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颜卿没有看向韩霜霜,也不会在意韩霜霜。
“卿卿大人呐,你跑到哪里去了?”昭楚楚揪住柳颜卿的小耳朵,已然的泼妇骂街。
“……”柳颜卿用眼神瞟了瞟韩霜霜和沈懿尘的方向,示意昭楚楚松手。
“你眼睛抽筋了?”昭楚楚松开柳颜卿的耳朵,低下头,一脸担忧。
“……”柳颜卿用漂亮的眼眸看向昭楚楚。
“哦,对,这里还有人。”昭楚楚立马想起来,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皇子不听话,我教训教训……”
“久闻十一皇子宠皇妃。”沈懿尘的拳头握了一下,作辑一下,算是见礼。
“见笑见笑……”昭楚楚生硬的笑了笑,转过头对着柳颜卿,“我的古筝准备好没?”
“好了。”柳颜卿轻轻点头,对着昭楚楚服从的模样,让人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一个冷到可以当冰箱的十一皇子。
“走吧,去宫殿。”昭楚楚勾勾手指头,柳颜卿便跟了上去。
“我们也走吧。”沈懿尘拉住韩霜霜冰冰凉凉的小手。
“好漂亮……”韩霜霜还是第一次来到皇宫,从前自己的父亲大人可是从来不让自己到这种地方的,还说什么宫中的女人阴狠。
本来富丽堂皇的皇宫被一些彩带装饰的更加迷人。
“各位府的少爷和千金们,请坐好,父皇马上就到。”昭楚楚少了外面对着柳颜卿的俏皮样,反而变得认真起来,身上绿色的纱裙衬托着昭楚楚的美。
等到闹哄哄的皇宫安静下来后,皇帝自然也就到来了。
“朕先感谢众爱卿今天为朕的寿宴而来,自然也就不能少了歌舞,第一场可是朕的儿子颜卿的皇妃为我们表演歌舞。”
昭楚楚带着一脸沉稳而妩媚的笑意进入皇宫内,手中抱着白玉古筝,而昭楚楚的身后跟着的则是柳颜卿。
昭楚楚的衣服也换过了,本来绿色的短纱裙被换成了大红色的玫瑰长裙。
昭楚楚轻轻的放好古筝,柳颜卿的手上一阵青烟出现,等待青烟消去,柳颜卿的手上便已出现了一根白玉笛子,和昭楚楚的古筝一样的纯玉。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生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一出纸醉金迷闹剧一袭染尽红尘的衣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衣香鬓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那烛火未明的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随着昭楚楚的琴音落下,柳颜卿的笛声也戛然而止。
“好……好……”皇帝看的都出了神,等到音乐声停止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拍起手来。
“好棒!”韩霜霜也跟着拍起手来,“好喜欢她的琴声。”
不只是韩霜霜和皇上,在皇宫的所有人都被昭楚楚给惊艳了一番。
昭楚楚也不说话,而是嘴角微微的一勾,露出一个倾城的笑容,便抱着古筝就离开了皇宫表演歌舞的台子。
甚至有好几个富家子弟都被昭楚楚的笑给弄僵住了,手中的食物也掉了下来。
如此美丽的昭楚楚可谓是震惊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