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课上老师讲过的用进废退的道理,过了十年之后,这几天顾小小总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自从那天被席谨言好一顿戏耍之后,顾小小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还在浪费着祖国的粮食,并没有稀里糊涂的牺牲掉。
可是天天被关在医院里,满眼都泛着银光的雪白色,除了病房这一亩三分地,顾小小连走廊都没有踏出去一步。
第一天,沫沫还会和她统一战线,集体声讨席谨言的霸道和不讲理,想要申请去楼下转转,可是也不知道席谨言用了什么方法收买了不靠谱的王子沫,第二天,就连王子沫也开始限制她那少得可怜的自由,恨不得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都跟着。
每天被困在这只有不到一百平米的狭小空间里,什么都做不了,顾小小感觉自己已经要退化成婴儿的状态了。
注意力从肥皂剧上移开,顾小小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
年关将至,就连整日里哀气最盛的医院,都难得的一片喜庆之气。冬日的阳光,永远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给寒风带来一丝的倦怠之意。
楼下大概是儿科病房集体活动,一群小孩子在放风筝,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顾小小在窗台上看的心里直痒痒。
看着时间,顾小小想着席谨言应该正在开会。
早上走的时候他就说,今天可能要晚一点才会来,公司有一个重要的项目正在做交接,本来应该在上周处理完的,但是因为她被人绑架,连带着席谨言也昏迷了两天,连带着纽交所那两天都出现了不正常震荡。
这一次,美国那边董事长亲自过来,在放了人家一次鸽子之后,席谨言也不好再拂了合作方的面子。
所以,现在只有顾小小一个人了。
她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抱着腿靠着玻璃窗,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四层楼十二米的高度,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到床上去了。
但是自由的种子一旦种在了心里,就很难安分下去。
既然上帝为她关上了窗,那么,她只能选择从门走了。
可是门外站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