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叶云笙拿出了手中的砖头诺基亚,号码他早已熟记于心,一般来说做那行的是不会有固定号码的,但是这却是用叶云笙的名号换回来的,况且叶云笙不止一次救过他们的命。修罗,在杀手界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装逼的名词,它代表了一个无法逾越的神话,至于原因,那就只有去下面问那些政府首脑和黑帮大佬了。
片刻过后,终于接通了。
“Youthisguy,catchmyworkandresttimeissoaccurate(你这家伙,抓我的作息时间还是那么准)。”手机那头传来沉厚的男性声音。
“Thecat,readytoleaveit?(老猫,准备好了暂时离职吗?)”叶云笙笑着问。
“Ofcourse,Idonothavetheorganization,thetimeisveryeasy,atanytimecancomeover,givemethespecificaddressontheline(当然,我没有组织,时间很宽松,随时都可以过来,把具体地址发给我就行。)”
“Iknowyou'renotusedto,butaftertryingtospeakChinese.Wanttoknoweveryoneofusherewillnotbird(我知道你不习惯,但是过来以后尽量说中国话吧,要知道我们这里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鸟语)。”
“Grass,youlittle*****.(草,你这个小婊砸)”
叶云笙挂了电话,又拨了几个号码,一个未接,那个人估计现在已经在天堂对着主告罪了,剩下的表示都很愿意来,况且修罗出手一向很大方,这一票不用在危险中度过就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很值得。
修罗堂的初步成员就是人堂的那些人,可以说人堂的存在就是为了不断地给修罗堂提供生力军,即使以后发现了这一点,相信薛强也不会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地位和权力都是叶云笙给他的,叶云笙自信能掌控他,因为他的眼神自己在了解不过了,拥有那样眼神的人除了苟且偷安和容易知足以外毫无任何优点,曾几何时他也跟薛强一样。
修罗堂的事情就差不多这样定下来了,叶云笙回到了学校,毕竟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学着享受一下生活吧。
打开手机,里面全是苏月心的未读信息,还有几条许墨染的短信,无非是报了一下平安,说什么老娘没在不准沾花惹草,不然回来割鸡割鸡割鸡,简直毛骨悚然。
GC大学本身就是一处风景名胜,环境优美,有一些地方还有很深厚的文化底蕴,周末周六都会有很多老外来旅游。
叶云笙挑了一处小阁楼,里面无非是郑板桥及一些大家的墨宝,他对这方面的确不怎么感冒,而且对那些对着一些毛笔字能扯出很多‘大道理’得专家极其反感,有些人就喜欢不懂还要强装懂,以把别人唬的一惊一乍的来满足自己那丑陋的虚荣心。
“叶云笙?”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青年拿着一本《资治通鉴》显得有些诧异。
“我们认识吗?”叶云笙笑道。
“苏会长的男朋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青年苦笑道,显得有些萧瑟。
叶云笙几乎潜意识里就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情敌拦下了,看来当护花使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月心是我的女人,在不久之前就是了,以后也是。”叶云笙可不打算退让,干脆直接挑明。
“呵呵,我原本以为你应该更加文雅一点的,毕竟她喜欢看书,选的人肯定也是有修养的人,不过现在看来。”青年不屑的笑了一下“你配不上她。”
叶云笙不以为然,不屑道“谈何配不配得上,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在一起有爱情又能繁衍,这是全人类的真理,难道你喜欢搞基?不可能啊,要是那样你怎么喜欢月心。”
“粗俗!”果然这个有文化高素质的人被这样一说就有些恼羞成怒了,他的处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廖景熙太像了。叶云笙最看不惯的也就是这种人,明明喜欢却不敢去追,别人追到了却厚颜无耻的认为自己才更配那个女人,纯**丝。
叶云笙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月心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的亲亲好老公每天这样活着好累啊,作为一个敢日天日地走向神坛日女神的男人,真的好累。
威廉这几天几乎天天问叶云笙什么时候带他去真正的‘成人世界’,而那个女人的一些任性让对女人近乎毫无耐心的他快要发狂了,要不是叶云笙对他说还不到时候,他早就把她甩了。
爱情这种东西自己真的配拥有吗?叶云笙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和苏月心的相遇让他体验到了爱情,他不想放手,单纯懵懂的爱情对他而言也是最致命的毒药。他要把所有自己得到不想舍弃的东西都紧紧地拽在手心里,像一个自私的恶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