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航班为。。。。”飞机慢慢的离开地面,飞翔在辽阔的天空中,萧寒冰的脸上,一直都保持着甜美般的微笑,他,再次踏上旅途,他回来了。
几经颠簸,车摇摇晃晃的停在一个角落,只见从车里下来一个男子,贼眉鼠眼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挥了挥手,在车里的其他几位男子听到暗示后,连忙扛着一个麻袋走出来,然后加快脚步的奔跑着。
“鬼子,怎么样,人弄到了没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悄悄的询问着。而且,他们说的竟然都是英语。
只见一个叫鬼子的男子拍着胸脯,乐呵呵的说道:“当然,我鬼子出马,那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吗?”
“那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说完,嘶的一声,打开一所大门,让鬼子先进去。
“就把这个小丫头放在这里,你们去通知老大,就说南宫羽的女人被我们给捉到了,如果想要她的话,就让南宫羽一个人前来恕命。”
离开仓库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在麻袋里面的人,不安分的扭动着身躯,想要呼吸,恐怕自己在呆下去,不等着南宫羽来恕命,就因为缺氧而死了。
“呆子,竟然不把人放出来,要是捂死了怎么办,”大门嗤的一下打开,一个男子连忙走到即墨珊的面前,熟练的为她把麻袋解开,让她好呼呼气。
“小美人,恐怕你要耐心的等一下喽,如果南宫羽不来,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在看看被绑架的人,则是今天出门却被人无缘无故绑架的温雅茜,她今天才打算回公司去处理事情,谁知,在路上居然会碰见绑架的,很显然,对方想要绑架她,来勒取南宫羽的钱,这场计划,应该是蓄谋已久的。只是让温雅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会绑架她来,这究竟是对还是错的,别忘了,她和南宫羽已经毫无关系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温雅茜的眼睛被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见,双手被困在身后,粗糙的尼龙绳已经把她的手腕勒楚了血印,稍微一动都是刺骨的疼痛。
不过温雅茜却还是保持着冷静,即使她知道下一秒的时间,她会生出不测,但还是在祈求着,南宫羽不要来,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温雅茜不想坐在这里坐以待毙,刚想做些什么,却听见了外面几个男人的交谈。
“南宫羽,如果你不能够在两个小时赶到这里,那你就只能为你的女朋友收拾了,”电话这端,男子冷哼一声,希望南宫羽自量而行。
而电话的那端,南宫羽并没有为此慌乱了阵脚,冷冷的语气波澜不惊,丝毫不被绑匪的怒气影响,毕竟,他现在还无非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呵,怎么,你难道是想要做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汉,舍去她,不管过来跪求着我放人,”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来,这次绑架,绑匪们都是下了死心,不看结果了。
“与其你现在用激将法来逼我,还不如让我看看,人是不是在你们手中,这样你们才会有筹码和我谈条件,”南宫羽又不傻,肯定不会相信他的一片之词,就慌乱了自己的阵脚。
打电话的人好像知道南宫羽并没有百分之百相信,只是撂下一句:“等着,”说完,在几个兄弟的带领下,慢慢的打开仓库。
在这边进行时,南宫羽那边也没有丝毫的耽搁,宸在最关键的时候,推门进来,低声的对着南宫月耳边说道。
南宫羽脸色一变,阴沉沉的,眸光一震,散发着强烈的怒气,然后死死的盯着电话,又语。该死的,竟然连他的人也感动,那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简直是自找苦吃。
豪华的酒店包间,闪烁着的奢侈吊灯,名贵的桌椅摆放,真皮沙发的限量版,房间不论是装饰还是点缀,都是显得高贵奢华。
金色的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子,缓缓的走进来,眼光一直盯随在沙发上正左拥右抱的享受之人。两人目光相对,能够清楚的看出前者的目光是压抑着熊熊的怒火。
安静,安静,屋里虽然很大,但只要两个人都不先开口说话,那这种诡异的气氛就会维持下去。
“华子,怎么来了客人,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啊,一直让着羽少站着,传出去,多损着我们猛虎党的名声啊!”坐在沙发上沉闷已久的男子最终忍不住,开始说话了。
叫华子的男子则是小心翼翼的陪着脸色,心里都开始滴冷汗了:“额,大哥,是我不好,我没有招待好他,来,羽少,请坐,”
南宫羽也丝毫不客气,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直视着面前的男子说:“不知今日房兄把我请来,有何指教啊!”房景,猛虎党的老大,凡是会黑道的都知道,猛虎党和天使盟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两人都恨不得对方现在,立刻,马上就能在自己的面前消失,所以,今日房景邀约,南宫羽自然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左拥右抱,房景虽然很是享受,但现在正在谈论要求的事,所以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然后点燃一根烟,开始吸了起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所以今日才特意邀请羽少前来坐坐,”在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现在他们俩的关系看起来,倒是和平相处。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呢,如果房兄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待会还有要事要办,”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此时已经离温雅茜失踪十个小时了,在迟疑下去,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房景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无情,若无其事的看着他慢慢离开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就在南宫羽刚准备踏出房间时,房景悠悠然的声音猛然飘起:“唉,也不知温小姐现在情况如何,都被绑着十个小时了,现在连一滴水都没有喝过,不知她能支撑多久,”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南宫羽骤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看来,他想的没错。
“这么说,那几个劫匪是房兄派去的人喽!”不是疑问,而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南宫羽的语气顿时一冷,眸光也变得有神,犀利。
房景熄掉手中的烟,抬头看着南宫羽的表情,注视着他的神态,看看他手中的筹码能值多少,可惜的是,南宫羽除了一脸的阴沉,还是一脸的阴沉,最能识别谎言的眼睛,也变得深邃,让人无从看之。
他的沉默,看来是证明了南宫羽的想法,转身回到刚才的沙发上坐下,直接了当的问道:“房兄,就算我们有仇,何必牵扯无辜呢?拿一个女子作为筹码,就算赢,那也不风光啊。”在黑道混的人,都很爱面子。
房景打了一个响指,双手交叉,被南宫羽这么一说,倒是不经笑了起来:“无辜?呵呵,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因为我请她来,只不过是坐坐而已,没有别的恶意,”
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在他们两个人的桌子前摆上几个高脚杯,然后又拿出好酒,为他们一一斟满。
房景做出请的手势,南宫羽也不客气,拿着酒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是吗?那就算是请客,也允许她吃饭喝水吧!不知房兄的待客之道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用绳子绑着双脚,嘴巴里塞进一个棉布,这就是房兄所谓的‘请’。”虽然他现在没有看见温雅茜的身影,但凭空而想,也能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难,多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