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双腿刚刚彻底恢复开始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学习跳舞,现在的端木茯苓,已经几乎就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所有女子会的她都会,所有女子不会的,她也会。可即便如此,她现在也很迷茫,不知道萧歌到底想干什么,他口中的那个何时的时机是指什么时候。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花园的池边喂鱼,没有多长时间晓桐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公主殿下,皇宫里面来人了,说是要请公主殿下您进宫一趟。现如今,这接公主您进宫的轿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接我进宫?可有说何事?”端木茯苓不解,“这好端端的,皇上怎么突然就宣我进宫了?那个小太监此番前来只是来传话的,没有带其他的什么旨意吗?”
“没有。”晓桐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皇上这突然宣自己进宫是要做什么,但是她总归还是不好找个什么借口拒绝的,便也就收拾一番之后就赶紧跟着来人进宫去了。
刚来到御书房的时候,萧歌和六皇子萧珂也在。见状,端木茯苓俯身微微行礼,“树儿参见皇上,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六皇子。”
皇上从座位置上起身,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了端木茯苓的手,这一举动倒是吓得端木茯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不会是这皇上突然之间看中了她,想要把她招进后宫之中吧?那她就真的是有点方了。
皇上轻拍着她的手背,欣慰开口,“真没想到,一晃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啊?”端木茯苓被他这话说的一愣,“皇上,您……”
“朕都已经知道了,歌儿都同朕说了。不过树儿你放心,你沈家一家上下几十口人被奸人所害,你父亲一生有情有义。就冲着这些,朕也定然不会亏待与你。多亏日前朕封了你为公主,倘若真的按照皇后的意思将你定了罪,那朕岂不是成了这天下的罪人。”
端木茯苓一头雾水的站在皇帝面前,整个人越听越迷糊,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在说些什么鬼。难不成,这就是萧歌说的那个要把他送走的好方法?不过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就这么任由皇上紧紧握着手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等到多长时间之后,寒暄了一番同萧歌和萧珂一起离开御书房之后,她才终于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敢相信的惊讶望着面前的两个人,“我说你们两个人疯了吧!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我怎么就成了什么沈安了?那个什么沈将军又是什么鬼!你们两个人知不知道欺君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你们两个人不想活了也别牵扯上一个我吧!”
萧珂不悦,“喂!我二哥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
“六弟!”萧歌皱眉打断他,轻声开口,“树儿你别紧张,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你且再耐心等待几日,再过上一段时间,我们便能够将你安然的送走了。”
伸手紧紧拽住他衣袖,端木茯苓严肃,“萧歌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要干嘛!”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将一切告诉你。”
说罢,萧歌伸手招呼过来后在一边的晓桐,让她带着端木茯苓赶紧回府去,自己则重新转身走进了御书房之中。
目视着他离开的身影,端木茯苓眉头紧紧锁起。
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莫不是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看来等到他今日回府了,她要好好和她谈谈了。
翌日清早,朝堂之上。
——“皇上,现如今我国边陲地区旱灾又起,如此下去,只怕……”
——“皇上,日前臣出府到大街之上巡查,发现这大街之上流民越来越多。长此以往下去,只怕不是办法啊。臣恳请皇上开仓放粮,救济百姓。”
——“皇上,民确实为国之本。但是现如今国库空虚,说到开仓放粮,只怕有些不妥啊。”
听着朝堂之下你一言我一语的,皇帝伸手揉了揉睛明穴,一脸苦闷,“众爱卿可有何良策?现如今我柔然早便不敌曾经那般繁荣,民间的问题也是日渐流出。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只怕就要出现暴动等情况了。”
“父皇。”萧歌上前一步,“儿臣认为,在此等情况之下,我柔然需先确保在无外患的情况之下,才能够安心的处理内忧问题。现如今我国各方面势力不济,应当先其他国家一步找个同盟国以保证近年来不会起什么战乱。”
“说下去。”
“儿臣听说现如今这昌梧也是被即墨虎视眈眈。即墨恋战,我柔然不敢苟同,但昌梧现如今却是最合适的人选。儿臣认为可以同昌梧进行联姻,如此一来,两国交好,互惠互利。没有了外敌的问题,咱们解决内忧便也能够容易一些。”
“可现如今我柔然并没有合适的和亲公主人选,如何联姻。”
“谁说没有人选,现如今便是有以为,昭宜公主。”萧歌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将端木茯苓彻彻底底推了出去,“昭宜公主是将门之后,又是皇上亲自赐国姓、我柔然唯一的公主,即便不是皇室之后,身份也是何等的尊贵。”
皇上也未曾想过他竟会说出此等话,“这,树儿可是你的准太子妃……”
“同国家的命运相比较起来,儿臣一人的幸福又算得了什么,那些儿女私情、小情小爱的又算得了什么。父皇不必担心昭宜公主那边,儿臣自己会去说明的。”
虽然,皇上确实不知道他这又是闹哪出,但是听到朝堂之上所有人纷纷表示赞同,又不好当众拒绝,只得开口表示容后再议。
退朝的同时从高位上站起,他拂袖走下台阶,临行前看了朝下的萧歌一眼,“太子,你跟朕到御书房来一趟,朕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