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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暗遭羡妒

舒妍远嫁江宁,娘家也需有个陪侍丫鬟。舒翁按着她的意思,挑了钱三的小女儿菱儿随她同入了杜府。这丫头年岁虽小,却向来同舒妍有缘,钱三夫妇也乐得她能有个出路。

待二人入得正厅,岳夫人已经坐在了上方。菱儿瞅了眼老夫人的脸色,怯怯地低了头。

“舒妍拜见婆婆。”她依照规矩,行了个大礼。一旁便有人递上了一盏茶,舒妍恭恭敬敬地端到了岳夫人面前,跪地请茶。岳凤接过了茶,抿了一小口,便在托盘子里搁了个红色的小纸包,以示入门的见面礼。舒妍谢过后退到了一边,只听她婆婆道:“如今你既已入了杜家的门,也就算杜家的人了。依杜家祖宗规制,你可要遵循家训。”边上便有丫鬟递上了一本文书。

岳氏便命人念起了家规,舒妍不敢怠慢地听着。可当听得“若无急务,不得擅自回门”一条,她愣住了,脱口问道:“妍儿不明,为何媳妇回不得门?一年闲下数日,看望家乡父老,亦有何不可?”

岳氏望向她,肃着语气:“都嫁进他人门的人了,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难不成我杜家隔三差五还要舟车劳顿地送你回府吗?”

“可这也未免有些太不通情理。婚嫁之时,并无提及这些,家父尚且不知。”舒妍有些着急,顾念着岳夫人的角色,她已尽力缓和了语气。

“娘,妍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家不在本土,难免牵挂。您也知晓她接了余姚越瓷的衣钵,想来还有些事务在吉安尚未处理完毕,回门本也不是不可,可这路途遥远,想必今后也不是她想回便能回的。娘,您且体谅她一回。”杜恒抢在岳夫人脸色大变前说了这番话。

舒妍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再次起身道:“我既嫁进杜家,便也是一心侍奉高堂,与夫君相濡以沫的。只是年前确实还有些大事未料理妥当,我师傅被害一案也尚未有结果,舒妍既应允了师傅与家父,便应当完成夙愿,研磨出典籍的要诣,替庐陵窑场找到合适的当家人。这些确实需废些时日,不过我想请您相信我,给我一年时间,定安顿好这些。”

“娘,妍儿确实之前都对我说过,恳请过我,我也当着她和岳父大人的面答应他们的。”

岳氏的目光掠过了舒妍,看着杜恒道:“如此说来,我还真是不得不答应了?”

“孩儿知您一贯是明智的。”他略带嬉笑的眼神看着他母亲。岳氏便也不再言语地默认了。

舒妍心想,外人传的果然不错,这制服岳氏唯一的妙方,就是杜恒。幸亏她这位夫婿是个有主意的主。

杜恒足不出户地在家陪着娘子三日,终抵不过生意事多,去了铺子。舒妍也终于舒了口气,他杵在家中三日,腻着她不放,家里的下人指不定怎么想他们,她都不好意思和府里的下人多言语。这回终于可以给家里去封家信,她蘸着墨写着写着便想起了卿老怪,余姚那里也不知是否有个进展,眨眼半年过去,那白学靖就像掉进海里的沙子,人间蒸发了似的。她想着若有消息,杨禇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陪嫁里,她最珍视的就是带来的这些瓷书,尤其是那本《洗石二录》。如今她又在婆婆面前承诺了一年时间,可这图录的精要一年内能否领会?舒家窑场里,又有谁能承袭这些,成为光大庐陵窑场的顶梁柱?想着这些,她便有些头疼,日子完全不够用。不过她也知道,舒翁最盼的是她的幸福,毕竟她是个女儿家。

几日后,杜恒突然说要去杭城看一批货,说要带着舒妍同去。他知道她对杭城心有余悸,便允诺要让此番的杭城之行成为另一番光景。两人再度西湖泛舟,这次非但没有凶险,曲径通幽的一处水道,他忽然让船夫靠了岸,拉着她来到一处木屋前。原来此店铺专售湖中珍珠蚌里的货物。他选了颗硕大浑圆的白色珠子,让人配上了戒托,替她戴上:“配你的耳坠子正合适。”两人夜饮听戏,观景品茶,除了一日去看货,杜恒真真是带舒妍将杭城玩了遍。

