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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番外(二):一袭红衣醉春风

他本可以平凡一生的,虽他已忘了那时是何年岁,担灭门那一天至今他还记得,无数下人死在恶人刀下,除了他全府无人幸免,他的奶娘,兄弟姐妹,爹和娘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他们瞪着的双眼内充斥着恐惧,奶娘将他藏在隐蔽处,未出几步便被杀害,就此倒在眼前,红红的血流了一地,火光冲天照亮了他稚嫩的小脸,火焰灼烧房子和尸体时所散出的温度烤干了他的泪痕。

他在那个角落藏了一天一夜,他看见了一片焦黑的废墟,地上干了的血迹即使在黑暗中还是那么触目惊心,那些尸体白天已被官府清走,偌大的废墟依旧弥漫着死亡的沉寂,他流浪在街头,他在客栈酒馆处停留,闻着菜香饥肠辘辘,从小他都有奶娘,他要什么奶娘就会为他拿来,他从未碰过银子,他一个铜板也没有,只得干站着。许多老板伙计都是一个态度,厉声呵斥,让他滚说要打断他的腿。他怕极了,连忙走开。但他很饿,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那是个开客栈的女人,他见了他不像那些人一样轰他走,而是给他一碗热汤和两个馒头。他在台阶上狼吞虎咽,他觉得那是这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她坐在他身旁,眸子内是对他的怜悯。

她问:“你爹娘呢?”

他动作一顿,不说话只一直哭,见他如此,她内心也猜到了一二,便不再多问,毕竟是个孩子。她耐心安慰,就像他娘亲一样。

吃罢,他将碗放于台阶上,给老板娘道了谢便离开了,他发现他无处可去,他只能在城中游荡,像只猫一样蜷在巷中的某个角落中,他头发蓬乱锦袍脏得分不清原来的样子,脸亦黑得难以辨认,他与这城中的乞丐无异。城中的乞丐不少,他第一次知道乞丐是如此生活。他们当街乞讨,去偷,去抢,甚至为了半个别人扔掉的包子争得头破血流,以前他所不解的,他大概都知道了。以前他浪费的食物,是这些人的美味。他们争抢生物只为了生存,而他也以这样的方式生存了许久,他争不过那些经验老道的乞丐,只能日日消瘦,他没有朋友,没有认识的人,但在他幼小的内心里已埋下了活下去的种子。

小九是他成为乞丐后第一个认识的人,他同样是个乞丐,他从乞丐的拳脚中将他救下,此后他便有了个可以说话的人。

“我叫小九,你叫什么?”他笑得痞气十足,眼睛却是一片清明。

“慕……慕九卿……”他紧紧护住怀中的半块饼子,缩在角落里。

“你是慕家的人?”小九瞪大了眼,毕竟是小孩子说话也心直口快,“不是几天前被灭门了吗,你……”

他缩在角落里,不再说话。

“你家不是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当乞丐?”他不说话只摇头。

“所以你是要伺机报仇?”小九在他身旁坐下,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

报仇?怎么报?找谁报?小九的见他没反应,又开始絮絮叨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小九一直和他一起在城中,两人可谓是相依为命。小九经常跟他说,哪日他报了仇,一定不要忘了他。他明白乞丐的日子不好过,日日都是煎熬。

某日,小九说他忍受不了这日子,要替他报官,他拦不住,只是小九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说小九那日见了官,他说他是慕家的幸存者被抓了起来,大概是死了。

在以后的日子,他又出现变成孤零零一个人,耳边少了小九的絮絮叨叨,他也终于明白,人呐,始终是有私心的,小九想替他成为慕九卿,却不想替了他死。

小九死了,但一切也从未发生改变。每日苟且度日,从未有过饱腹的日子,直到遇见了义父,他的人生开始了转变。

他们都说天陨是邪教,控制人的思想,教人烧杀抢掠,故而被江湖正派所驱逐。他印象中,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清醒的,只是他们对于世俗的看法不同罢了。天陨的信条便是私心,为己而活。天陨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本与世俗正派相同,可他们得到的只有心灰意冷。这时,天陨便是他们的归宿。长老们都说,世上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顺从自己的内心,而某些则被所谓正牌所粉饰,人们无法看清本质。就如侠士行侠仗义某些人济世救人一样。如果做出了与以往不符的事,他们的声誉就受损,这样一来,表面光鲜内心本质是为己;若是他们真的一反常态做出与他们道义所不符的事,那也是私心,只是更为直接罢了,他觉得他们说的都没错。

