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他散落在枕上的黑发,犹如黑绸铺散在床头,丝丝顺滑亮泽,她调皮的拈了他的两根头发,在他带着细绒的脸颊上轻扫,一时又挠他的鼻子,痒他的耳朵,楚云羲却仍酣睡依旧,裴晓晴不服气,哪有人这般闹了还睡得着的,干脆扔了头发附头对着他的脖子呵气,看你醒还是不醒,结果一口气还没吹出,整个人便被他抱了个满怀,某个还在睡梦中的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在身上,唇也被他控制,轻拢慢捻,动作温柔细腻得如捧着一个至珍的宝贝。
裴晓晴大惊,大早上的,可不能让他得惩了,一会子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她还想去太妃屋里一趟,把昨儿的事跟太妃说说,她很想知道太妃对于云羲的中毒,和楚云曜的阴险有什么看法。
忙手脚并用的推身上那个人,好不容易嘴唇得了空,喘着粗气道:“相公,相公,起床了。”
“娘子一大早就勾引我,如今弄得人家火气上来了,怎么能不负责任就走?”楚云羲含笑亲吻着她秀巧的耳垂,不肯放过她。
“相公,别闹,起来啊,好晚了呢,我还要去请安。”裴晓晴不胜其痒,扭着脖子道。
“娘子……”楚云羲呼着热气,这声娘子叫得千回百转,哀怨缠绵。
至于么?昨儿晚上临睡前可是大战了一个回合的,一大早就像个饿了几百年一样……
裴晓晴继续挣扎,楚云羲继续温柔攻势,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作恶,弄得裴晓晴娇喘吁吁,有点招架不住。
“娘子,我要……”看她不停地扭动抗拒,某个男人拿出战无不克的利器来,委委屈屈哀哀怨怨小声央求,就如向长辈讨糖果的孩子,不依不饶地粘着她,声音也是转了十八个弯儿,把裴晓晴的骨头都快叫酥了。
在这种双重攻势之下,某个小女人哪里还抵抗得住,只得丢盔弃甲,沉腻在他的温柔里。
一场征战过后,楚云羲精神抖擞地起床更衣,某个小女人却是腰酸背痛,累得精疲力尽,只能懒懒地瞪着在床边自己穿衣的某个属狼的男人。
某个吃饱餍足地男人,良心发现的过来帮她舒筋活骨,边按摩边道:“娘子,你这身子骨太弱了,得多锻练锻练才行。”
裴晓晴不由腹诽,这具身子比起一般的大家闺秀来算结实的了好吗,打小儿就干粗活长大的,手脚都算有力气的,不然昨儿晚上她也没本事将那些曼砣罗甩那么远啊。
一想起昨晚的事,裴晓晴紧张地问:“是了,相公,你可吃了解药?”
“娘子费了这么多心机,差点命都没了,我岂能浪费了娘子的心意?自然是吃了的。”楚云羲漂亮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痛惜,附身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道: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干那么危险的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只要顾着自个的安危就行了,别人的事情与你无关,听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