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妾放开那个男人,紧跟在后。
历紫对一个打手说:“拦住她。”
打手赶忙上前,把手在她面前一伸说:“不许跟踪我们小姐。”
E妾抓住他的胳膊,一个大背,把他摔倒在地。
打手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从怀里摸出口哨。
口哨声响起,几个打手迅速向这边奔来。
“一个小雌猫还这么狠。”一个打**笑着说,“哥几个,上她。”
E妾握紧拳头,对靠自己最近的一个打手打去。
这个打手也不是吃素的,迅速向后一闪,同时飞起一脚,向E妾的胳膊踢去。
另几个打手趁机围攻上去,对她拳打脚踢。
她双拳难敌四手,只得抱头蹲下身,任由他们踢打……
可是,很快,打手们就抱着手脚哭爹叫娘起来,对后面冲上来的打手说:“别打了,她有金钟罩。”
打手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E妾站起来,对他们说:“来啊,再打。”
打手们连忙后退,围而不攻。
E妾冲向一个打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就要扔出去。打手们吓得哇哇乱叫。
E妾的眼睛相当于是个摄像头,眼前的情景都被她摄下来,传输到曾鸣的手机上。
曾鸣在公园里看得真切,连忙对着手机说:“不要恋战,快去追历紫。”
E妾正打在兴头上,只得扔去那个打手,转身向外走。
打手们不敢再阻拦她了,给她让开一条道。
历紫一路小跑,跑出会所,钻进停在路边的轿车里。正要关车门时,E妾赶到,拉住轿车的门说:“下车。”
历紫是知道她的厉害的,哪里敢下车。她猛踩油门,轿车向箭一样向前冲去。
E妾却不放手,紧紧地扒住门,随着轿车一起向前奔跑。
曾鸣看得真切,大骇,连忙对着手机喊:“当心,快放手。”
E妾却不放手,而且跑得越来越快,形成一道奇观。可惜深夜的街头行人很少,没有几个人看到。
历紫把油门踩到底,把车速加到最大,口中还恶狠狠地说:“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E妾却真的能与车同跑。
跑了一段跑后,历紫见还没有甩掉她,惊恐道:“你难道是鬼吗?”
E妾边跑边说:“我就是鬼,你再不停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历紫咬牙切齿道:“你是鬼我也要把你甩掉。”
E妾伸手要去抓她。
她头一扭,从车座底下插出一把匕首,向E妾刺去。
匕首刺进了E妾的胸膛,曾鸣吓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连声说:“完了,完了。”
然而,手机里却传出了历紫的尖叫起:“鬼啊,鬼啊……”
曾鸣连忙捡起手机再看,只见车已被E妾拉停,E妾的头做360度的旋转,把历紫吓得面无人色。
曾鸣连忙对着手机喊:“快停止,小心被人看见。”
E妾这才停止头部的旋转,拉开车门,把呆若木鸡的历紫从车里抓出来。
江风一吹,历紫清醒了,又尖叫起来:“鬼啊,鬼啊……”
此时,江边这个路段的行人更少,没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E妾把她的嘴一蒙,低声道:“我是吸血鬼,再叫就吸了你。”
历紫连忙点头,表示不叫了。
E妾抓住她的胸,利用瞬间移动的特异功能,举着她快速移动到街心公园,与曾鸣会合。
曾鸣说:“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就不害你的性命。”
历紫惊魂未定,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曾鸣问:“消肿在哪里?”
历紫说:“不知道。”
E妾厉声道:“你们那么亲密,你怎么会不知道?”
历紫说:“你是鬼,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E妾一怔,随即笑道:“我不是鬼,吓唬你的。”
历紫接着说:“我是个小姐,你们既然能够找到会所来,说明你们调查过我了,我每天都要接客,消肿只是我的客人之一,我们这一行你们恐怕也知道,是不问客人姓名的,我哪知道他在哪里?”
曾鸣说:“他给你卖那么贵重的衣裳,说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你总不会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吧?”
历紫说:“他出手阔绰,我曾问他是做什么行业的,他说是为企业消肿的,我问他为企业消肿是做什么,他说你最好别问那么清楚,所以……”
E妾打断她的话说:“告诉你吧,他就是个商业间谍,偷了我家的东西。”
历紫白痴道:“哦,他是个商业间谍啊,好牛叉,我喜欢。”
曾鸣生气道:“别自恋了,小心她宰了你。”
说到宰,历紫想起刺E妾的匕首。她向E妾的胸前看去,看见那把匕首还插在E妾的胸膛上。她浑身一凛,指着E妾说不出话来。
E妾抽出匕首,在她面前晃一晃说:“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脸划伤,让你变成个丑八怪。”
历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我说我说,消肿住在松林山庄。”
“具体门牌号码?”曾鸣问。
“不知道。”历紫说,“我有一次听他与人通电话,他让人去松林山庄家里等他,别的我一概不知了。”
E妾立即启动特异功能,眼睛变蓝,切入警方的电子平台搜索。
历紫见她眼发蓝光,面容狰狞,以为她要吸她,吓晕过去。
E妾也不管她,搜索一会儿后对曾鸣说:“她说的可能是真话,昨晚消肿的车消失的地方靠近松林山庄,可能他把车开进了住处,住处恰巧也没有电子监控,所以我们误以为他消失了。”
曾鸣点点头说:“走,去松林山庄。”
“她怎么办?”E妾指一指躺在地上的历紫。
曾鸣说:“她只是急火攻心,过一会儿就会苏醒的,不用管她。
E妾让曾鸣伏到她背上来。
“干什么?”
“我带你去啊!我会瞬间移动。”
曾鸣伏到她背上。E妾启动特异功能,整个身体都发起蓝光,就像火箭要上天时的样子。
她要曾鸣闭上眼睛,曾鸣很紧张,赶忙照做。
她说一声“走起”。曾鸣有飞的感觉,风与身体急剧摩擦,耳旁风呼呼地响。
他不敢睁眼,把她的脖子箍得更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