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个个怂货,看看老子,两年没交了,还不照样没事。”冬羽拍拍胸膛,霸气的说道。
话刚说完,一个手提着各种购物包的女人走进场中,脸色迷茫的摆弄着手里的一大堆包裹“冬羽啊!我昨天不是应该有个快递来了嘛?怎么没看见啊?”
冬羽反应极快,绷着一张脸迅速披上笑脸,弯腰小小声道“小的马上去给您查查,老板娘您别生气哈.”卧槽,是老板娘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巧?
冉瞳、菁煌、李儒三人一同鄙视的切了一声,随后争相恐后的跑到女人的面前,将她手上的购物包抢到自己手中,口中更是连拍马屁。
干练的长马尾,一身藏青色的连衣裙,脚下等着一双恨天高,脸上带着一副遮了半边脸的蛤蟆镜,这就是王泽的老婆,名叫刘翠兰,被称之为玉面医仙的女人。
刘翠兰似慈禧一般,被冬羽搭着手,慢悠悠地朝前渡步而行,扫视了一眼战战兢兢地的三人,冲着学生打扮的冉瞳问道“小瞳啊!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冉瞳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小的谨遵大人的吩咐,在医科大就读,成绩一直排在省第一名,从未滑落过。”
这话说完,其他三人都感觉到冉瞳爆发出一股浓郁的书香气息,咋一看还以为学霸附体了,其实那股得瑟的风骚劲让冬羽几人忍不住想要干呕。
啪.可惜迎接他的不是夸赞,而是一巴掌,巨大的力道将他贯飞而起,撞碎了路边的商店的玻璃后,砸在店里不断抽搐,看起来似乎已经半死。
“哼.只是省第一,竟然跑到这来炫耀,活得不耐烦了?”刘翠兰冷哼一声,将手搭在酒吧服务员菁煌的肩上“静静啊.你呢?最近是不是又祸害人家姑娘了?”
菁煌扫一眼冉瞳,吞吞口水,道“没.没有,小的本分做事,维护地方治安,忠心为太君,哦.不,为老板娘做事。”
然后,啪的一声,他也被一巴掌拍倒在地,刘翠莲拍拍手道“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找个人成家,一天天的就知道工作,要是废了,我去哪找个这么混的儿子还给你爸妈?”
“老.老板娘,我.我.”李儒的恐惧已经到了临界点,结结巴巴的想要说几句好话来讨好刘翠兰。
但可惜的是,没等他说完话,刘翠兰就用恨天高将李儒踹到了商店里,与昏迷的冉瞳作伴去了“叫我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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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浩在路人的帮助下,终于将陈默与鎏惜三人拖进了大排档里,看着正盯着天花板发呆的王泽质问道。
“我刚才快被干掉了。”
“我知道。”
“你在哪?”
“我在做鱼生,你要吃吗?”
“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嗯,管他呢!吃饱再说,苏浩接过王泽递过来的碗筷,对着满桌的饭菜吃了起来。
“老公.人家回来了,快出来帮帮人家,重死人了。”刘翠兰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收银台后面的王泽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来啦来啦,便风风火火的冲出去了。
靠.神经病,大半夜的秀什么恩爱,虐谁呢这是?苏浩抱着鎏惜,拿着瓢羹,慢慢的为她喝鱼汤。
至于陈默,嗯!人家一回来就被王瑜抱走了,苏浩极度怀疑这个女人一路上不能动弹其实是装的,要目的就是想让他把她扛回店里,然后顺道上占他的便宜因为刚一跨进店门,她就满血复活一般活蹦乱跳起来。
刘翠兰身上又换了一件翠绿色的公主裙,脚上的恨天高也换成了白色的帆布鞋,踩着小碎步,慢悠悠地跨进店中,然后目标明确的走到苏浩的旁边坐下。
看着一副十八岁少女样的刘翠兰,再想想刚才王泽叫她老婆,苏浩马上就邪恶了。
刘翠兰不知道苏浩此刻的想法,她一坐到椅子上,便拿起苏浩的筷子,一点不介意的夹其菜就往自己里送“饿死了,饿死了.”
“婶婶.”躺在苏浩怀里的鎏惜弱弱的打了个招呼。
婶婶?喔靠,还真是原配啊?这情况.难不成这货是天山童姥?
“我不是天山童姥。”刘翠兰准确的读懂了苏浩眼里的意思。
额?读心术?不会吧?这玩意很难练的吧?听说要心灵纯净,不谙世事,最主要的还要是个处才行吧?
苏浩一愣,随即讪讪一笑道“老板娘好。”
“嗯,你好。话说.你个小王八蛋,还想占我们家鎏惜的便宜多久?”刘翠兰招招手,用筷子打了一下苏浩抱着鎏惜的左手。
“婶婶,他是我老公,没占我便宜哟!”鎏惜俏皮一笑,一边往苏浩的怀里挤,一边替苏浩解释。
姑奶奶哎!你这说得是什么啊?我是不是你老公,这位一眼就看得出来了,解释就是掩饰不知道啊?
“哦.老公啊?”刘翠兰点点头,然后啪的一声,手上的筷子准确的抽到了苏浩的左半边脸上。
唔.苏浩一声闷哼,随即大怒,奶奶个熊的。竟然敢打小爷的脸,不知道本帅靠脸吃饭的啊?靠.哎,算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这一次就放过你了,在又一次,我就圈圈叉叉了你。
啪.似乎为了回答苏浩心中的话语,刘翠兰右手一挥,筷子抽在苏浩的右脸上。
嗯,这下平衡了!苏浩心里嘀咕,自我安慰一声,他的脸此刻就像是一个窝瓜,两边鼓起,中间凹陷。
“打成这样都不放手,看来果然是真爱呢!”刘翠兰抽张纸巾擦擦筷子继续吃。
苏浩回头看了一眼在柜台的王泽,像是在问他,我能不能打你老婆?王泽苦笑一声,心说小子,你就知足吧!今天要不是鎏惜伤成这样子,估计这会你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老公.我想睡觉了。”鎏惜像只小猫一般,窝在苏浩的怀里,用小脑袋拱着他的胸口,发出倦态的声音。
苏浩嗯了一声,抱起鎏惜走到王泽面前说了句走了,然后便径直的穿过后院,回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