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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厉淑妃动怒

“即便是传到父皇那里又如何!?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你做了别人的替罪羊么!?”

苏易斌用力一扯慕宝筝的手,怒气冲冲扫过了苏云浩,开口已经是话里有话。

“今日我就是要带宝筝走,谁要想阻拦,也要先看看是不是拦得住我!”

苏易斌已是全然豁出去了的模样,不管不顾也要将慕宝筝带走,苏云浩微眯了眯眼睛,一抹玩味,自眼底悄悄溜走,眼角余光扫向慕长歌,只等她给自己发出暗示。

慕长歌眼眸沉了沉,苏云浩便沉了沉眉心,攥紧茶盏的手指又缓缓松开,一言不发,任由怒发冲冠的苏易斌,拉着慕宝筝离去。

被苏易斌扯出房间之时,慕宝筝与慕长歌擦肩而过,尚且含着一汪泪水的眼眸之中,已然浮现起了一抹得意冷笑。

母亲临终时候对自己的教导,果真是一点也不错。眼泪若是不能用在有用的地方,同污水根本没什么分别!

今日未能将慕长歌狠狠一脚踩成烂泥,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总有她借势一步步爬到高处的那天!

苏易斌将慕宝筝强行带走,房内一时间便有些陷入了尴尬的僵硬。

最终,还是厉远帆打破了僵局,面带诚挚歉意,温言道:“今日之事,实在是有些云里雾里,四殿下他性子直爽,自小又同宝筝表妹更亲近,袒护她的时候难免有些过激,还请太子殿下万万不要放在心里。”

“这倒无妨,没什么好记在心里的。只不过确实无趣的很,我可要回去接着同王爷痛饮三百杯了。”

苏云浩懒洋洋起身,刚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冲慕长歌笑道:“二小姐难道是吓傻了,还不快些一起来,你不在,王爷可是话里话外都要对你提上一提。”

说罢,苏云浩又诚心看向了厉太傅,“太傅的家事可都已经处理好了?二小姐是不是能离开这儿了?”

一团道不清的闷气,在厉太傅胸口停了停,面上却不得不做出那恭顺模样,命人将慕长歌几人送出了房间。

行至僻静处,慕长歌方才开口道:“今日情势危急,幸好有王爷与殿下二人倾力相助。”

“谢我就不必了,我也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苏云浩懒散道,“调换药罐的人可是苍王,二小姐若真要感谢,感谢王爷便是。”

慕长歌微一愣怔,“是王爷?”

在察觉到慕宝筝意图不轨之时,慕长歌将暗藏的蜡丸悄悄给了碧珠,又暗示她快些去找祁靳之来。

至于那药罐里的蜡丸,放的正是被慕宝筝想法子藏在她身上的那一颗。

她相信祁靳之会明白她的意思,慕宝筝虽一直都在姨奶奶的院中,却未必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小厨房。

只要等到慕宝筝错开视线,再找一身手不凡之人,悄悄将蜡丸藏入药罐之中,便能够成为铁证。

只是,她竟怎么也想不到,那悄悄潜伏进厉府,又将蜡丸藏进药罐里的,竟然会是祁靳之!

话音未落,面露错愕的慕长歌,额头上便着了轻飘飘一下。

祁靳之手持折扇,极虚张声势地落在了她额上,“万一有了半点偏差,你叫本王怎么能放心?本王堂堂七尺男儿,今日也算是为了佳人,豁出去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先前还吓得瑟瑟发抖的碧珠,闻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靳之仍装作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横过去一眼。

“笑什么,这梁上君子,本王做了一回,还真就觉得不错,下回索性再试上一试,干脆就把你们小姐给偷了回去。”

“王爷哪里还用得着偷,我那千翠院如今都快成了王爷的后花园,何必多此一举去偷个什么劲。”

慕长歌也笑道,视线却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自前方冷着脸走来。

“老远就听到府里吵的很,我还当是来了什么人。”厉子言张嘴便透着一股对她厌恶到了极点的刻薄,眼神斜斜上挑着扫一眼慕长歌,又极不屑的冷笑一声。

苏云浩斜睨一眼,倒还不见什么太大反应,一旁的祁靳之,则在瞬间将脸色沉了下去。

慕长歌抬了抬纤细手腕,示意祁靳之稍安勿躁,又温言道:“子言表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本王不允。”

