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流一心想要凑近幕临,反而是幕临不给他机会。笙歌看出了些许端倪,晚上的时候跟幕临说道:”你明明知道他给咱们兄弟俩准备的房间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反而要与我挤在一张床上,这会让别人误会的。我可不是兔爷。“
一声兔爷,让幕临想起皇上寿宴上笙歌也说了这么两个字。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意思,但是揣测应该不是什么好听的词儿,尤其是当时笙歌的表情很欠揍。
笙歌打了个重重的哈欠,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借着微微的烛光,幕临看着笙歌绝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想起幼时笙歌最喜欢与自己一起在桂花树下玩,那时候他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带着柔柔的奶香,精雕玉琢,抱着自己的手臂要自己教他骑马。
一别经年,再相见的时候,两个人便已然疏远。
而他,也不再称自己为兄长,反而是疏离的一句”摄政王“,笙歌,虽然我不知道现在你是谁,但是你永远是我要保护的人。
幕临暗暗的下决心,转过身想要入睡的时候,猛然似乎闻到了一股什么味道。正想说话,笙歌一个翻身将他按住,一枚圆圆的散发出淡淡清香的东西塞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来,笙歌什么都知道。
”别动,那味道是迷香。不会有错的。“笙歌纵横夜店多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了不知道多少,如此雕虫小技还能瞒得过他。
幕临感觉颈间被笙歌微弱的喘息弄得痒痒的,热热的,不由得身子发烫,就是连身体也慢慢的有了反应。
该死,那不是迷药。
幕临在心里臭骂着,再看看笙歌,也是脸红如血,幕临有些不忍,却不知道怎么办。
却是笙歌忍着身体的异样说道:”别动,外面的人就等着、、、就等着咱们俩中招,然后好行事。“
幕临却是再也忍受不住,要把外衣脱掉,笙歌见他实在受不了了,心一横。手伸到自己的包袱里掏出来那面铜镜,虽然自己的修为不够,想进入灵海还是可以的,只是想起马厩里的大宝,心里有些肉痛。那可是一匹仙马。
眼下得赶紧进入灵海。笙歌手放在铜镜之上,默念出心中所想,幕临和自己就到了铜镜之中。灵海还是原来的样子,将幕临的衣服扒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笙歌暗叹道,这么美的身体啊。
笙歌自己中的春毒也是不轻,三下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个精光,找了个方便浸泡的地方,把幕临拖进去,靠在一个石台上,浸泡在仙泉里,那仙泉却是十分的有效用,自己身上的欲火慢慢的被仙泉吞噬,仿佛是洗髓一般,感觉连骨骼都变得很是轻巧。
笙歌看着仙泉里浸泡着的幕临,小麦色的肌肤淹没在透明的散发着白色水汽里,平添了几分柔和。笙歌不好意思看他,起身,变化出一件青色长衫穿上。
自己在灵海里,吸收着灵气,倒也是对修炼极是有帮助,没有两个周天,自己便睁开眼,打量四周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灵海竟然比先前大了一圈。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是可观的。
笙歌不愿意对幕临解释这一切,可是,想要回那间僧房,万一正好是那个图谋不轨的空流,又该怎么办呢。
笙歌正想说话,却听着那个老头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且放心好了,如今你不在那个房间,他们有所顾忌,必然不会乱来。”
笙歌心想也是,他们发现在不在房间,想必已经离开了。
笙歌把湿漉漉的幕临从仙泉里拉出来,穿上之前的衣服,用仙力把他的头发变干燥。
一番下来,倒是把自己累得不轻。
回到房间,确实是没有一个人,房门却是大开着,那面铜镜在一个角落里也没人发现。笙歌轻松地呼了一口气,关上门,转过身的时候,却听见背后幕临说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笙歌装作不知,打了个哈欠,一脸睡意:”没什么,刚刚门开了,许是起风了,我去关了一下门。“
幕临轻轻哦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笙歌眉头一皱,这迦叶寺果真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个空流最有作案动机了。
笙歌现在不想打草惊蛇,只得多一个心眼,幸好自己从灵海出来的时候,变了几颗对付****的仙露玉丸,这下应该不会有事了。
第二日,那位对幕临屡献殷勤的空流师傅并没有来,倒是空花自己来的。
笙歌试探了几句,空花咬定自己的大师兄在闭关修炼,笙歌便也没有问,幕临对昨日出现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倒是笙歌看着空花清秀的脸蛋多了几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