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害我知道,你也很厉害。所以,你是有能力的,不用否定自己。”慕容云轩肯定的说道,他相当的承认加肯定莫辰逸的能力。
莫辰逸长叹一声,他算是明白了。
他是没有选择了。
认命了还不行吗?
反正,云虹王朝不是没有大臣。
哼哼,大不了他就把少爷吩咐的事情,能让别人做的都扔给别人。
既然少爷可以扔给他,他为什么不能扔给别人?
想到这里,莫辰逸心里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云虹王朝中的某些重要人物,莫名的觉得身体一凉,难道气温又下降了?看来真的是冬天到了。
“现在这个兵权邬俊澜是收了回来,不过,也没有办法马上的去用。”慕容云轩将话题导回到正途。
不能总是插科打诨,他们也是要谈谈正事的。
“少爷的意思是……邬俊澜没有可以接手的大臣?”莫辰逸疑惑的问道,“邬俊澜不会吧?这种时候竟然不安排人接手?”
“不是不安排,而是,现在什么人可以能担此重任?”慕容云轩皱眉说道。
邬俊澜能掌控的不过就是皇室的那些兵马,而邬俊澜所谓培养的实力也不过都在暗处。
要说在朝堂上的也不过是一些不显眼的官员,要是真有什么大将的话,这么短短的几年时间,真的是不容易培养起来。
有不错的,但是资质不够,怎么可能担此重任?
“其实,紫旭朝中还是有几个不错的武将,只是……”莫辰逸轻叹一声,“太年轻了。”
就算那些人是邬俊澜培养出来的,也没有办法直接的接手那些兵马。
“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凤九终于是懒洋洋的开口,“而是,选择谁的问题。”
“怎么说?”莫辰逸好奇的问道。
夏凤九笑了,伸出了三根手指,给莫辰逸解释道:“邬候鸟的人,邬俊澜肯定不会用。邬长源的人,邬俊澜更不会用。而中立的人……你看出来有什么人可以用的吗?”
莫辰逸了解的点头,也是,要是但凡有点利用价值的大臣,恐怕照旧被邬长源跟邬俊澜拉拢了。
还会等到他们中立吗?
“这个人手不好安排呀。”夏凤九轻叹一声。
莫辰逸看了看夏凤九的表情,好像根本就不太担心,不由得问了一句:“少夫人,你好像并不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紫旭王朝里这么多可以利用的东西了,放心吧,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夏凤九轻松的笑道。
“嗯?”莫辰逸不解的看着夏凤九。
慕容云轩轻叹一声,十分失望的说道:“莫辰逸,我才刚刚表扬过你聪明,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少爷,您以后还是不要表扬我了。”莫辰逸恳切的说道。
他受不起!
他还不想去当皇上,他不想被累死。
“真是没有志气!”慕容云轩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没事,少爷您有志气就可以了。”莫辰逸急忙说道。
没有志气总比没命强吧?
他还不想被累死!
最后,书房的商谈结果就是什么都不用做。
紫旭王朝有这么多的势力,自然他们会去做什么的。
他们顺其自然的看着就好了。
嗯,当然,作为邬俊澜的盟友,他们一定会在适时的时候,推一把的。
谁?
谁说他们在投机取巧?
能找到这个契机也是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他们是相当的辛苦在观察在调查在找机会。
所以,在慕容云轩夏凤九跟莫辰逸三个人商量完那个重大的决定——顺其自然之后,三个人各自回房去休息。
反正紫旭王朝现在最烦心的绝对不是他们三个,等到外面闹得乱七八糟之后,他们再出面就好了。
就在夏凤九他们休息的时候,王府的家丁呈上了一份东西。
“什么?”邬候鸟奇怪的问道。
“是九王爷送来的礼物。”家丁说道。
邬候鸟皱眉,吩咐道:“打开。”
邬候鸟才不会犯傻到自己去打开,谁知道里面是什么?
万一要是不好的东西,或者是有毒的话,他怎么办?
只有那种傻子才会随便的去摸来历不明的东西。
家丁听命的打开了锦盒,看了看,说道:“王爷,什么都没有。”
邬候鸟一愣,不解的说道:“呈上来。”
家丁这才赶忙双手捧着,凑了过来。
邬候鸟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漂亮精致的锦盒,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邬候鸟不解的看了两眼,随后,脸上的表情快速的变化,随后气愤的一巴掌将那个锦盒给拍到了地上。
精致的锦盒嘭的一下掉到地上,骨碌碌的往前面滚了好远,撞到了墙才停下来。
家丁吓得身体一颤,往后瑟缩了缩,不知道自家的王爷这是怎么了,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来人,备马!”邬候鸟厉声呵斥道。
“是。”家丁吓得赶忙的出去,现在他家主子的神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很快的,邬候鸟骑马就冲了出去,好在,邬金溪的府邸距离他也不是很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到了邬金溪的府邸门口,门口的下人一见,连问都没有问,直接的将府门打开,说了一句:“五王爷,请。”
看来邬金溪是早就知道邬候鸟会来的。
就在邬候鸟怒气冲冲的冲进去的时候,竟然还有人给他引路。
邬金溪这样的一个举动真的是要活活气死邬候鸟,他什么意思?
等到了房间之后,发现邬候鸟正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喝着酒,那悠闲的模样,真的是跟邬候鸟怒气冲冲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五哥,来了?”邬金溪笑着说道,还举了举酒杯,问道,“一起来喝一杯?”
“九弟,你可真是悠闲。”邬候鸟冷笑道,“你送我那个礼物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东西忘记放里了?”
“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容易忘事,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邬候鸟的冷嘲热讽只是换来了邬金溪不变的笑意:“我的意思这么明显,难道五哥都不明白吗?”
“当然是说五哥忙了半天,依旧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