在天陨,义父对他严加管教,让我长老们教他各种能力,长老们说他将是下一任天陨的继承人,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一个从小调教的继承人更出色更听话。

那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天陨,义父对他说要么死在外面又么活着回来。

义父发布了他的悬赏,丰厚的佣金引得无数杀手对他虎视眈眈,一出天陨领地未多久,便有杀手要取他性命。义父未给他任何东西,没有银两,也没有粮食,更没有武器,但他还是将那家伙杀了。虽说有些狼狈,但他并没有一出门就被取了人头,他搜遍了那人的尸体,没有银两他只拿走了他的一把匕首,将他的尸首遗在深山之中,任由山中野兽果腹。义父给他的期限为一个月,如果他辜负了义父的期望,他就会死。他不想辜负义父对他的栽培,他也不想死。

那段日子充满了血腥味,夜不能寐,从未有过饱腹,每时每刻精神紧绷着,他第一次杀了很多人,但他内心没有太大波动,只觉自己暂时没有性命担忧,他与杀手终有一人会死。

上一次的杀手比他预想中的要难对付,他差点废了自己一只手臂。伤口深可见骨,他躲进了丛木掩映的深山,这样他在重伤的情况下才更易生存下来。下过一夜的雨,林中的叶子被冲洗得一新,他全身湿透,在绿叶掩映中穿梭,伤口被浸湿,正隐隐的发疼,脑袋有些混沌,他晃了晃头使自己保持清醒。他必须找个隐蔽的地方处理伤口,要是感染之时被找到了他必死无疑。经半日,他走进寻了已久的山洞内,却发现洞内有人的气息,他一惊,握住匕首。

“谁?”

他听到了脚步声,没有规律纷杂似小跑,正朝他而来,山洞深处,一个小男孩儿跑出来。清明的双眸见他随即闪过一失望,笑容已凝在脸上。小孩?他这是什么表情?这也是杀手?

“你是谁?”他未敢放松警惕。

“我……我叫……翊苍墨……”那小孩儿手足无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他这样子,慕九卿便放下心来,倚着石壁朝里走。一阵眩晕感袭来,他终是抵不住脚下一软倒在地上,他时醒时眠,脑子沉沉的,身体也很冷,他知道伤口感染了,意识挣扎着,誓要战胜病魔,恢复清醒。不知过了多久,额上多了一丝清凉,手被人握住,那手很有肉感,还带着丝丝温暖。他终是放弃挣扎,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半夜,他试着动了动身子,额上的丝帕掉在地上,他发现那小家伙已挨着他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他一愣,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他小心翼翼起身,脑袋还是很沉,但是足矣他完成接下来的事,他就近取材,在洞前设下陷阱。这一过程它完成得异常吃力,回到洞内困意席卷,他少有的带着心安入了眠。

再次醒来,是被浓浓的杀意惊醒的的,那小家伙已经不见了踪影,杀手绕过了陷阱到了洞口。明晃晃的刀刃闪着嗜血的光芒,他脑袋还沉着,暗暗抓起身下的石子。朝那人猛地掷去,直袭面门。那人用手臂挡过,接着便是一把尘土迎面而来,他偏过头,鼻腔蔓延着泥土特有的气息。他扭头之际,慕九卿的攻势接踵而至,此时,那人处于被动,慕九卿已是招招狠厉直逼要害,他抽出武器抵挡,兵器碰撞的声响在洞中异常清亮。慕九卿招招紧逼,他的行动比平时的缓慢,越拖对他越不利,恐怕等不到匕首上的蛇毒发作他便要做刀下亡魂,再多划几道口子,杀掉他更好。