不等厉子言有所回应,那冷了脸的祁靳之,立即便吐出了这四个字。

厉子言轻蔑嗤笑一声,“我着实不知王爷是在挂心是什么,只是有一句,我需得早早说明,这般低贱之人,还不配让我动手。”

祁靳之脸上,顷刻间便凝上了一层薄冰,同那一脸轻蔑的厉子言对视在一处,气氛顿时便有了种一触即发的紧迫感。

慕长歌面色隐隐透出了三分无奈,看向了苏云浩一眼,苏云浩即刻便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扯住了祁靳之。

“子言表弟。”慕长歌冲一旁做了个手势,“烦请挪步。”

见那二人走远了几步,祁靳之的一张脸,已经像是阴沉到随时都能拧出水来一般。

“你看我做什么,是二小姐自己要同他说两句的。”苏云浩无辜道,“可别把气撒在我头上,再者说了……”

压低嗓音,苏云浩眉心挤了挤,“这厉子言不过就是有些嚣张,又在你我二人的眼皮底下,怎么也不至于把她怎样了的。”

“他就算想,也没这个本事。”祁靳之沉声道,看向厉子言的眼神,却是越发厌恶。

倘若非要他道出个子丑寅卯,他也说不出什么,只是一见到厉子言,他便有种道不出的本能抵触。

将祁靳之的这副模样尽收眼底,慕长歌掩下那几分哭笑不得,淡淡转眸,便望向了眼前的人。

同她面对面站在一处,厉子言似乎从头到脚都写尽了不耐烦三字,桀骜目光,更是连看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为何想帮我?”

厉子言脸色隐隐一变,随即那不屑神色已然更重了几分,斜挑了唇角,“看来你还不算太愚笨。”

慕长歌微微一笑,不做声响。

厉子言贴近她一步,“就是因为你还不算太愚笨,让我觉得多多少少还有些意思。再者,我也着实不喜欢你那三妹妹,自作聪明的很。”

“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今日明明能将她置于死地,却又为何偏偏在最后关头,由着四殿下把人带走?”

“这理由倒果真像是你的作风,只是不知,你这样做,厉太傅他们知不知晓。”

察觉到他的靠近,慕长歌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且对他的疑惑绝口不提,岂料,这一举动,却在瞬间激起了厉子言眼底的一片怒火。

“你可知我最为厌恶你什么?”厉子言缓步靠近,不出三五步,便将慕长歌逼退到了树下。

他的目光,贴近了慕长歌,迸出的几星灼灼,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

慕长歌退到了树旁,缓缓扬起视线,似笑非笑望着厉子言,再从容不过,“我若是你,便绝不会这么做。”

慕长歌道出这句话时,厉子言的手掌正有些鬼使神差,下意识地想要按在她的肩上。

尚且来不及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利刃划破空气,惊出一身冷汗的厉子言迅疾一闪,那一道银光,便紧贴着他手臂,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那一道银光撞了树干,晃了晃,渐渐停下来,分明是一只女子用的银簪。

不远处的碧珠,头上散开了一绺,原本被固定在头上的银簪,已没入树中足足三分之二。

祁靳之转了转手腕,凝了冰的脸上,微微一笑,“手滑,厉公子勿怪。”

厉子言面上重重一沉,随即冷笑一声,“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同我多言半句,若有话对我说,还是重新择日吧。”

言毕,厉子言便拂袖而去,只是谁也不曾瞧见,转身离去的厉子言,在大步走出一段之后,似乎是怒不可遏的脸上,竟悄悄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

厉子言只顾自己快步向前走,也并未察觉到,就在不远的转弯处,厉远帆正隐匿在暗处,将他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

直到厉子言继续前行至身影消失,厉远帆才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转而望向他方才过来的方向,面色阴晴不定地待了半晌,才悄悄离开了原地……

入夜。

宫中。

巨大的雕花铜镜前,身着华服的厉淑妃,背对着身后的人站着,铜镜中,十二分清晰地映照出了她的模样。

“禀娘娘,四殿下到了。”张嬷嬷靠近过来,毕恭毕敬地道了一句。

实际上,在张嬷嬷开口之前,苏易斌便已经到了,只是厉淑妃的模样太过冷凝,才令他有些不敢开口。

厉淑妃头也不回,就连面上神情都不见有分毫改变,只冷冷扫了一眼镜中苏易斌的倒影。

“给本宫跪下。”

苏易斌满脸不解,“母妃,儿臣为何要跪下?母妃深更半夜着急将儿臣找来,就是为了要看儿臣跪么?”

厉淑妃面色一凝,“给本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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