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魔怪显然是不给邢质庚好日子过,每天晚上都缠着我一起玩,不放我回房睡觉,走一步跟一步。三个人形成轮流坐庄的模式,严防死守,就是不让我一个人回房。想睡觉可以,五个人一起睡……
趁着洗澡的当会,邢质庚把他们锁在各自的房内,然后迅速把我抓进房内耳鬓厮磨,掀高我的毛衣攻城拔寨。
在小魔怪们的密集防守之下,剩余的假期似乎都没有两个人单独呆过。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帝都,但也是要四处走走看看。再者,我手上还压着很多食店的邀请函,都是免费试吃的招待券,不用掉太不符合我吃货的本质特征。三个小魔怪俨然成了我的贴身保姆加私家看护,与我形影不离,连上WC都有两个可爱的洋娃娃如影随形。
而他们的老妈乐得清闲把孩子都扔给我照顾。一个忙着养胎下月临盆,和她老公于培树陪着我的公婆大人在长城脚下修长城。一个忙着窜门走亲戚表明她没有因为嫁入黑道而近黑者灰,顺便帮她的黑道老公洗白招揽生意。
于是乎,每天除了早餐之后,邢质庚就开车带着我和三个小魔怪四处流浪。每天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挑选食店,早餐在家解决,午餐、下午茶、晚餐一共是三顿,可是我手中的餐券厚得堪比厕纸,实在是很伤脑筋。再继续这么下去,我会有选择障碍,连头发都掉了不少。
最后,还是我们英明神武的于大帅哥想到抓阉的办法,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抱住于童狠狠地蹂躏他扎手的小平头,惹得邢质庚直抛白眼,要不是因为开车,他铁定冲过来把于童扔到方圆百里之外,顺便毁尸灭迹。
邢质庚对吃很挑剔,每一道菜色上来他都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等到他的目光可以把那道菜引燃,他才施施然地把工具准备好。
我很鄙夷地啐他,“到底你是吃货,还是我是吃货?”
说到底,每一个厨师都有各自坚持的底线,有些人喜欢自然原味,有些人喜欢混搭,总之每个厨师都很龟毛,以致于让我感觉他们都应该是处女座。
邢质庚的中餐造诣很一般,原因在于他在西餐上喜欢混搭,博取众家之长。当然,这并不是缺点,可是到了我这儿,那便行不通。一个中餐厨师,如果不能烹调出原汁原味的中国菜,那就成不了真正的中餐厨师。即使你在西餐上的成就非凡,到了我手里也得从头开始。就算是Steve.X想做中餐,也是一视同仁。
他知道我挑剔且近乎变态的执着,便一直在原汁原味这条路上锲而不舍地摸索,并时常查阅各种典籍。这对一个从西餐起步的厨师来说似乎有点难,加上他对中国传统饮食文化和各类史书上对食材的记载都一些不同程度的缺失,因此造成他时常会陷入便秘的状态。
不过,他便秘的时间不会太久,因为有我在他身边帮他解疑释惑,很快他就会一泻千里,厨思如泉涌。
只是他最近的状态不是便秘,而是欲求不满。
我被他抵在门板上狂吻了很久,唇舌交缠吮吸,汁液缱绻传递,紧贴的躯体与渐渐升高的体温,都在向我抗议他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他必须以非人的行径向我讨回。
所谓非人行径,不是指非洲人,说的是非人类的行为。所谓的非人类行为,指的便是他不顾一切地扯破我的毛衣,把我翻转过身面贴门板,手上粗暴地拉下我的牛仔裤,久未释放的火热以惊人的温度、硬度在股沟入厮磨,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我的肩膀。
我早已被他撩拨成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只能“嘶”的一声表示我对此类恶行的抗议,然而身体却早已将我出卖,微噘的臀紧贴他的欲望摩擦,那动作就象在摇尾乞怜。
邢质庚双手覆在我胸前的柔软上,邪恶地揉捏,用煽情的语调蛊惑着我:“老婆,我们回家去吧!”
“不是说过些天吗?”我们的假期很长,根据尹姐姐的说法,可以等到造人成功才回去上班。可是以他时刻撑伞避雨的行为,怕是遥遥无期。
我的声音嘶哑地不象话,话到嘴边似乎都变成细碎的呻吟和乞求。
“我们明天就走!”他蹙紧眉头,眸中略过一丝不悦的神采,拉下裤链穿上雨衣,掐着我的臀猛地冲了进来,“没有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你看看都变成这样了!”
我哭笑不得,几日来的休养生息让他变成生猛无比,连身下的尺寸都变得更为惊人,可怜我被抵在门板上狠狠地撞击,非常担心那道厚实的门板会壮烈牺牲。
“妈咪,为什么啾啾的房门一直在动。”于童幼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我紧张地抓住邢质庚的肩膀。
“别管他。”邢质庚没有把门外的人当回事,更加变本加厉地猛烈冲刺,把我推上一波又一波的极乐之地。
“我们过会再来吧。”童小欣显然知道房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是小声把儿子劝退。
可是于童却不乐意了,“我找舅奶奶拿钥匙。”
“我一定要回家。”邢质庚愤愤不平地从我身下出来,黑着脸说:“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无奈地摊手,任他把我抱起扔进浴缸内,反锁浴室的门,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等我两腿发软,浑身潮红不褪,声音哑得不成调,他才放弃继续折腾,把我收拾干净,披上浴袍抱了出来。
“叽叽啾啾,你们出来了?”
我侧头一看,吓得差点摔在地下,在我们的房间内聚集了此时邢家所有的居住人口,连小魔怪都算上的话,此时还有三缺一的情况发生。
钥匙,于童真的去拿钥匙开门……
我眨了眨眼睛,借此甩掉眸中的雾气,“老公,我们刚才……”
“放心,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邢质庚脸色阴森冷凛,收紧手臂继续抱着我。“你们这是三堂会审吗?”
我赖在他怀里眼神偷偷瞥向正拿着一个气球在手上把玩的于童,又一次差点摔到地上。天啊,他玩的气球不正是邢质庚的雨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