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世妇闻言,顿时用手掩住嘴巴大笑起来,见她笑的如此得意,郑君容白了她一眼,道:“笑什么,担心笑岔了气!”
薛世妇道:“郑姬别见怪,做姐姐的就是一时觉得趣味,高兴罢了,妹妹你若没有崔歆的把柄在身,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人家是崔刺史的女儿,太师的义女,这层关系是你得罪不起的吧!”
薛世妇的话顿时点醒郑君容,郑君容大悟过来,嘴上显露狡黠一笑,凑近薛世妇道:“我啊…知道她的秘密!呵…”
这会儿该轮到郑君容掩嘴大笑了,薛世妇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面色有些迷茫。
天渐黑,邺城皇城中,高纬在正德殿中处理公务,皇后胡银笙着一身华贵衣裳,摆弄身资摇摇晃晃地走到高纬身边,给他来个突然惊吓,高纬差点没吓晕。
“皇上。”
高纬见状,推了她一把,道:“皇后这是疯了吗?如此装扮,跟妓院女子有何差异,还不快去换了这身装扮!”
胡银笙一脸尴尬,而后怒气冲冲的提着衣裙出了正德殿。
“这都是什么鬼呀,把朕的寝宫弄得乌烟瘴气,若是辰儿,定不会这般不堪入目…”
高纬一顿气愤下,唉声叹气的开始睹物思人,想起北辰来。
直至黄昏,高纬感觉太困,便在正德殿的后室打起盹来。梦中,我的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套上铁圈,被沉重的铁链拴在地牢的水池中。
高纬从洞口走进来,渐渐走近水池边,直到看清楚水中的那个浑身血迹的我,他方才惊吓到,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我受到惊动,将眼睛睁开,冷漠的看着他,高纬扶着地站起身,唤了我一声:“辰儿”。
我瞪着他说:“陛下最好把铁链打劳实了,要不…我若逃离这里,便会恨着陛下,要么不见,要么…再见之时,我一定会毁掉陛下的整璧江山!”
“辰儿,你说什么,朕怎会把你困在此处,还…还将你折磨至此啊!”高纬身体颤抖,见了我这一身的血,实实打了个寒颤。
“陛下不必在这装样子了,要杀便杀!”我态度恶劣,额间不停在冒着冷汗,脖子被铁拳勒的声音沙哑,耳际分明的听的清血滴在水池里的声音,高纬正想过来为我解开铁链的束缚,却让一个“咯当”声惊醒,那是穆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婢(穆黄花)舍利,悄悄进了正德殿,意图诱惑皇帝。
高纬睁开眼睛,还没回过神来,便拉住舍利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里,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紧紧抱住舍利,恍恍惚惚的说:“抱紧朕,抱紧朕!”
舍利闻言,也是让高玮的样子吓到,急忙抱紧皇帝。过时,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脸,点了迷魂香,与皇帝在正德殿共度良宵。
翌日,兰陵王府,天刚亮,我便推开房门,-在院中对韩子高发起牢骚来。
“这几日,我一直呆在房中修养,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你陪我出府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