回到江宁一月半后,天气已是暑热难当。舒妍终日觉着口中寡淡,昏昏欲睡,胃口也提不起来,又似一个滞夏的季节。

这日杜恒正关了江宁的店铺,在家中清账结算,看了一上午的账本只觉头晕眼花。舒妍遣了菱儿到他书房给他送了碗莲子银耳羹。他却伸着脖子看向她身后:“妍儿呢?她没来吗?”

“妍儿姐姐她说懒得动,身子倦得很。”她同舒妍从小称呼姐姐惯了,如今入了府,舒妍也不让她改口叫那些见外的称呼。

“噢?她现在越发懒淡了,整天都赖着不出屋,这般下去可不行。你去唤她来书房,她该动弹动弹了。”

菱儿应声离去。杜恒候了半天也不见她过来,正欲出门去寻,只听得一阵窸窣声,青色罗裙下,她迈着缓慢的步子踱进了门。这些天她虽总贪睡,却因胃口不佳人倒是清瘦了下去。他满眼疼惜道:“瞧瞧这幅模样,岳父大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你呢。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过来,同我一起来练字。”说着便拽着她到了书桌前,也不给她腾座,竟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坐在了自己腿上,又迫她右手握起笔,他便握住她的手,挥洒着在一张宣纸上涂鸦起一首前朝冯延巳的小令。她起初怕下人进来看着不成体统,可杜恒用力按下了她,她也只得安分地写着。一笔两笔的,倒也忘了礼束,两人竟嘻嘻哈哈起来。

门外突然有丫头端着茶点进来,见着两人如此亲密,羞得不知如何进退。杜恒却道:“放下吧,给少奶奶用。”丫头便将一碗绿豆百合汤摆在了几案上。杜恒端起碗,用银勺漂去了一些碎冰,将一勺子汤送到了舒妍唇边。舒妍正欲笑睨杜恒一眼,却闻着这汤的甜腻味儿,胸口泛起一阵恶心,忙用手捂了口鼻,干呕了几下。杜恒赶忙抚着她的脊背,过了会儿她方才缓过来。

“究竟怎么回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说着便唤小厮去请郎中。这边小丫头也怯怯地退了出去。

杜恒扶了舒妍回了房去休息,郎中还未到,岳老夫人带着丫头倒先进来了。她难得地向舒妍嘘寒问暖了一回,问了她这些症状打从什么时候开始,舒妍一一如实相告。岳氏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这该不会是害喜了吧。”

杜恒惊讶地望着舒妍,瞬时流露出欢喜的神色。她却茫然不知所措,倘若这样,这一切又都在她意料之外了。她竟然把这头等可能的大事忘却了。郎中诊了脉,结果正如所料,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这日开始,她便过起了更为慵懒的日子,痛苦的是明明吃不下,还要被人强行安排进食。不过舒妍向来看得开,白日里除去翻阅《洗石贰录》便是打盹小睡,将自己安排得妥妥帖帖,她也不急着琢磨窑场的事务,解读清了这本宝典的精要才是要紧,腹中的那个小生命也更是重中之重。

舒妍有孕的事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芮东的耳朵里。她将自己憋在了闺房整一天,想着舒妍赴越州学艺那会儿,她也曾有意接近过杜恒,只是碍于江宁府熟人太多,她要顾及着脸面,也不好总往他铺子走。最不甘心的是,那杜公子似乎也没对她上过什么心,就当个普通大客户的买卖应承了她两回而已。可舒妍凭什么就能在一次点呈酒会上笼住了他的心,论样貌她丝毫不会逊于舒妍,或许还比她多了妩媚动人的风情;她虽不如舒妍读过那么些书,肚里装着笔墨文章,可论起经世之道和治家理事之手段,岳氏年轻那会儿恐也未能及她;再加之她芮家在江宁府的势力,又岂是她一个僻壤处的瓷窑总首家的闺女可比的。

