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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加长

此话一出,如管亥、太史慈、臧霸等人都是神情一肃,齐声抱拳道:“末将等绝不负丞相所托!”

张仲季满意的点点头,又定定神坐下身子,说道:“既然陛下的封赏都有了,那么以后就要尽职尽责,各位对我们眼下的处境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见,趁现在赶紧说出来。”

众人都看向糜子贞,等着她先开口。

“我先说一说我们今年的收成。”糜子贞看起来心情不错,只因为今年的徐州各地风调雨顺,随着人数的增加与田地的充分利用,这收成自然水涨船高,“只彭城、下邳与东海三郡已得米粮二十万石有余,其他广陵与琅邪两郡的具体情况也在途中,相信也不会相差很多,而淮南一地虽经战乱,可自给自足却没有问题。”

她所说的收成仅仅是指官田的收获,由于许多百姓都是从外地迁移而来,多是免税囤田,他们的收成却不用上缴,为了平衡,徐州境内所有百姓一起一年免税。

也亏得张仲季先前把世家的土地收做官田,否则别说免税,就算狠狠的收取七分,恐怕也比不上现在的收成,毕竟这时候的土地大部分被世家豪族占据,他们可不用缴税。

看来今年的收获很不错,足够出兵到明年了!

“各郡粮仓满溢,不过也要节省,来年必定征战不休,到时候粮草的供给可不能出什么问题。”张仲季对今年的收成还是十分满意的,又特地嘱咐一声:“另外也要严防硕鼠!今年年底要将各地地方官依次调换,有功者上调,尚可者平调,其他一律撤换。”

糜子贞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这监察官员一事前者已经被禁止,若是有官吏作假甚至以次充好,却也难以发现,一时有些为难,只得询问道:“各地的文书虽然清晰可见,却也难以分辨是真是假,若想查处却是为难,你看是不是要设立专人监督?”

张仲季点头,这专人还得是不相干的人才行,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尚方宝剑这玩意,一时意动,却把腰上别着装饰的宝剑抽了出来,这剑来自邺城大公子袁尚,当初把他俘获之后,自然就顺手牵羊也不用归还,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郗虑听令!”

郗虑自被请到这里,一直闷不作声,耳听张仲季呼喊与他,却是板着脸三两步上前,拱手道:“请丞相吩咐!”

“把这把剑拿着,见它如同与我当面。”张仲季把宝剑递给他,又补充了两句:“你身为廷尉自然有查处不法的权利,从现在起,你持剑游历四方,凡遇不法之人可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

这无疑是一个很恶心人的权利,就是糜子贞也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独有郗虑本人却并不感到愕然,他经历了从一个普通书生到当朝廷尉的过度,又有什么能再让他感到意外!

他板着脸询问一声:“敢问丞相,何谓先斩后奏?”

管亥、太史慈、臧霸甚至包括贾诩都忍不住静心倾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独有陈群正看着郗虑发呆,他又如何不认得此人!当年他去寻访郑玄,就曾与这郗虑探讨过学问。

不曾想一执着书生,今日却是一飞冲天!

“所谓先斩后奏。”张仲季考虑着该怎么说,这个斩字自然有杀头的意思,不过也不能太绝对了,万一闹出不可更改的后果岂不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他一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看这郗虑也是个有心之人,一咬牙还是决定试试再说,开口道:“就是从此刻起你有拔剑砍人的权利,不过只能对民愤极大的官吏使用。”

张仲季说的很俗,不过众人都听得明白,

“下官明白!”郗虑把剑捧在怀里,就要退到一旁。

“这把剑你们都认识了!”张仲季见他淡淡的样子,又有点担心他的威望不够,却回头看向管亥、臧霸等人,特地嘱咐一声:“以后见了这尚方宝剑,就必须听从执剑之人的吩咐,必要时候可派遣精壮军士配合他的行动,对各地为恶的官吏与世家绝不容情。”

“另外!”张仲季突然想起什么,又再次挨着看了一遍,“你们可都要管好自己的家人,若是哪一天被廷尉大人撞上了,出个什么事就算找我说情也没用!”

“末将明白!”

