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那是演戏呢!这种情话我是信手拈来的!一个月一过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谁还理你?到时候我指不定在哪儿潇洒呢。话说以后要是没有我配合你演戏,你难道真会娶了百草依宁?”
“断然不会。”宇文翎胜券在握,“我手中握有她的把柄,说到此,我还要感谢你呢。”
“感谢我?”
宇文翎此时看我的神情就像看一个傻妞,“你当初为证清白取回墨莲后干了什么?”
“当然是回京啊!”
“在京城的郊外做了什么?”
“这个……”当初为了让更多人的相信我,我略施了点苦肉计,让别人以为我取墨莲九死一生,万般险阻。
“当初好意思做,如今不好意思说了?凌依儿,我当初知道后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你对自己也可谓心狠手辣。只是你受伤本就虚弱,为何还要独自进京?你进京以后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其中又有多少人是盼望你死的?”
我吐了吐舌头,“每每回想到以前,我的确会认为当时是很冲动愚蠢,简直愚不可及!要是知道当初会有人黑衣人出现,打死也不会一个人逞强啊。”
“那你可知道当初命黑衣人来抓你并打伤你的人是谁?”
“你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事儿,难不成是……百草依宁?!”
“不错,还有那么点点脑子。”
“那我为什么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的手下会催眠术,你当时受伤本就虚弱,神志不清,所以很好被催眠然后抹去记忆。我便是在他们刚刚抹去你记忆后才赶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揭发他们?就这么看着我受伤?!”
“这个嘛……”宇文翎勾了勾嘴角,语气颇有些无赖的感觉,“如果我赶到时,你还没受伤,我一定会阻止他们的。但你当初打都被打好了,揭发也于事无补嘛。再说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我决绝的?我为什么要帮助一个不相干的人呢?百草依宁的父母好歹也算对我们王府有恩呢。”
“真正主要的原因恐怕是你以此为条件,让百草依宁以后无法以报恩来要挟你,让你娶她吧?”我有些生气,“既然如此,我对你也算有恩,就当抵了你去洛府救我的恩情,我们现在互不相欠了!”
我与宇文翎绝交在先,他又凭什么帮助我去对付一个对自家有恩的人的后代呢?我知道这个道理,却仍然很生气。
“凌依儿,我不得不指出你的错误。”宇文翎向我继续解释,“你堂堂凌国郡主假扮身份混入王府,还进了世子书房鬼鬼祟祟,谁知道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但本世子却不计前嫌,自降身份与你做了交易。不但把你送进了洛府救出了倾城,而且还帮你收拾烂摊子,把你也救出了洛府。综上所述,你欠了我三次。”
“你你你——”
“今天和你这么一算,我发现我还亏了,所以我们交易的期限得延后!”
“你你你,无,无赖!我,我,我不跟你说了!”
“我看天色已晚,也该回去休息了。晚安,小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