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轩把玩了一阵手机,抬起头看向我,问道:夏天,你在看什么呢?哦!没什么!我回答道。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南宫轩问道,没什么事情,我回答道。不过,我稍微做了一下停顿,南宫轩有点不耐烦的看着我,说道:哎!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有什么话赶紧说!像个娘们似得,南宫轩道。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说道:是这样的,明天呢,我要去一个朋友家看望一位朋友,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差不多有5,6年
的样子了!自从我上了初中他家就搬到了H市,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后来我考到了H市的大学,前几天出去和朋友逛街买东西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我那位朋友,当时,我们一见面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似得,你也知道,老朋友见面,话题扯东扯西的,肯定要聊上一阵子,我说道。南宫轩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只知道女生见面会聊很久,没想到,男生见面也是如此!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南宫轩又说道:夏天,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啊,睡觉,看书,我回答道。额。。就这些?南宫轩有点诧异的问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好吧,你赢了!南宫轩貌似有点崩溃了!我微微笑了下,看着对面的南宫轩,说道:明天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我朋友家?干嘛,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没时间陪你!南宫轩道。
南宫轩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略带歉意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按动了接听键,喂!微微啊。
看着南宫轩接着电话,我无聊地看着四周,不一会,南宫轩挂断电话,略带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找我,我得回去一趟,我道:没事,你要是有事,你忙你的,没关系。我看着南宫轩匆匆离去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一丝失落!我站起身叫过来服务生,结过了帐,走出了那家冷饮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戴整齐的出了校门,我拦过了一辆出租车,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说明了到达的地方,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车朝着我说的地方驶了出去,车驶进了高速公路,我闲着没事,便打量起司机来。他已年过半百,头上已有许多银丝,脸上有一道一道的皱纹。看起来已经饱经生活的风霜。他坐在驾驶座上,手握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目不斜视,那专心致志的样子真叫人肃然起敬。不一会儿,车已经出了高速公路,有一位乘客住在城郊,老司机又把车开向城郊。乘客下车时,老司机说到:“您住在城郊,我们一般不送(乘客)到城郊的,您就拿6元吧。”听他说话的语气,我并不觉得他贪财,而觉得他似乎因为生计才这样说的。车又向城里驶去(我的学校在郊区,我朋友家在城里),车上只有我和老司机了,城郊的路很平坦,人少车也少,老司机便对我说:“年轻人呀,现在的钱不好挣啊。刚才就晚了几秒,乘客就上了别人的车了。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工作。”我点点头。他说话时,像我的老师,也像我的父亲。
下车时,我站在路边望着那出租车远去,直到它消失在我的视野。这时,那老司机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句普通但又意味深长的话,又回响在我的耳际……
小区的早晨是美丽的。花草树木都从昨夜的美梦中醒了过来,吸了吸早晨清新的空气便开始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各种趣事。小花张开了花瓣笑呵呵地看着这个美丽的世界,小草则玩弄着身上的露珠。太阳公公笑眯眯地从东方升起,把第一缕阳光洒向了大地。小鸟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伸了个懒腰,飞出温暖的窝,跳上枝头,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像是在汇报:“早晨来了,早晨来了……小区的早晨是热闹的。空地上,老爷爷老奶奶们正打着太极,练着剑。一位老奶奶双手提起,身体向下蹲,紧接着,手又向旁挥去,好像在用力发出深厚的内力;一位老爷爷,拿起一把银光闪闪的剑,向上刺去,从下面绕了上来,这些动作可真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啊!一个小女孩坐在椅子上,拿出竖笛,悠闲地吹了起来,声音穿过其他杂音,飘荡在小区内。
小区的早晨也是紧张的、忙碌的。上班族们拎起公文包,三步并做两步向车站走去。学生们也匆匆向学校赶去。有些同学一看时间来不及,随手抓来一个面包,拿起书包就跑向学校。汽车的滴滴声,自行车的铃铃声,大家的叫喊声……看来,大家都急着去上班上学呢!在西大门,小贩们正在忙碌地做着早餐给每一位来客吃,怕他们等急了,走了。
我随意的在小区门口小贩的摊位上买了两跟油条,一把拉过椅子,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桌上吃了起来,待我吃饱喝足之后,我站起身看了看手机上的显示屏,已经8点多了,我猜这个时候我那朋友应该起床了吧!我拨通了我朋友林枫的手机号码,不一会,电话就接通了,喂!林枫,我到地方了,我对着手机说道:手机那边我朋友显然还在洗漱中,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喂,夏天啊!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完事,OK?说完,快速的挂断了电话,我有点无奈的将手机塞回到我裤子的口袋里,非常无趣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我的那位朋友。
不一会功夫林枫就下来了,看到我之后,朝着我的方向摆了摆手,我看到林枫下来了,也朝着他从我摆手的方向走了过去,只见林枫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不用说,双眼细长而常常带上一种病态的黄色,使人不欲久看。虽然外貌粗犷豪雄,但头发和指掌都比一般人来得纤细很多,他一身牛仔装,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