这番交代下来,众人神情严肃,而郗虑却是心中一暖。

见此事已成定局,糜子贞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又提起另外一事:“前者寻访诸葛一家之事,已经有了回应,据使者回报,诸葛玄有意回归故里,只是丞相想要的诸葛孔明却未曾一同出发,他此刻正在庞德公处求学,借学业之故无意前来。”

张仲季心中堆满了囧字,此刻有一种深深的,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之感!去北海没寻到祢衡也就罢了,去荆州的人也只是带回一个诸葛玄,想要的人一个都没赶上!

“如此不识好歹,不如派遣三五十精锐军士潜往襄阳,将这人绑来就是!”管亥的土匪脾气又涌了上来,不过还是收敛了一些,只说是要绑人。

张仲季摆摆手,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再怎么说也有贾诩相助,没必要对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动手,一时叹气道:“此事暂且不提,倒是那刘荆州是个什么意思?前者我们与袁术争斗,他只在一旁观望,又是打着什么心思?”

陈群站了出来,合手道:“回丞相,刘荆州借口久病缠身,多存观望。”

他此去荆州只见了刘表一面,大概天气见谅,荆州又湿气深重,刘表染了风寒,只匆匆见了一面就将人打发走了,其后更是什么交代都没有。

张仲季摇摇头,暂时不再多想,毕竟徐州与荆州之间还隔着扬州偌大一块地盘,等和袁术分出个胜负还不知道等到哪一年。

“此外,去往兖州的粮草已经准备妥当,是否现在就遣人送过去?”糜子贞再次提起这事,从许昌来的使者每天都要绕着丞相府转两圈,遇到人就讨要粮草。

这人大致和当年张仲季派往后方郯城的小吏一样,多且惹人烦。

“曹操有没有遣人送来军马?”张仲季出门少,倒是没有遇到这人,不能体会被人拦在半道上,并一路追随念念叨叨的痛苦。

此事是甄洛负责,她接过话头,却只是摇头,说道:“曹操倒是送来不少,可多是老马瘦马甚至是病马,得之无用,此外他占据洛阳之后,又分兵扑往南阳之地,恐怕试图抢占宛城,哪里现在正由张济张绣叔侄占据,这二人却是原董贼手下将官。”

南阳是个好地方,且不提她的富饶可以与淮南相比,单单地理优势就不可忽视,北与关中相连,往南却能直通荆州。

张仲季皱着眉头,看样子曹操这是一心往北,意图抢占关键位置了。

“我们彭城屹立在此,非大军长久围困不可攻破,此次讨伐不臣,那曹孟德如此积极,肯定是为了往北发展,就算关中破败,只要抢占南阳之地,他将得到一块沃土,到时候雄兵与粮草合而为一,他许昌之势将比过我彭城。”

“对于讨伐不臣,曹操一向积极,既然我们够不着他,此事就不提了。”张仲季一挠头,就像当初他取淮南一样,北边的曹操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风水轮流转,而今轮到他在一旁干瞪眼看着别人吃肉了,可惜了,徐州往北的方向已经完全被堵死。

一旁一直不言不语的曹颖对张仲季的心思有所明悟,突然开口插了一句:“曹大人既然成心送来劣马,我们何不送去陈粮?”

陈粮这东西彭城有的是,当初张仲季领着太史慈和陈群抄家归来,得到发霉或者即将烂掉的粮食一山又一山,这些才是真正的鸡肋,若是分发下去显得人心险恶,若是直接销毁却又很是可惜,只能先晒干了存起来,看看往后有没有用处。

这曹颖协助糜子贞处理一些杂事,却对这个了解的很是清楚。

这三千金的心是黑的!

张仲季这样想着,先把粮草问题放到一旁,却对这曹颖待在糜子贞身后有些怀疑,怕是到必要的时候这女人会从中坏事,考虑着是不是借口把人调走,或者赶走最好。

“这主意不错!他不仁我不义!既然曹操送来劣马,我等自然要送回陈粮!”

甄洛首先表示了赞同,其他管亥、臧霸等人随后点头。

张仲季自然也不是个好人,眼见大多数人都表示同意,也就做了决定,开口道:“那就送过去吧,再留着到明年一个不好就烂在仓库之中。”

“另外还有一事,各地牢狱之中罪大恶极之人已经被我提到彭城营地,这些人又该如何处理?”甄洛询问之后,很有些怀疑的瞄着张仲季,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什么大赦天下,明显就是托词而已,只是她想不明白这些人多是亡命之徒,又能有什么用处!

