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恶女,如此出言不逊,真真是……”大儒可能一辈子也没被人如暴过粗口,气得瞪眼捂胸,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儒身边的随从怒道;“哪里来的恶女子,竟然敢骂大楚国文大学士,来了,将此恶女赶走。”
这时,街道四周渐渐围来不少人,都是被安晓晴的吵闹吸引过来的,很多人就指指点点地看热闹,因着毕竟是大楚国的驿站,老百姓也只敢远远地看着,并没有围过来,只是将这里的场景看了个实足,一时,不少人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
“赶走?这里是你家啊,凭什么赶我走?你们只长了耳朵没长眼睛么?我骂人你们就听见了,这个臭男人轻薄我,你们怎么不吱声呢?原来大楚国大学士上个有眼无珠之人么?”
安晓晴岂肯就此罢休,今天不气病这老学士,那就白来这一趟了。人越多,就越能将事情闹大,越闹将自己的名声闹臭,只要能退了这门亲,能让自己平安嫁给楚云羲,损失点名声,安晓晴在所不惜。
文大学士气得吹胡子瞪眼,抖着手指着安晓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说错了么?什么屁大儒,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罢了,明明眼见着本国国民在他国行止不端,却视而不见,
分明就是护短包瞒,没有一颗公平公正,仁义之心,简直虚伪可耻之极,我看你那大学士大儒的名头趁早辞了算了,
莫要败坏了整个大楚文人的名声,莫要让人笑话你们大楚,不过全是些伪君子,假圣人。”
安晓晴越骂越痛快,她着实恨透了大楚四王子,平白无故钻出来拆散自己和楚云羲,什么破王子嘛,这一恨,连着看大楚国其他人也不顺眼,正好耍嘴皮子出口恶气。
那文大学士,原本就气得有些心慌气短,一句话含在嘴里半晌还没说得完,就被安晓晴连珠炮似的又一顿乱轰,文人最是爱面子,最在乎节操,
安晓晴这些话句句都是往他痛处拿刀子在戳,可怜他这一辈子也从没被人指着鼻子骂得如此惨烈过,还是当着众多大周老百性骂的,胸口一痛,一口气就没转过来,眼皮子一翻,还真的晕了过去。
随从们顿时乱作一团,急急地扶住文大学士,掐人中的掐人中,急救的急救,
几个守卫气极了,上前就要作拿安晓晴,安晓晴冷喝一声道:“大胆,你们谁敢再碰本姑娘一下,本姑娘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先前被她骂的守卫早就气急了,哪里还任她色厉内荏地胡搅,冷冷道:
“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儿你气病了大学士,也要将你拿下问罪。”
“哼,拿下我,你们真不知道本姑娘是谁吗?本姑娘可是你们大楚国求聘的和亲大使,四王子的未婚妻,你们尽管来拿本姑娘,看本姑娘将来怎么收拾你们。”
那大儒被人掐了人中,缓缓醒来时,就正好听到安晓晴这一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