到许心礼看完之后,又拿下去依次给人字包厢,大堂的散座客人去看。
众人看完之后都不说话了。
玉佩送回到丁老板手里的时候,丁老板笑问道:“大家都看过了吧?那么开始叫价。”
“六万!”
“七万!”
“八万!”
“十万!”
价格一路的飙升,就好像那叫出来的不是银子似的。
“这是怎么了?”许心礼快要疯了。
不就是一块儿破玉佩吗?
怎么这群人就跟疯了似的,不停的叫价?
许心礼听着外面根本就没有停歇的叫价声,急得直冒冷汗。
很快的,价格已经突破了三十万,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最后,价格定在了四十五万,终于疯狂的加价停了下来。
丁老板又问了两声之后,是地字包厢的一个人拍下。
丁老板笑了下说道:“拍品的价格太多了,暂时休息一下,先把刚才的拍品交易一下。众位没有意见吧?”
众人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交钱拿东西。
许心礼看着拍下那块儿普通玉佩的人,欢天喜地的拿着银票去换回了那块儿玉佩,就跟得了什么便宜似的。
许心礼的胃里就抽了抽,到底是他不正常还是那些人都疯了?
“我的东西先寄放在你们这里。”慕容云轩随意的吩咐着拍卖场的伙计,他连一文钱都不用出,反倒进账十多万两。
慕容云轩起身走到了包厢口那里,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情况,尤其是与许心礼茫然的目光对上之后,慕容云轩轻蔑的一笑,毫不意外的看到许心礼就跟发怒的公牛吃的,鼻孔都要喷气了。
慕容云轩对着许心礼做了几个口型,很慢很慢,许心礼清楚的看到了,气得身发颤。
“我要加拍品!”许心礼说着就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家丁一看心里一惊,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那个家伙敢这么的轻视他?
竟然跟他说什么“你有什么?”
他看清楚了,这是对他的轻视,他绝对忍受不了!
他就不信了这个东西拿出去之后会比不过那个家伙?
有伙计跟丁老板一说,丁老板低声吩咐了两句,伙计拿了一份契约过来,让许心礼签。
许心礼双眼血红的盯着慕容云轩,慕容云轩唇边讥讽的笑意刺激了他,让他想都没想的直接签下。
有了这个契约,丁老板放心了,朗声道:“众位,还有一个拍品,此物是许家的信物,这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吧。”
“拿着这个信物就可以去命令许家的任何一个人,调用许家的财物……”丁老板只是说了一些好处,剩下的就让客人自己去琢磨了。
客人们一听就受刺激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刚才有那个玉佩,现在又有许家的信物。
没有拍得玉佩是很遗憾,要是有了许家的信物,那也是相当的有好处啊。
“底价两万。”丁老板底价一出,许心礼就不高兴了,忍不住起身抱怨道,“丁老板凭什么我的拍品底价之后两万,那块儿破玉佩就要五万?”
许心礼这么一说完,突然的发现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在瞅着他。
那种目光好像是针刺似的,让他难受。
那些人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么看他?
好像跟看白痴似的!
“看什么看?”许心礼怒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