张仲季笑而不语,只模糊的回了一句:“这个我自有用处。”

“还有孔文举和郑康成二人,正聚集无数儒生于彭城,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却只知道指桑骂槐,你看是不是要管制一下?”甄洛特地提起这事,实在是因为这些读书人闹得太厉害了,从一开始集体讨伐逆贼郭汜,到后来却无法无天的开始评论时政,甚至对彭城的一应政策,自以为是的指指点点,街头巷尾一时都是他们噪杂的声音。

张仲季却对此一笑不语,想必现在就算赶孔融走他都不愿意离开了,彭城此刻正是一个读书人的圣地,各地知名学者先后汇聚而来,每日里聚众讲座,讨论学术的同时也难免探讨国家大事,对于彭城众多反常的制度,自然多有提起。

“你倒是给个说法,总不能任由他们这样下去!”甄洛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恨不打一处来,虽然上一次郑玄集书生请命被折辱而返,可今时不同往日,如此大规模的汇聚,若是一旦有变,恐怕难以收拾。

“不过一群文弱书生而已,我带人把他们都赶出去就是!”管亥于今当了执金吾,维持都城治安是他的分内之事,不过有些大炮打蚊子的嫌疑,毕竟这还不是治安事件,不过一群人家长里短而已,若要管制,派遣一个都尉过去训话两句就可以了。

张仲季自觉刀子还算犀利,不过焚书坑儒一事还是不做为妙,眼见甄洛非得要个处置,他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却是看向静坐一旁的蔡琰,询问道:“昭姬,你的书馆现在怎么样了?”

蔡琰本来一直静静的听着众人说话,没想到会突然问道自己,顿了一下,却是站起身回道:“古籍已经整理完全,书馆的场地也已经修建完毕,只是还得选定一个吉日才好开馆。”

说到这里,以她的见识,却也难免有些紧张,实在是因为那书馆太大了,整个地面场景竟然比皇宫还有恢弘巨大,更别谈更小几号的丞相府。

如此动作,可谓亘古未有,更是一件留名后世的幸事。

“那就好,由你挂名馆长,择日开馆!”张仲季一伸手,就想拍下她的肩膀,却很快反应过来,干笑着收了回去。将近一年的时间,这女博士比初见的时候更显得清瘦。

蔡琰一时恍然,连忙推辞道:“此事由丞相一力促成,自然由大人作为馆长。”

“既然是你全心全力办成的,自然就是你了,你推给我也没用,哈哈,谁不知道我张仲季大字不识一个,还去做什么馆长不是自己打脸么!”

张仲季无所谓的笑笑。

对于他的直接,蔡琰一时默然,心中飘过一句:不识字却还做得丞相!

“此事正当如此,只是又和整顿儒生一事有多大牵连?”甄洛又把问题扯了回来,,她隐隐感觉到这是一件可以消弭风声的盛举,却又难以;领会其中关键。

“你只散开消息,说是皇家书馆择日在北城开馆,从今往后,无论贫富贵贱,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心皆可前往研学,其内更设有讲座场地,各地学者可自行申请场馆,并在其中发表自己的言论,更与感兴趣的同仁相互探讨!”

“你是说这个书馆对所有人开放?”甄洛忍不住确认了一遍,对于张仲季不修皇宫不修相府,却一心整修所谓皇家书馆的行为,她多少有些糊涂,不过平日里看起来也不碍大局,她也就没放在心上,此时一回头,却好似眼前这人早有预谋。

“没错,是所有人!”张仲季确认了一遍,他觉得这时候的读书人只以人品而论,绝大部分都比他这人强上许多,所以也没打算像后世一样,在书馆出入之处设立所谓的检查。

“这样可能整治风气?”甄洛依旧不太明白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我不需要整治风气,而是要引导风气!”张仲季定了个基调,却是再次转向看一眼蔡琰,说道:“这其中也不禁止反对我彭城的言语,反而要把他们说到的不妥之处一一报上来,能说到关键之处的儒生,可以直接授以副职。”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甄洛自然明白何谓引导,有了方向,也就暂时跳过了此事,又提起另外一事:“此次北海一战,队伍多有混乱,依我看还得趁年末重新整顿一番。”

