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这些了。现在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出去?”我烦躁地问他们俩。
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懂那个什么“SA”的人为什么会追杀我和玉佩。现在又因为这块玉佩我们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景王墓;而且现在景王****又死而复生了,啊!不对,应该是这货活了两千多年。天呐!这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一会儿。
“皇上,你知道出去的办法吗?”灵曦问他。
“废话,你是不是傻?”我白了她一眼。“他连自己已经死了,不是,已经活了两千多年这事儿都没搞清楚,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的。你问他知不知道出路啊?那你猜猜,看他知不知道!”
“这个……”
“谁说朕不知道?”就在这时,景王突然出声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得意的笑着,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份图纸,看上面画的像是地图。等等,地图?!
我几步跑到他面前,抢过地图仔细打量着。还真别说,画的真挺详细。这隔了几千年,居然没有丝毫腐烂,而且墨迹还特别清晰。连我们进来的墓道,那个水怪的位置还有我们跟那伙人相遇的墓室都标的清清楚楚。还有很多我们没去过的墓室,画的密密麻麻的,整个就是一地下宫殿啊!
“我去,那么详细?!”灵曦也感到无比惊讶。
“古人有给死者留下一份地图的习俗吗?”我抬头问灵曦。
“这个……一般大户人家和王室贵族会有这种做法。意思好像是为了不让死者迷路来着。”灵曦跟我说道。
“我去,这古人还真是奇怪。”我小声咕哝着。
我还没嘟哝几句呢,结果墓室门口处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嘘~有人来了!”很是意外的,汉景帝的洞察力竟如此敏锐!
“嗯。”灵曦也无比肯定。“恐怕人还不少。”
“快快快,躲起来。”他说着就拉起我们俩的手躲到了棺材后面,然后不知道在棺材里找到了什么机关,轻轻按了一下那六扇开着的石门便一齐合上了。
“我去!他娘的,怎么到哪都能碰到那帮孙子?”大老远哥们儿我就听到了大脸骂骂咧咧的声音。
“艹!快进去躲一会儿。”阿真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很快,这俩货便一起出现在墓室门口。我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俩货此时此刻那叫一个狼狈啊!只见大脸浑身湿透,头发还在往外滴水。衣服也破了好几个洞,裸露着的皮肤还有未干的血迹。阿真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那风骚的鸡冠头也不再“雄起”了,反而很狼狈的贴在两颊。衣服也有几处破洞,而且胳膊好像受伤了。
“唉?这门被人打开过了?”大脸疑惑地说到。
“谁干的?”阿真和大脸对视了一眼。随即异口同声道:“不会是左霂那小子吧?”
“呵~没想到啊!二位还记得我啊!”我笑着站了起来。
“我去,真是你小子啊!”大脸激动的拍了拍我。
“艹,你还没死呢?”阿真笑骂道。“老子还以为你挂了呢!怎么你看起来比我们俩还好啊?”
“你大爷,你死了小爷我都不会死。”我也笑着回他。其实此情此景看到这俩货心里还是无比高兴的,虽说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毕竟也算一起出生入死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废话,小爷我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跟你们俩***丝一样。”我得意的看着他俩。我差点被摔死也要告诉你们吗?
“汝……跟这俩叫花子认识吗?”这是汉景帝那丫的突然窜出来了。
此话一出,当时就给我憋笑憋的不行。再看大脸和阿真,那也是脸色黑到不行。
“我去,你特么才是叫花子呢!”大脸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揍他。
可是还没碰到他,便不知怎的被刘启弹开了,重重摔倒了地上。当时我看着是傻眼的,这丫的开挂了吧?
“卧槽,小子你很叼啊!”阿真说着也准备向前去。
“哎哎哎!”我连忙上前拦住了他。“你都这样了,就消停会儿吧!”我指了指他那受伤了还在流血的胳膊说到。现在我都不太了解刘启,更别说阿真和打脸了。万一再被那货弄断个胳膊腿什么的,我可没那个本事把他俩给弄出去。
“不许动!”
这时,从门外冲进了一帮人。全都端着枪围成一个圈,对着我们。
卧槽!没想到这群人也还没死呢!这古墓里机关重重,凶险无比。看来他们也还算有点本事啊!
“把君子交出来。”为首的还是那个叫夜的男子。
“汝怎会知朕的玉佩……唔~”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冲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虽说我到现在还没弄懂这群人为什么要找玉佩,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跟这货有关。
阿真和大脸此刻也都站到我的跟前来,先不管内部矛盾了,此刻首先要做的就是一致对外啊!
“放肆,汝竟敢捂朕的嘴。”刘启用力甩开我的手,怒道。
“哎呦!我的祖宗,你小点声。”我又捂了捂他的嘴,跟他小声说道。
“木头,这货有病吧!一来我就看到不对劲。说!这货是哪来的。”阿真逼问着我。
“汉景帝是尸体呢?这怎么只留了一口空棺?”大脸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我一时语塞,这问题问的我竟无言以对。
“这其实也是一个疑冢,我摸索着到这的时候也看到的是一口空棺。”不管了,瞎扯吧。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刘启的事,我都觉得扯淡,他们更不会信了。“我跟他是在这间墓室里遇到的,差点也打起来。这个人呢,叫…刘启。是个盗墓贼,他的名字跟汉景帝刘启一样,便要来盗盗他的墓。你看货的穷酸样,看到棺材里摆着汉景帝的衣服便穿上了,这我也不好阻止不是吗!”我尴尬地跟他们在这瞎扯淡。
“哦?果真如此?”阿真他们半信半疑。
“真的,绝逼是真的。”我肯定的点点头。
“那这人还真是奇怪。居然还留长发。”阿真没有多想。
“是啊是啊,他这人脑子不知道这么想的。”我附和到。
“这人能来到这里,且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刚刚还能把我给震开。想必武功了得,不知为何行内却未听过他的名号。”大脸低头思考着。
“可能他比较低调吧!”我敷衍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