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高二学生党,但是好像学习不那么地刻苦,没听过课而且比较喜欢在老师滔滔不绝讲课时候搞怪招。其实要比那帮臭味相投的混小子们要强些许的。那些二B孩子们总是像是在课堂上演着什么喜剧大作,而且是那种你不能看到演员被干掉的戏剧。老师们对我们这群坏学生的行为一般是不敢怒不敢言的,在上面看一眼,继续神游讲说。好像他说的大家都能听得懂似的!咦~还是不嘲弄那些教书匠先生们了吧。我都有点反胃了!OK,谈谈我的事吧,在学校里因为打架、逃课、泡妞之类的原因,学习成绩呢属于低下水准的。往往我拿回家的成绩单比我在医院里看到过的那些死尸的脸还要惨白。问题就来了,每次放学以后我都要跪坐在冰凉且没有温度的木质地板上听我母亲唠唠叨叨。按她的说法就是我是受教育的读书人。可叛逆是我的本性你们懂吗,但是在她的面前我只会乖的像个小猫一样。当然我也是做做样子也不是说真的像小猫一样还温顺的让她梳毛,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保证。有时候听她讲废话讲的久了一点我也会端上一杯浓咖啡说声让您老提提神以示尊敬。她就会骂我皮,其意思大概是你小子太调皮了还有你小子是不是皮紧了。我总能在她训我的时候把她逗笑,完事她总说我不把聪明用到正处去,还对我与生俱来的幽默感表示浓厚的兴趣。她会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要求和我谈心(这里要说下我母亲可不是大力士只是用了某种型号的胶囊但是此药物不是当代科技的产物这在本文后续中会逐步了解到)她呢是一名中层领导干部,虽然在医院里像她这样的“小干部”很多,但是她却以此为骄傲。老是像我吹嘘她当年要不是找准时机拼命学习,恐怕就达到不了如今的成就了。“屁成就,老子比你小二十岁,要是到你这个岁数肯定混的比你好。”我心里这样暗暗想着,嘴上却含糊着她,你说她有时候还非揪住我耳朵问我对这有啥想法。我当然有想法。但苦于不能说呀。拨浪鼓一样摇摇头,再捣蒜一样点点头表示内心思想。嗯,其实从小学到高中我就没正经学习过;迷恋电子格斗游戏,到吧台打桌球,学抽烟喝酒,骑飞车打群架;一切能让人堕落的东西我挨个把它们尝了个遍坏到这种程度并且还不思改过以恶劣的学习态度惹怒了我那远在美国做科研的老爸,是他回来把我一顿胖揍并且以强压政策逼我学习这才考得上这所高中的,在那时候我的导师已经在劝我放弃中考了。结果谁都没想到的是韩家公子竟然得以优异成绩笑傲育英中学。同时也就在那天我老爸才放心回去继续搞他的科研的。考上市重点高中以后我立刻在学习上松散起来为什么说是在学习上呢?因为聪明如我决定弃文从武!那段时间我痛定思痛找到此方法抵抗家暴这也从另一层次上说明了我爸在家期间对我的特殊照顾肯定不是那么的令人愉快。如果初中时代的我打架还能有所收敛,那么现在的我只会让人感到可怕,他们都管我叫做疯子一样的打架王。想着想着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回过神来我知道肯定是老妈又在拿她的“剃头梳”修理我了,她恨恨盯着我的样子让我不禁笑出来声:“老妈,你干嘛。”我摸着金贵的头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别用那种小无辜的眼神看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可告诉你,我的情哥哥还等着收拾你小子呢。”“停停停,打住啊,老妈你别老拿老爸来吓唬我,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好不好?”没错她口中的情哥哥就是我的老爹,真的不知道长期两地分居的两人是怎么维系感情的,人到中年还不忘恶心我们小一辈一把。“你这样吧,今年的这个暑假让你姨妈来安排你的日常活动,暑期里不许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出去鬼混,还每次趁我不在把他们带到家里来哼?她一边碎叨叨地说着一边还时不时滴蹂躏着我的脑袋瓜子。“老妈,老妈,你做的提拉米苏好了没有,我好好想吃呀。”我赶忙转移话题。“你个小好吃鬼,来来来先让我给你脸上抹点蛋糕作为惩罚。”“我去,不要”我夺门而逃。结果就又上演了一场的闹剧,哎,这么调皮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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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谣:西北风·文论集
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当代音乐艺术的基本格局与其他艺术种类相似,是现代与传统之对立、变革与保守之间之冲突,这一逻辑在更早的时候表现为“革命”与“守旧”之间之对立。尽管性质不同,但关于音乐艺术的基本评价皆是以时间逻辑为标尺的,谁在“新”的序列中占据了前沿,谁就占据了价值的制高点。而近些年来,这种时间之神话——音乐艺术之流动性特征——越来越不明显了,日益明显的则是空间之丰富性与差异性之展开、地方性与地域民族性之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