两日后,芮东命人给岳夫人递了书信,邀她铺子一聚,说是有父亲从京城带来的时鲜货欲送于她府上。岳氏如约见了芮东,只见她带来了一笼鲜活的乌鸡和一盒上好的银耳。她笑着同岳夫人道:“我爹京城的好友前日差人稍来了这些银耳,听说御贡的银耳也出自这家,特拿些来与夫人尝尝。还有这笼鲜鸡也是我金陵的侄亲才送来的,府里一时也吃不了那么些,便留了这四只想着夫人家也能尝尝。岳氏谢了她欣然接受,却也并未同她透漏儿媳怀孕一事。芮东想着这舒妍有孕未足三月,胎气未稳,岳夫人不说也是常礼。可她又欲窥探下状况,便借故道:“舒姐姐嫁到府上也有些时日了,我也算是她在江宁的故人,不知姐姐哪天方便可同我过府一聚?”

岳氏略迟疑了片刻随即道:“只是舒妍她这几日怕是有些不适,出门恐不便,如果芮小姐不介意,不妨来府上会她。”

芮东笑着应了下来。

两日后,芮东果然来了杜府探望舒妍。舒妍听闻芮东登门,颇觉诧异。自十六岁那年芮府一别后,后来几年她也没少来江宁,却再同芮家无甚瓜葛。单就前年江宁府的这场点呈酒会,芮东也定是知晓她在江宁了。如若有心,早就可同她往来上,此番却突然寻上杜府的门,着实令人不解。她又想起在饶州陆掌柜的一番话,心中对芮家约摸有了数。

舒妍同菱儿在杜府的后园子小凉亭摆了些茶点,芮东便带着一个贴身丫鬟袅袅婷婷地向这边过来了。几年未见,舒妍见了她颇有些吃惊。当年见她不过十五岁的样子,肤白胜雪、娇俏伶俐,眉眼却有着越出同龄人的娇媚。而今真真是出落成了娇艳如花,婀娜韵致的大美人,步履仪态中竟还多出些许风情。

芮东倒像是自来熟,一点儿都不拘着几年未见的隔阂,拉住舒妍的手就开始絮叨起来:“呀,姐姐,多年不见,真是更漂亮了呢!难怪能倾倒名声赫赫的杜家才子。妹妹我这几年常被家父家母差遣着应酬些生意上的事,哥哥虽是男儿,却常糊涂不顶事,哎,苦了我了。也没能来看望姐姐。如今这就好了,你既做了江宁的媳妇,我们便也可以常叙叙了。”

舒妍微微笑着,给她添茶水。

“姐姐可还习惯?看起来姐姐还是身量清减,这女子嫁了人,还是该多吃些营养,身子养好些才好开枝散叶不是?”

舒妍取出帕子轻轻拭了下额角沁出的细汗道:“这回也没少吃呢,如今府上又不用我做事,成日闲着便是吃喝,我还怕吃傻了自己哩。”

“姐姐既如此清闲,想必杜公子也时时陪着姐姐消磨时光吧。”

“还好,杜家生意忙,铺子里短不了他的事,哪能总在府里陪着我一个女人家。”

“没有啊,姑爷他对妍儿姐姐可好了,书房看个账目也要拉着妍儿姐姐一起写个字的。今儿他就没去铺子呀。”菱儿在一旁插嘴道。

舒妍难得肃着脸看了她一眼:“小丫头竟胡说些什么呀。官人今日是在府上约见客人,才未出门。”

芮东心里起先翻腾了一阵酸意,听了舒妍的话,又悦色道:“有这样的官人才好呢,姐姐果真是有福之人。”就这么不痛不痒地絮叨了一个时辰,她便起身告辞,临走时留下一枚小巧的玉扇坠子,说是暑热天系在团扇上正合适。舒妍唤了菱儿相送,她却推说不用,只让菱儿引着她到园子角门便带着丫鬟离去了。

