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点头应允,将杜依兰扶了起来,收好九玄琴后,带着杜依兰飞向了地面,尹向东看着降落在地的二人道,杜姑娘你没事吧?此时的杜依兰还靠在林子墨怀里,被他扶着,听见尹向东问话,杜依兰立刻站了起来,答道我没事,师父你还是先替洛言看看吧。
嗯,林子墨蹲下身子为洛言把脉,片刻之后皱眉道,他中了妖界的合欢散,杜依兰道,合欢散是什么东西?林子墨看了她一眼道,就是春毒,哪春毒又是什么?林子墨看着这个对春毒一无所知的徒弟颇为无奈。自己这个徒弟怎么这么白痴,连春毒也不知道,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自她上山以来,就一直待在竹山,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春毒呢?看了看杜依兰,又看了看尹向东兄妹,看着三人眼中的求知欲望,林子墨开口解释道,春毒便如同烟花之地的****一般,中毒之人时冷时热,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哪人便会肠穿肚烂而亡。而妖界的合欢散更是历害,中者无论是神仙还是妖魔,又或是人是鬼,都难逃一死。尹向兮急道,难道此毒就无药可解吗?林子墨摇头道,没有,我只能施针控制毒性发作的时间,手一挥脱去了洛言的上衣,尹向东阻拦不及,看着他背上的银针,熟悉的手法,林子墨一眼就看出了是谁的杰作,笑话能看不出来吗?哪可是自己的徒弟啊!当年她的医术还是他亲自教的呢。犀利的眼神向杜依兰看了过去,接触到他的目光,杜依兰心虚的把头低了下去。看到她的反应,林子墨顿时怒从心底起,对尹向东兄妹道,他的毒己经得到有效的控制。暂时还不会毒发。说完就独自走了,整个过程都未再看杜依兰一眼。也没叫她—起走。
看着远去的身影,杜依兰知道他生气了。于是快步的追了上去。师父你等等我,听我跟你解释,林子墨停住了脚步,看着她追了上来。你想解释什么?我知道我不该自作主张,为洛言施针压止毒性。可是当是在哪种情况下。看着向兮急得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也是没办法才为他施针的。说着拉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师父你就原谅我吧。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子墨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傻丫头,你以为我是在为这个生气吗?尹姑娘既是你的好友,洛言又是竹山弟子,何况你一向以救人为己任。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而死。师父不是反对你救他,也不是怪你自作主张。听他这么一说,杜依兰心里己经明白了七八分。却还是开口试探道,师父不是在为这个生气,哪师父为什么对兰儿置之不理?这说明师父还是在生气,就是不知道师父是为何生兰儿的气?看着一脸纯真的徒弟,林子墨甚为无奈道,你当真不知道为何生你气,杜依兰摇头道不知道,林子墨叹了一口气后道,傻丫头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去看男子的裸背呢。听了他的话,杜依兰假装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师父是在为这件事生气,气弟子不顾羞耻也要为洛言施针压毒。林子墨急忙解释道,我没说你不知羞耻,只是再怎么样也该注意一下男女之防吧。看着他急于辨解的模样,杜依兰轻笑一声道,如果师父是为这件事生气,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林子墨奇怪道,没看见哪你是怎么为他施针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是用这个蒙上眼睛,一边用手寻找穴位,一边下针啊!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丝帕,看出林子墨的目光中仍然疑惑,又信誓旦旦道,今生除了师父我谁也不看,说着还伸出三根手指做出要发毒誓的样子。如果师父不信,我原意发誓,刚要说什么,林子墨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食指封上了她的唇,傻丫头,谁要你发誓了,我相信你便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相信你能闭着眼睛给人施针。杜依兰不无得意道,哪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林子墨对她到也从不吝色赞美之词,你的医术到是越来越精湛了。林子墨又劝诫道,不过也不要骄傲,还是要继续努力才是,杜依兰腼腆道,是师父徒儿知道了。
消除误会后,二人携手回到了望月楼,望月楼内,杜依兰道,师父合欢散是不是真的无药可解啊?林子墨不忍欺骗于她,思考片刻后道,合欢散虽然历害,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办法,只是…,杜依兰立刻追问道,只是什么?林子墨踌躇片刻道,只是需要牺牲女子的名节,杜依兰会意道,这个好办,向兮和洛言—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为了救洛言,她一定愿意牺牲的,林子墨看了她一眼道,你别忘了洛言他可是竹山弟子仙界中人,毕竟仙凡有别,她即便愿意牺牲,可是洛言从此就回不了竹山了。杜依兰道,这又是为了什么?因为仙凡不可相恋。师父真是愚腐,规矩是人定的,为什么不可以因人而改变呢。是仙规要紧,还是人命重要,如果命都没命了,哪还守什么规矩。林子墨又道,仙凡不可相恋是仙帝定下的规矩,我无权干涉。杜依兰不依道,师父虽然无权干涉整个仙界,可你管得了竹山啊!洛言既是竹山弟子,何不为救他性命,破例一次呢,师父既是是竹山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