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书架渐渐分开,一扇石门便从书架的后面渐渐的浮现了出来,孔秋辉一手抓着若凡的头发另一只手推开了石门,顿时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夹杂着血腥味迎面扑了过来,孔秋辉嗅着迎面扑来的异味深深吸了一口一脸满足的样子像发了疯了疯狗一样的狂笑着拖着若凡的身体走进了石门之后的密室。
密室之内空荡荡的,只有一把破烂不堪的铁质椅子,昏暗的灯光时暗时灭但密室内的墙壁上的血渍清晰可见地面上也遍布着大片粘稠暗红的血液,整个密室与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孔秋辉拖着早已晕厥若凡竟直朝着那把椅子走了过去,孔秋辉走在地面上粘稠的血液之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孔秋辉抓着若凡的头发用力一提,晕厥的若凡便被孔秋辉提了起来,孔秋辉将若凡放到了那把铁质的椅子上用椅子上的皮带将若凡的手脚都绑在了椅子上,这种场景似乎在电影里出现过无数次,但当真的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时,仿佛一切都让人不寒而栗。
将若凡绑好之后孔秋辉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狰狞的面孔突然变得平和了起来,如同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一般的欣赏着此时已经血肉模糊的若凡而右手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直径三四厘米的钉子,孔秋辉有条不紊的用左手抓起若凡右手的无名指,右手缓慢的将钉子插进了若凡的指甲缝之中,顿时晕厥的若凡身体不停的抽搐发出了凄厉的尖叫,但尽管若凡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没办法挣脱,只能任由孔秋辉把那根足有4厘米长的钉子推进自己的无名指之中,都说无名指连着心脏,平时哪怕手指被扎了一下那股钻心的疼痛相信很多人都能明白,更何况这4厘米长的钉子被缓慢的推进无名指的指甲缝之中,那种疼痛是无法想象的。
终于,孔秋辉把钉子全部推了进去,钻心的疼痛让让若凡再次晕厥了,一滴一滴的鲜血如同打吊水一般顺着钉子头滴在地面上,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能用惨来描述的了,而这些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
看着若凡再次晕厥孔秋辉仿佛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走出了密室,就当孔秋辉再次走回密室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锤子和一整盒的钉子!看着若凡的意识并没有清醒,孔秋辉不慌不忙的脱下了若凡左脚的鞋和袜子将钉子顶在了若凡脚指甲之上,右手的锤子用力的击打在了钉子之上瞬间贯穿了若凡的脚趾将若凡的左脚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上,如同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密室。
挣扎了许久若凡瘫软的垂下了头,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也叫不出任何的声音了,若凡哽咽着泪水失控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泪珠从若凡的下颚滴落,滴在了若凡早已湿透了的裤裆,巨大的疼痛已经让他失禁了。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你来这又是为了什么?”从一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孔秋辉终于开始询问了起来。
“没人派我来,我只是想混口饭吃。”若凡的语气沙哑无力,但这很明显并不是孔秋辉想要的答案。
孔秋辉面无表情的举起锤子便向若凡的嘴砸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若凡的嘴唇和牙齿被砸的血肉横飞露出了血红的牙床,疼痛使得若凡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你来这又是为了什么?”孔秋辉面目呆滞的又问了一句,这句话与之前的话一个字都不差甚至连语气和说话的速度和先前都分毫不差。
若凡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没有了牙齿和嘴唇若凡很难说清楚话,而孔秋辉的表现仿佛也不再想听若凡在说什么,他从若凡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坚定,孔秋辉知道若凡并不打算老实交代了。
一遍一遍的询问着若凡同样的一句话,若凡也是依旧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而若凡的话音一落孔秋辉便用锤子砸烂若凡一根脚趾,询问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若凡还没发出任何声音孔秋辉就已经将锤子砸了下去,转眼间若凡的脚趾就已经被砸成了肉酱,再这样下去恐怕若凡就要死掉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若凡孔秋辉有些不舍的停止了疯狂的举动掏出了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擦已经鲜红的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了出去。
“王大夫,来我办公室一趟。”
挂掉电话之后孔秋辉走出了密室去洗手间洗去了身上的血迹,又去衣柜里挑了一套新衣服换上了,当孔秋辉走回办公室大厅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手提急救箱的医生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样子他就是电话另一端的王大夫,王大夫是T市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已经从医10年,10年之间大大小小的手术接近万起有妙手回春的称号别说一个若凡,就算十个若凡,王大夫也能给救过来,此时的王大夫一动不动低头站在门口,没有孔秋辉的命令王大夫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看到王大夫,孔秋辉随意的丢了句“去把他救过来。”便叼起一根雪茄抽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王大夫擦着汗从密室里走了出来,见到从密室里出来的王大夫,孔秋辉问着“救过来了?没为难王大夫吧。”
听到孔秋辉的话,王大夫救如同被惊吓的兔子一般连忙陪着笑脸摆摆手“嘿嘿,不为难不为难。”
“你可以走了,王大夫。”
听到这句话,王大夫赶忙朝办公室的门口走了过去,刚出办公室门口便一溜烟的小跑消失了,仿佛生怕孔秋辉把他叫住,因为知道孔氏集团恶行的人,都失踪了。
可孔秋辉并没有过多的为难王大夫,因为孔秋辉知道王大夫胆小怕事,孔秋辉灭了他全家就如同杀死蚂蚁一般容易更何况假如王大夫真的报了警,警察帮的还不一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