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弋浅反复思考,却想不起来,那时候,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忘掉了呢?还有梁医生的举动是单纯的视自己为病人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娅娅,醒了吗?”门外传来张妈妈关爱的声音,至今为止,张妈妈还是把邹弋浅当做自己死去的女儿张娅。
“嗯,已经醒了妈妈。”邹弋浅僵硬的回答,每次面对张澄的妈妈都让她有一种恐惧感。
“醒了就下来吃早餐吧,爷爷还等着呢。”
“好,我马上下来。”邹弋浅回答道。起床洗漱,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一圈淤痕,邹弋浅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面的疤痕,再次确定,脖子上的东西不是她弄出来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邹弋浅皱着眉头想。
洗漱过后,邹弋浅换了衣服,打开房间的门,不料张澄就在外面:“澄,澄哥。”邹弋浅有些意外。
“嗯。等你一起下去。”张澄回答道。
邹弋浅不想让老爷子再等,率先迈开脚步,张澄跟在身后,眼看着就要下楼了,张澄却忽然拉过邹弋浅的手臂,憋了半天才道:“浅浅,那天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爸爸订的礼服。”
“澄哥,爷爷在等着呢。”邹弋浅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接着快步走下一楼。
“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请你别再伤害自己了,浅浅。”
邹弋浅不再回答,径直的走去餐厅,张爷爷和张妈妈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邹弋浅歉意的拉开椅子坐下,张澄过来,挨在她身边坐下。邹弋浅故意把衣服领子拉高,勉强挡住了脖子上的淤痕,所以几人安安静静的吃过早餐,接着张爷爷就在张妈妈的陪同下出门去了。张爷爷和张妈妈一走,张澄就把邹弋浅压在沙发上。
“你干嘛!?”邹弋浅恼怒。
“别动,让我看看。”张澄说着伸手把邹弋浅的衣领拉开,看到里面深色的淤痕时,眼睛沉了沉,手指在上面抚了抚,柔声道:“还疼吗?”
邹弋浅一愣,顿时安静下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张澄再次开口道,接着,邹弋浅只感觉到脖颈一凉,张澄的唇印在上面。似乎是不见邹弋浅回应,张澄的吻变成了咬,邹弋浅只觉得脖颈一痛,接着便听到张澄闷闷的的道:“看着你这样伤害自己,叫我如同活在地狱里。”
“……”邹弋浅喉咙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
邹弋浅在张家修养了一个星期就被邹城接回去了,回到家的邹弋浅没有闲下来,张澄和李亚文几乎每天都来烦她,邹弋浅很想问一句,难道你们不用上课的吗?
邹弋浅在家里呆了一个多月,快要发霉的时候,邹城终于解除了邹弋浅的禁令。于是,邹弋浅活了,再次踏足学校的时候,这个学期已经过去一半了。
星期一,邹弋浅一大早的起来,吃了早餐后去学校上课。下车,呼吸着久违的空气,邹弋浅快步朝着教室走去。
教室里的人还没来齐,邹弋浅好不容易没有迟到一回,等了一会儿,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邹弋浅眼前一亮:“林秋书!”邹弋浅兴奋的喊了一声,她实在是被关了太久了。
“呀!你回来啦!!!?”林秋书见到邹弋浅显然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