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赫柏指着离清寒,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说大声点,姐姐我,没听见。”离清寒掏了掏耳朵,故作耳背的样子。“你别欺人大甚!”宫赫柏护着那势利眼小二。
“我没欺负他,我是在教育他。”离清寒睁眼说瞎话。“你这断了他的手,还不是欺负吗?”宫赫柏抓起那势利眼小二的手术说。
“哦,那是他自己摔断的。”离清寒依旧笑着说。宫赫柏没再和离清寒说话了,而是将他身上的玄师的威严散发出去。离清寒还只是个菜鸟,受不住这压迫感,直接“哇啦”一声,吐了口血,但依旧死撑着站了起来。
“小姐,你还好吧?”清月搀着我,担忧地说,离清寒用袖子抹了抹嘴角边的血,倔强地摇了摇头说:“我还没这么弱。”是的,前世的魑魅,还没这么弱。
“你倒是死撑啊。”宫赫柏笑道,“呵,我是强大的魑魅,我魑魅,就算输,也会高傲的输,但永远都不会认输,你给我记住了!”离清寒抬起头,正视着宫赫柏,
“哈哈!你倒是挺倔的嘛,行!这里的全部药材,你可以挑几件。”宫赫柏突然大笑,十分欣赏的看着离清寒,“我只要冰寒草。”离清寒说出了解毒的唯一解药。
“好,蒋掌柜,给这位小姐拿来。”宫赫柏点了点头,朝身旁的蒋掌柜吩咐道,“这。”蒋掌柜为难了。“还不快去。”宫赫柏皱了皱眉。蒋掌柜立马跑去拿。
“喏,这就是那个冰寒草。”蒋掌柜递上一盒已经布满了冰霜的盒子。离清寒点了点头,接过盒子,便转身拉走清月。而站在她身后的宫赫柏轻笑,看来,遇到这个小女人,他的人生轨迹将会改变。
“阿福!阿福!”离清寒轻轻地拍了拍后门,门开了,只是开的人并不是阿福,而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嬷嬷。还没等离清寒回过神,她人已处在了主厅中。
“哟,这不是五妹,怎么,又惹爹爹生气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小姐离萱然走了进来,“至少我没有像某些人一样,穿得如此风骚,也不知道去哪个青楼去接客去了,还有涂个胭脂,就像大白天遇见鬼似的。”离清寒无语的看着离萱然那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身材,真不知道,谁会要她。
“你!”离萱然被离清寒说得脸色铁青,“够了,闭嘴。”发话的正是丞相府的当家之主离昊天。离萱然听见自己爹爹怒了,只好悻悻作罢,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狂瞪着离清寒。
“你这废物,难道不知道未出阁的姑娘,不得出街的吗!就算要出街,那也得乘轿子。你这要大摇大摆的上街,是要败坏我们丞相府的名声吗!”离昊天气急败坏地正指着离清寒,“等等等,首先,我要举例子,一、你整天叫废物长废物短的,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废物吗?还有二、我这个不受宠的小姐,你们会给我轿子吗?呵,真是奇怪,不给我轿子上街,还在那讲什么名声败坏,真是莫名其妙。”离清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