“也好,大致留下十万精锐军士即可,裁处的老弱暂时编为各地守军。”张仲季说着整编队伍的事情,却又莫名的想到另外一件事,那还是在出兵北海之前就一直记挂着的,有关于彭城城内那居高不下的房价,在此刻,却也只能暗自叹息,房价这玩意一旦涨上去了,想降下来可就难了。

且不说他在这里为之叹息,当此时,杨彪杨太尉却也正在为房子一事犯愁,可怜他一把年纪又一大家子都蜗居在一个小院落里面,前后左右都舒展不开,对他来说,眼下最需要解决的不是长安那个谋逆之人,而是该怎么得到一个更大的院落。再加上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到而今还在城外守着一亩三分地,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被释放归来,一时愁眉苦脸,满心都是心事,又哪里注意到身后朱儁、董承等人欲言又止的神态。

“杨大人留步!”车骑将军朱儁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把人拦住,对于杨彪此时深感头疼的问题他却没什么感触,只因他出身孤苦,又一生征战可谓吃尽寒霜,是以并不把眼下这艰难困苦的处境放在心上,他此时关心最多的自然还是大汉天子的境遇。

杨彪听得身后有人呼喊,连忙停下脚步,回头见是朱儁,一时面色更是发苦,他又如何不知这人此时拦住他为了什么!却还是合手询问一声:“不知朱大人所为何事?”

“杨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朱儁毫不客气的直言相向,他做事一向直来直往,要不是事关大局,以他一人之力也无济于事,他根本就懒得与这些瞻前顾后的文弱之人共谋大事。

杨彪下意识的左右看看,眼见身旁只有董承等少数几个一直忠于皇室的汉臣,才稍稍安下心来,常年寄人篱下,不由得他不小心一些,此时看着朱儁一脸愤然的神色,却也只能摇头不语,当此时他们这些人空有太尉将军的称号,却无一兵一卒在手,而意图围杀张仲季的事情刚刚平息,此时再起波澜,无疑是自寻死路。

“且不提那人以反贼之身位极人臣,只看他而今把持朝政,任用私人,又与当年的董贼何异!”朱儁自觉一把年纪了,想来也是时日无多,因此并不顾忌什么,此时正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只让一旁的董承心惊胆战,连连对他使眼色。

“朱大人慎言!”杨彪也是赶紧打断他的言语,小声劝道:“此地说话多有不便,何不寻一僻静之处在论其他!”

朱儁无奈,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摇头当先离开。

几人寻到一安静之所,相对坐下,却半响无人开口,到最后还是朱儁当先揭开话头,他环顾一周,直接说道:“今外有董贼余孽祸乱,内有反贼张闿把持,大汉江山已然危机,各位大人可有良策?”

一众人等只是低头不语,此时情况危急他们又如何不知!只怕更胜过当年董卓身为相父的时候,也许明日醒来,这天下就彻底变了一番模样,大汉从此消亡无息。

董承身为国戚也算半个将军,眼见无人回应,此时也不得不站了出来,他先分别看了杨彪和杨奉一眼,才看向朱儁,直问道:“朱大人有什么想法何不直接说出来?”

朱儁张了张嘴又颓然坐下,行军打仗他是一把好手,可谋划政变一事自然不是他所擅长,他此时满心的忧虑,却没有一个办法可以实现,也只能寄希望于在座的各位。

看他这个样子,董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想安慰两句,一旁的杨奉径直站了起来,扬声道:“待我召集旧部,趁其不备之时,直接将人拿下,如同当年吕布刺董卓,他一死他的一众属下自然群贼无首,到时候还不是一一溃散。”

这主意有些想当然,当年董卓身死之后,他手下的人确实仓皇出逃,可最后还是汇聚在一起杀进了长安,甚至当时就想杀死天子,自立为王。

“此事万万不可!”杨彪直接否定了这一说法,他摇头看着杨奉,尽量平稳的劝道:“且不说你所谓的旧部人数不过三千,且大都已经被打散分布在各处,只要有所动静自然瞒不过那贼人的耳目,到时我等也不过是作茧自缚而已,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这张贼行事虽然怪诞,可到底不如董贼当年那么放肆,此时此刻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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