一双桃花眼迸射出浓浓的杀意,拖了很久,那杀手终于发现他行动上的迟缓,将他的体力一点点消耗着,慕九卿靠毅力支撑,但他状态不佳依旧被发现了,他心中暗骂。他如找不到转机,他只能死在这里。“当”的一声,刀刃刺进了脑袋旁的石壁,慕九卿好看的脸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若非他躲得即时险些血溅当场。他已落了下风了,要不是昨天下雨又感染了伤口,他绝不会如此狼狈。

“不许你伤害小哥哥!”正打得激烈,一道童声突兀插入。

闻声两人皆是一愣,只见洞口的小男孩一双大眼愤怒中夹着丝恐惧,若再认真些,便会发觉他身体也是紧绷的。

趁他一刻走神,慕九卿奋力一刀,匕首狠狠没入那人的肚子,他瞪大眼睛,渐渐软了下去,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慕九卿。慕九卿知道,是蛇毒发作了,他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毒蛇的毒还不足矣致命,那人还有呼吸,慕九卿艰难站起,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至他身前,冰冷的刀刃从那人的脖子狠狠抹过,一道血线溅落在石壁上,匕首上的血一滴滴在地上绽开来,鲜血自血口流淌而下,湿了一片泥土。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刻的松弛,他椅在石壁上沉沉地呼吸着空气。

“你去哪了?”许久,慕九卿才开口道。

“我……”在洞外的孩子一个激灵,他看他杀了人,他丛未见过杀人,此刻内心剩余的只有恐惧。

“山里有野兽,把你叼了我可救不了你。”慕九卿睁开眼,瞥见了他怀中的野果。

翊苍墨不说话,把头埋得极低。

“你还想在洞外站多久?”他反应过来,抱着野果走进洞内,走过尸体时,他不由加快了脚步。他怕躺地上的那人突然跳起来要杀他。见他这模样,慕九卿不由觉得好笑,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要不是这小家伙回来的及时。误打误撞,躺那的恐怕是他了。

“小哥哥……”翊苍墨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没看见他要杀我吗?”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到这深山中来的?”顿了顿,慕九卿问道。

“我和哥哥们跑出来玩,他们说玩捉迷藏,我在等哥哥……”

“他们不会来找你的。”已经这么久了,他的哥哥们定是将他弃在这深山任他自生自灭,哪有在深山玩捉迷藏的。

“为什么?”

“他们已经不要你了。”慕九卿残忍地指出现实,他知道善意的谎言只能让人继续傻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哭闹,翊苍墨只呆呆的站着,盯着地面的石子许久才道:“我知道跟哥们不喜欢我,他们都不喜欢我……”

夜晚,他们在洞内升起了火,每每杀掉杀手是最大的放松时刻。杀手任务失败不会太快传到总部。而他了解到义父之下了一个悬赏。被接了的悬赏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接的。经一天休养,慕九卿已好上不少,不再感到昏昏沉沉的,对于长时未有饱腹的他来说,几颗野果是不够他填肚子的,于是晚上便多了两只野兔。

火光将山洞照亮,烘得翊苍墨的小脸红扑扑的,清澈的眸子映出火焰的样子,使他的眸子更明亮,慕九卿若有所思,如此清亮的眼睛,他有多久没见到了呢?

“你过来。”翊苍墨一愣,一脸疑惑却还是一点点挪到了他身旁。

他割下衣角,将家伙手上的大口子包扎好,口子很深,大概是采野果的时候树枝划的。

“要是感染发烧,我把你丢山里喂狼。”他明显感到他的手一抖,他明显是怕的,慕九卿勾起嘴角笑得玩味。

一月过了,他该回天陨了,期间他杀了多少人,受了多少伤,他自己也数不过来。他将那个不知他姓名一直叫他小哥哥的男孩儿送回了黎国,分别前他对他说,只有站得最高的人才不会被人践踏。

