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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幸福从哪儿开始》(长篇连载26-27)

26

小芸得到了一次去南方观光旅游的机会。一天,陶如玉兴冲冲地告诉陶如虹和小芸,前几天,一位广州的服装生产商发来邀请函,说如果我们愿意和他签订两年的合同,他不但在价格上能予以10%的优惠,还能免费提供我们到广州5日游。陶如虹问,具体能去几人?陶如玉说,我考虑好了,就我们三人。小芸问,店这几天不开啦?陶如玉说,当然。接着,她问小芸,你愿意去吗?小芸笑着说,当然愿意啦,自从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去过南方。陶如玉说,这就好。如果你真的去了,这就更有趣了,陶如虹我知道是没问题的。小芸问,准备啥时间动身?陶如玉说,如果一切顺利,两三天后就可出发。小芸说,今晚去了我再跟我们老公商量一下吧,也好准备些路上的花费。陶如玉说,这个不用你多顾虑,这些我都想好了,既然我们的生意这么顺,余下的一切费用由我来开销。小芸说,这当然是好,但到底带上些为好。怎么说,我这是第一次去南方开阔开阔眼界,说不定,一路高兴了,再买些其它的,顺便……还想说,却见陶如玉正用会意的眼神望着自己,便只得打住了话题。陶如虹倒是满脸的高兴,巴不得现在就动身。

回到家,小芸将去广州的消息告诉了周扬。周扬听后高兴得说,这真的是个好机会,就是家里的资金少了些。小芸说,少就少,但去了总能开个眼界。周扬说,也是。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说,信用社最近要搞一次惠农贷款,贷款数额可从5-10万不等。小芸听后说,我们哪儿弄那些贷款去,再说,贷了款现在有啥用?周扬说,我是思谋着你也开个店,至于你想不想开,先给你打个招呼。小芸说,这么说我就先想想。之后,两口子又聊了些其他的便睡下了。再说陶如玉和陶如虹的老公,自然是皆大欢喜。

陶如玉和陶如虹、小芸三人是在三天后动身的。坐在车上,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北方山野,小芸有些担心的问,我们这么去,那儿的人会笑话我们吗?陶如虹说,这有什么可笑的,都是人,说不定我们还会笑话他们了。陶如玉说,这是你第一次的缘故吧。其实你真到那儿看了,有些东西反倒还不如我们北方的。小芸问,陶姐,你最远去过哪儿?陶如玉说,以前年轻有机会时,我们基本两年就去一次南方,最远到达过三亚,可惜就是没去成香港和澳门。小芸说,按你们的情况,以后再去机会多的是。陶如玉说,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带你们去那儿游一趟。听得两人都笑了,尤其是陶如虹,眉宇间带更着一种自豪的神情。

到达广州,花了还不到两天的时间。下了车一看,呵!广州就是不简单,不说别的,单就人的肤色和着装,便显出和北方人极大的差别来。在北方看人,不论男女老少,谁都有那种被风沙磨砺后老气横秋的感觉,而广东人则一个个就像那刚出笼的小包子,女的更是如花似玉;再说着装,看了广州人穿衣服,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讲究,什么是蔽体。看了一阵,小芸忍不住感叹道,如果我们就是广州人就好了。陶如玉道,到了这儿,再别自卑,其实,论你的姿色,我们的气质,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何况,这儿的广州人,十有八九也是来自五湖四海,天涯海角。小芸道,这么说,我真的不自卑了,说不定,我们在广州多呆上一段时间,他们还反倒羡慕我们了。陶如玉说,这么想就对了。再说,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了解服装行情,签订购货合同,若以这种心态自居,让人笑话是小事,一旦让人宰了才是大事。小芸说,好,我们再不说这种闲话了,还是办正经事为主。陶如玉说,这个倒不要紧,等老板跟我们谈了再说。小芸说,我们一切都照你的。陶如虹也说,我们都是闲磨嘴皮子,到了这儿,一切都按你说的行事,陶如玉略停顿了一下说,这个我倒觉得不必。

接待她们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男人,头顶略有些凸。但给人的感觉很是亲近和蔼。在她们下榻的宾馆,他跟她们谈起了自己企业最近的生产情况,并有意表示,10%得优惠只是他初步的打算,若以后发展顺利长远,他还能做出给予更多的优惠,起码要比同类厂家生产的服装便宜得多。陶如玉说,这么说我就更放心了。只是我要先看看货。老板连连笑着说,这绝对没问题。陶如玉说,不是我不信任你,怎么说,是头一次这么大的合作,再者,来广州了,顺便看看,也更有利于以后的合作。老板连连点头笑道,是是是。