行至穿廊正要到前院,远远地便见一白衣公子向这边而来,不是别人正是杜恒。他该是要回后园去找舒妍的样子。芮东想起方才菱儿的一番话,脑海中便闪出舒妍同杜恒相依相伴的恩爱模样,心中骤然妒火升腾。脚下竟突然一歪,身子直直地向一旁的盆栽间倒去。丫头翠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芮东发出痛苦的呻吟。小丫头怎么扶也扶不起来的样子。杜恒却正行到离两人五丈远处,便上前探看情况。见是芮东,略吃了一惊,看她的样子像是痛苦不堪,便伸手相扶,这一扶她便顺势倒进了他怀中,杜恒只得用个半抱半扶的尴尬姿势将她带到边上的一处石凳前坐定,问道:“芮小姐可是伤得严重?可需杜某唤个大夫来看看?”

她痛楚的脸上顿时松解开来,冲着他露出了一丝娇柔的笑:“现在好些了,想来还能走,回府再看吧。劳烦杜公子关心了。”

“哦,如此,那就请小心着些。杜某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说着便又往后园去了。

芮东顿时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还以为他会送我一程,也好,那我们就慢慢走着瞧。”说着便带了翠儿离了杜府。

而她演的这一幕,却被一个人定定地看在了眼里。岳老夫人如今是再不怀疑自己的揣测了。以她多年的江湖经验,芮府的这位小姐平白无故为何会总来杜家铺子选料子,同她一个老婆子哪来那么多闲话可说,今日这一出,便能解了芮小姐所有的奇怪举动了。

腹中胎儿转眼三月有余,她的胃口也渐渐好了起来,府中的餐食点心也是一样样的翻着花样出。原来少食荤腥的舒妍,也开始喜吃肉了。岳夫人命人宰杀了那些于孕妇最是滋补的乌鸡,又炖了少许阿胶黄芪于她补气。眼见着舒妍的脸色红润起来,杜恒自是心中欢喜。于旧法,孕妇胎像稳固后,便可到寺庙求取平安经,以保顺利分娩。于是便由岳氏择日,杜恒陪着舒妍去往普云寺祈福。

马车才出了城,正行在官道上,突然从路旁的灌木林里蹿出一头浑身漆黑,身子浑圆的四脚野兽,惊得那枣红马儿竖起前蹄咆哮着发了狂似的一路狂奔,任凭车夫的缰绳怎么勒都止不住这马的狂躁。舒妍吓得脸色煞白,杜恒将她护在怀里,紧握着她的手冲车夫吼道:“稳住这畜生!赶紧稳住它!”

车轱辘连带着车架车身几乎都要被颠散了架,忽然那左侧的车轮便磕到了一块大石,车身一下被弹起半丈高,失了重心扫向一边的灌木地,“哐啷”一声响便翻倒了过来,拖拽着那马匹也侧身躺倒在了地上,蹬着四只蹄子。

惯性甩出的那一霎,杜恒终是护不了她,两人随着车子的倾倒,一并摔将了出去,车倒的方向,正是舒妍坐的一边,她全全被压在了车身下,动弹不得。车夫被甩出了数步远,杜恒挣扎着爬起身,急急地唤着舒妍,她额头应是撞在了车档上鼓起了一个包,身上倒看不出其他的伤来。但见整个车身都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不免急得大汗淋漓,仔细探看,发现幸好车身的后部被一棵结实的乔木断杆支着,分量并没有真吃在她身上,只是她却被卡在了中间,抽不得身。

那府上驾车的仆役终也算无大碍,摔闷了片刻后便清醒了过来,又得过路一农户帮助,将马车扶了正,重新套了车。杜恒焦急地将舒妍搀扶起来,问她是否有恙,她摇了摇头。他便欲抱她上车,可才抚上她的裙裾,便觉一手黏湿,抬手一瞧,大惊失色,手上已是一片鲜红。舒妍见血,便皱眉痛苦地捂了小腹。只听杜恒一声怒吼:“赶紧找大夫!”马车便一路绝尘朝着城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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