他回到了天陨,长老们都很高兴,只有义父依旧是那个表情,不怒不喜,他知道义父对他永远都是那样,时时骂他废物,他已经不期望从义父那得到什么夸赞,因为他一直都没有得到过。

天陨需要人扩张势力,他是其中之一,他去了瑜国,那时新帝陌天绝即位不久,朝中势力不稳实。时逢陌天绝落难,让正思量的慕九卿捡了个漏。他救陌天绝,与之交好,为他出谋划策巩固朝中势力,他成了瑜国唯一一个外姓王,他不主动插手朝中之事,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闲散的断袖王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那次瑜国对阵黎国大获全胜,黎国派了质子,他知道翊苍墨不受宠,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做。他或许已经把他忘了,也罢,一个孩子,他能指望他记得什么?就像自己,把当初灭慕家的那群老家伙丢给阎王后便记不起什么了,只记得他想送他们一程,儿时的记忆多半已经没有了。

他答应助他一统江山,但是他对那女人真是没辙。面对那女人,他总是犹豫不决。其实达成目标并不必花四年。他几次因为女人而错失良机,他怕伤她,他爱他。即使她死了他还是心心念念,他不立后宫,在城中栽便桃花,奈何那女人爱的却是别人。

他知道他对陌东璃心慈手软,他也说过他坐拥江山,他背负骂命。他所不忍的,皆他慕九卿替他为之。譬如在宫里安插眼线、杀了翊苍茕,因为杀了翊苍茕他俩险些撕破了脸皮。不过那又如何,他说过,他说过的便会做到,即使他恨了他。他有没有恨他,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初心未变。

江山在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就已经是他的了,但是啊,他却后悔了。他早该后悔了,在那个女人变心的时候,就该后悔了,他不善表达感情,错失了挽回她的时机。最终也只是每每想想感伤罢了。女人那真叫人头疼,所以说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轻叹一声,不由又将枕边的竹幽又楼紧了几分。

“主子,公公在外头等很久了。”

“不去。”慕九卿闭着眼,说话带着鼻音。

“主子嘴上这么说,可您不会不管皇上的。”竹幽轻笑。

“每年这时他都任性,他想便随他去,谁让他是皇上呢。”

“方才公公说了,只要主子能劝得住皇上。”慕九卿不说话,对这话相当受用。

三月的黎都城,满城飞花,一夜春霖,花瓣覆了街道。马车在城中街道穿梭,慕九卿坐于其中,他不禁想,这是第几次了?公公一大早来到府上,说是皇上已三日不上早朝了,让他去劝劝,没记错的话今日应是那女人的祭日。马车在园子前停下,慕九卿一下了马车便见寂空守在园外。

“丞相。”

慕九卿颔首,进了园子。园内桃花满目,他的一袭红衣倒显得格格不入。石桌上趴着身着黑袍的圣上,酒坛倾覆酒已流干了,醉了一地桃花,坛旁是两枝折下的桃花,桃花开得正盛,花瓣在风中招摇。

“皇上。”他轻唤,在他身旁坐下。

桌上的人轻哼一声,不再有任何反应。

“您已三日不早朝了。”埋着脑袋的人侧过头看着他,眼半眯着,脸颊处有两抹红晕。

“皇上,你醉了。”慕九卿叹气。

“她终究是恨了我……”翊苍墨出声,双眼泛红。不一会便抱住他哭起来,眼泪往他的红袍上蹭。

慕九卿再叹一声,除了安慰他还能干什么?

“不难过,你是九五之尊,不是小孩子。”慕九卿跟哄小孩子一样,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

“外面凉,回宫吧皇上。”慕九卿拍着他的肩。

“不回。”怀中之人喃喃道,“一个人都没有。”

“皇上有臣呢。”翊苍墨轻声道。

翊苍墨均匀地呼吸着,显然是睡着了,刚才的话就算听了去也不见得会记住。

“小哥哥……”

慕九卿愣了愣,嘴角微微勾了勾。微风拂过落了一树桃花,一句话就此揉碎在风中与花瓣揉在一起落在了他黑色的衣角。

“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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