签订合同的事在第二天早晨就完成了。在商谈的过程中,陶如玉特意提出了一条,货到即款到。老板连连笑着应承道,这个当然嘛。甚至,还可以货到后一个月之内付款也行。陶如玉说,就按我说的那么做,要不,不符合我们北方人做生意的标准,更不是我做人的风格。老板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总之,我是把你的利益先放在第一位。陶如玉说,这么说的话就要多谢你啦!老板说,这也是我们广州人做生意的一条准则,己欲得之,必先予之。之后,两人又谈了些其他的。完了,他问陶如玉,你们是想自己游,还是随旅行社。陶如玉说,对这儿的一切,我们不是太熟悉,再说,我们是客,你们是主,一切就按你的安培,咋样?老板说,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高兴就怎么游。至于花费,那是小事。说完,他打电话给公司,要立即找一家好的旅行社,当天下午就可出游,那边回话不到半小时就办好了。

下午,按照旅行社的安排,她们去了当地几处最有名的旅游境景点。在参观完一处名人故居后,小芸说,怪不得我们那地方不出名人了,你想,那穷山,恶水,尤其是人的思想意识。陶如玉说,也不完全是你说的那样,我就知道一位,你猜是谁?小芸说,不知道,陶如虹也凑活道,不知道。陶如玉说,其实就是红透历史和影视的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小芸听后颇有些失望的说,听说那是陕西人,跟我们根本不沾边呀!陶如玉说,在这儿总比在广州强吧。其实,好多广州名人的祖籍说不定就在我们北方。小芸说,这么说还差不多,但到底是同代人我们北方不如南方了。陶如玉听后叹了口气说,谁要让广州地处东南沿海,国家对这儿的政策好了。再说开发大西部,等到我们真正富起来,说不定早就是“媳妇熬成婆”了。小芸说,我也有同感。

在广州,她们足足游了四天半。在临走的前一晚上,老板又专门带着他的副总和秘书来饯行,在进餐的当儿,老板问陶如玉,你们都是一家的吗?陶如玉指着陶如虹道,这是我妹妹,又对着小芸说,那是我的一位亲戚。老板道,怪不得你们都长得这么像,又这么美了。陶如玉道,在南方,我们可不敢这么当。不过,她指着小芸道,若论起这位的姿色,说不定还真有点倾国倾城了。老板和他的副总、秘书都看了一下小芸,齐齐赞道,确实确实。

27

???钱通来找林大充询问彩绘的情况。林大充想了想说,她的情况我还真的不怎么了解,倒是有一点,不知当说不当说?钱通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林大充说,就是——那次我们去了南方,在温州,那个女的说她认识彩绘,还是朋友。一听这,钱通惊讶地说,不会吧?我看她不像那种人?林大充略沉思了一下说,我看也绝对不像,但俗话说了,常在河边走莫有不湿鞋的。钱通听后愁眉苦脸地说,就是呀。这么说来还真的叫人有些为难。林大充问,怎么啦,是为銭缘的婚事吗?钱通说,我还思谋着如果真的好了就将彩绘说给銭缘,再者,銭缘这两天在我跟前一直惦念这件事。谁知……见钱通一时陷入了为难的境地,林大充安慰钱通道,不过,这事,也无需火急。不管彩绘有多么优秀,毕竟婚姻是人生的头等大事,何况,銭缘弟也绝非等闲之辈,同时还有一点,要慎重考虑,彩绘是个地道的南方人,向来,南方人很少嫁到北方来,是吗?銭缘弹了一下指间的烟灰,换了一下翘起的二郎腿说,这也是情理中的事,问题是銭缘的态度现在很坚决,如果现在给他说不中听的话,反倒会不讨好。林大充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钱通沉思了一下说,等过一段时间,他们的感情之间出现裂痕了再说。林大充帮衬道,也只能这样。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回来后的事,林大充说,简直烦死了,女人向来就是这样,虽然拿男人没办法,但总是不停地猜疑、纠缠。钱通道,我似乎还好些。林大充问,你怎么处理这件事?钱通道,凡有那种事,我就放心让她去查,再者,她的事我也绝不过问。林大充道,我也是这样呀!钱通却笑了一下说,这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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