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作何?”凤千湛把玩着手里的珊瑚链,这珊瑚链成色极佳,就是模样普通了些,虽不是极品,但也是难得的上品。
“回王爷,太子并未进府,看样子似乎是不经意走到此处。”子鸣回道。
“不经意?”凤千湛手一顿,将珊瑚链往桌子上一扔,轻蔑一笑,有几分愠怒的意味,“王妃桃花也是够旺,一个两个地都念着她。”
子鸣不忍地闭了闭眼,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很通透,凌千祤对凤千湛绝对是一心一意,只不过关于处子之血一事他确实不知如何解释。
他不能劝,也没有资格劝,他始终是个下人,即便再得到重用也不会脱离下人这一身份。
凤千湛越想越觉得气愤,当即抓起珊瑚链狠狠地扔到地上,珊瑚珠碎了一地,宛若一摊血。
“王妃可有来信?”凤千湛问道。
“还没。”
凤千湛高高扬起手,却发现没地儿打,只好气冲冲地一甩袖大步流星德摔门而走。
由于胸中一腔怒火无处发,凤千湛运了轻功在屋檐上闪来闪去,最后却停在了一出墙头上。
那个院子已经被烧得只剩一片焦黑,看样子火烧得很大,但只是将火扑灭后却没再理会。
凤千湛负手而立,狼藉的院子里似乎出现了一抹白影,紧接着又出现了一抹红影,红影贴上白影,白影先是抗拒,后来慢慢地屈服了。
看到此凤千湛的眼眶有些湿润,他眨了眨酸疼的眼飞身离去。
‘凌千祤,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你才好?’
十日后
凌千祤一行人抵达番波国,他们在一处山地里扎营,花费了五天的时日安顿军队和聚集好散落在番波国各地的势力。
近日大量的人员入国,已经引起了上层的注意,故而番波国的京都——乌都近日增设了两倍侍卫巡逻,出入乌都需要各种通关文牒和登记户籍。
这使得凌千崇想从乌都内部直攻皇宫的计划泡汤。
通过这几日的侦查,暂时摸清了一些门路,子时的城门守卫最为薄弱,凌千崇决定先出动一部分人夜袭,并不会真正开战,只是挑衅,然后在城门贴上战书。
果然夜袭没有成功打入乌都内,好在凌千崇并没有打算强攻,于是带出去的人只有四人受伤,其余的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不过倒是取了对方二十多个人头。
凌千祤给四人包扎好伤口,就去了主营探讨作战方案。
果不其然对方接了战书,三日后在乌都城外的乌罗马尔平原开战。
之所以选在乌罗马尔平原是因为他们就扎营在乌罗马尔平原的喜嚓腊山上,这处山地崎岖,走势诡异,易守难攻。
并且此处也离乌都近,还是南陨国的边境,方便他们撤离。
三日匆匆而过。
有南宫槿和凌千祤在,他们造出了简易大炮,威力虽说只是现世的十分之一,但也足以对付他们了。
故而前几日对方死伤惨重,我方仅是少数人受伤。
当夜又开了会。
“有了二位的大炮真是如虎添翼。”凌千崇爽朗一笑,大掌直接拍在桌子上,一连几次胜利,不仅士气高涨,众人更是高兴极了。
凌千祤却并没有笑,她担忧地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