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托黑心大魔和雷大护法王的洪福!侥幸获得小胜!”澜馗道。
“嗯,宗主你知道就好,没有那黑磁匙任凭你有三头六臂也是打不开冥幽苦境的大门的!宗主这次招募到多少教众啊?”雷东多问道。
“呵呵,数万人吧。”
“哦,好,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我黑心族众不习水性,身体又太过笨重很难御空而行,若不是那分天江所隔,那对岸的几个族落早就被我们所统治。大哥派我送来黑磁匙,无非也是想要些你们中原的人手,助我们一臂之力,如今这数万人马我可就带走了。”雷东多说道。
澜馗早就知道那西方的魔王不会白白地送来黑磁匙,没想到他竟狮子大开口,将这次所拉拢到的数万人马都要走。
见澜馗面露疑色,雷东多笑道:“宗主你不必过虑,我将黑磁匙继续留在你的手里,日后你再去找些人马也并非难事,怎么样?咱们这也算是合理的交易了吧?”
黑心大魔及黑心族,武力高强,凶残无比,得罪他们一定不是上策,自己心中只有一个目的,暂时也用不上这多人,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意,日后再从长计议,于是澜馗笑道:“哎,雷大护法王你才多虑了啊,这些人马全归你们,咱们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啊?你说对不对?哈哈哈!”
雷东多也哈哈大笑起来,笑罢,道:“好啊好啊!看来我们选择的中原合作的人都是不错的,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哦对了,关于你们帮助大哥找到天女这件事,大哥是十分高兴的,他承诺将来定会给宗主你一个大大的奖励。一个月后,祭天女大典上,咱们再见!”
“哈哈哈哈!好好!那就有劳雷大护法王在黑心大魔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了!”澜馗道。
“好的好的!告辞!”雷东多道。
“后会有期!”澜馗刚刚说完,眼前一道黑烟闪过,雷东多已经不见了。
“宗主!都给他们啦?”一旁的何云冲极其不平地说道。
澜馗冷哼了一声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数万人马若是加入咱们魔泣宗,那咱们的实力可真的就是魔教第一了,道冥府和噬仙堂也都会乖乖地听咱们指挥了!多好的机会啊!”何云冲道。
“这么多年了道冥府和噬仙堂都想做魔教老大,我也知道,虽然魔泣宗曾经遇到过重创,可是现在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咱们面前横晃。那黑磁匙不是还在咱们手上吗,等休整一些日子,咱们再去冥幽苦境中找些人马,不就行了吗?”澜馗道。
听澜馗自信满满的口气,何云冲知道澜馗心中早就有了新的计划,不过他很是好奇,问道:“宗主,您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更好的计划了?”
“哎,云冲你说若是没有依依告诉咱们她是怎么从绝境三谷中出来的,凭咱们自己能出来吗?”澜馗问道。
“这个嘛,花个一年半载的也许可能,不过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何云冲有些庆幸地说道。
“呵呵,一年半载?就是三个月也够用了!”澜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这魔泣堂建在了魔泣山顶,这山少说也有一千多米高,二人走出魔泣堂,向远处望去。
只见远远的氤氲迷蒙之中,一道道奇光异彩,此起彼伏,一声声哀怨鬼嚎,幽幽盘旋,而这些异芒纷纷向着西方而去。
“看来那黑心族攻占那什么分天江对岸的几个部族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澜馗叹道。
华山门泰极殿中,若悔,智慈,晴嶶,和泊如几位大师,表情凝重。守护在绝境三谷冥幽苦境中的正派同道,如今仍然无法出来,他们都很是奇怪为何一夜之间那里所有的魔教人士统统不见了。
几日来,各派都派出弟子,带着食物和水进入绝境三谷,去给那些正守护在冥幽苦境中的武林同道送去。而始终没有人能够出来,大家都被困在了那里。
这是让大家十分头疼的事,无论你武功道行多么高深,可是就是无法从绝境三谷中走出来。
武林正道的泰斗极人物,几乎所有的掌门都参与到了这次与魔教的较量中来。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易晓川突然开口道:“各位掌门,各位师兄弟,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曾经有人平安的从绝境三谷中走了出来?”
“对啊!就是前不久的事啊,天云和一个姑娘!”萧涛说道。
若悔道:“晓川,你说下去。”
“是师尊!在绝境三谷中的几位掌门,通过传声术告诉咱们,说是魔教弟子和从冥幽苦境中出来的妖魔鬼怪,一夜之间便都消失了,似乎不知所踪。不过我倒认为他们已经从绝境三谷中出来了,那日和天云一起从绝境三谷中出来的女子,定是又进了绝境三谷,将所有魔教的人给领了出来。”易晓川慢慢地分析道。
“嗯!很有道理!”众人异口同声道。
“也就是说,从绝境三谷中出来的方法,天云也知道!”萧涛低声道。
“萧师弟说的没错!那女子定是魔教中人,怎么会帮助咱们,眼下若是想让轻扬,昏厥和真非子三位真人和正道弟子平安的从绝境三谷中出来,咱们就必须找到天云。”易晓川道。
“这”萧涛顿了一下,但还是接着说道:“那天云是我和轩云师弟眼看着被一道蓝色光芒带走,下落着实不明啊?”
轩云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
若悔开口道:“那咱们就一方面寻找天云的下落,一方面继续给绝境三谷中的通道送水和食物,也要让在绝境三谷中的同道自己多努努力,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谷的办法。”
智慈大师道:“阿弥陀佛,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不过若真的像晓川分析的那样,那么多的魔教弟子出了绝境三谷,不知会闹出怎么样的血雨腥风啊!”晴嶶大师心情十分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