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忧没有看见他离开的身影,但是不知怎么的有点愧疚。又一想,自己的外婆和哥哥才更为重要啊,所以先不想别的,好好想一个计策对付李雳奇和令狐束才是第一要事。
天已经全黑
弃忧再次换装俨然一副宫主气派,坐在微微发亮的宝座上,缓缓宣布道:“舞蹈比赛的冠军兰儿姑娘获称号:流觞女神。季悦拿会员卡给兰儿姑娘,从此兰儿姑娘过来极淡宫做客都六折优惠。”话音一落,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流觞女神!流觞女神!流觞女神!”但是所有人更清楚这个宫主才是当之无愧的女神啊,就是没有机会看见脸,小小的遗憾吧。
弃忧接着说道:“唱歌比赛的冠军,纤纤姑娘获得称号:天籁女神。奖励与舞蹈比赛的奖励一样。”说完,人们又开始了呼喊,气氛火热起来。弃忧咳了咳,场上顿时安静下来,说道:“因为本宫主的原因,女神比赛往后延三天,给大家提供的不方便,在此郑重的道歉。”话音一落,场上鸦雀无声,没有人敢抱怨,宫主的气度与手段他们很清楚,也不敢多说什么。弃忧接着摆摆手,说:“散了吧。三天会再次开启。”鸥歌和几个皇子和令狐沧决定借着三天空余回宫一趟,处理一下令狐沧的事。
淡樱厢
弃忧眉头紧皱,在想着怎么解救外婆他们,还有深颜的解药,哎呀,烦死了。
“小岸岸,把小昏喊过来吧,让他看看深颜的毒吧。”
蒂岸答道:“是的,小姐。”
深颜在府里休息,不敢再让她乱跑了,在府里反而安全。弃忧在蒂岸走了之后,安静的愣了好一会,有点失落,不知为何,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把寒葬伤到了,唉,算啦,不想他,好好想办法才行。到了晚上,昼昏中途来了一次房间,弃忧直接把他派到府里去看看深颜,蒂岸也给支开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一直想不出办法,反而一边修炼打坐一边慢慢倒下,睡了过去。弃忧刚睡过去没有多久,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弃忧的床边,正是寒葬。
寒葬温柔的抚摸着弃忧的头发,那一瞬间像是一辈子。但是终有尽头的一天,寒葬声音微微嘶哑道:“忧,我不想你嫁给那个什么李雳奇什么的人,但是现在的我做不到,我必须提前回寒国一趟,才可以会来把你抢回来,我会很快,要等我。”说完,寒葬没有转身离开,只是深情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不只深情更是哀伤。寒葬接着道,仿佛在自言自语:“可是把你抢回来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我的,你也不可能是我的,我也不能和你厮守,但是就算这样我也不能让别人拥有你,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啊。”说完,眼里的哀伤更浓,但是原本深紫色的眸子变得自信,有神了起来,寒葬留恋的牵了牵弃忧的手,低头在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转头就走了。
就在这时弃忧突然睡梦中抓住了寒葬要离开的手,寒葬的心猛地一跳,血有向上涌的趋势,脸猛地一白,但是心还是跳的不停,寒葬不敢乱动,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没来得及反应,抓着自己的手猛一用力,寒葬一慌,顺势的往床上一倒。等反应过来时,一睁眼就看见一双金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寒葬眨巴眨巴眼,脸也红了,心也动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的情况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弃忧在寒葬的那么一瞬间,就闻到了敏感的曼陀罗香味,她知道是他,但是疑惑他想干什么,所以很会演的装睡,幸亏寒葬没有发现,莫名其妙的听完他的话,有点难过和心痛,在寒葬亲自己额头的时候,自己的心像是不是自己的了,跳得太快,脸也红了,但是寒葬那个这时候扭了头,没有看见弃忧的反应,弃忧心还没想,自己的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行动了,一抓,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突然显现,弃忧懊恼着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又一想牵都牵了,就问个明白吧。于是有了现在这一幕。
寒葬看着弃忧的眉眼,吞了吞口水,突然有点口渴了。还没完,弃忧做出了一个格外大胆的行动,一个腿放在寒葬的两腿之间,慢慢贴着寒葬的大腿开始往上移。因为修炼的很容易出汗,又是要睡觉的时候,弃忧穿得很少,这个动作的更加魅惑,本就刚睡醒弃忧的眼有点朦脓的美,少了些冷淡。一半的香肩因为之前的动作露了出来,红色的符印更添妖艳。本就生得极美,这样的动作和衣服竟让弃忧致命的吸引人。大腿因为在动所以衣服也遮掩不住细白的皮肤,就算自制力再强的寒葬也顶不住弃忧这样的诱惑。
寒葬感觉到弃忧的动作,眼睛忽的睁大,赶忙出声阻止道:“忧,你干什么?”
弃忧看着寒葬深邃的眼睛,一时没有出声,看他的眼睛竟然莫名的出了神,过了一分钟,弃忧才答道:“没干嘛,想问你点问题。”
寒葬快速的问,有点窘迫和无奈:“什么问题?我一定回答,你先别动。”
弃忧停了下来,正经问道:“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寒葬被问得一愣,傻傻的回答:“什么话啊?”
弃忧不耐烦的猛一低头,两个脸就快贴上了,继续问着:“别装傻!你说什么你不能和我厮守什么的。”说完,弃忧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脸可爱的一红。
寒葬听到这,含糊的答道:“你听到了?这个。。没什么别的意思,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才这么说的。”话音一落,寒葬眼神不敢看她,还想饶头掩饰,但是弃忧又不傻,一下子就知道他在骗她,索性一把抓住寒葬的手腕用自己的手锁在两侧,不让他多动。寒葬这个动作真有够让人脸红心跳的,典型的女上男下式,因为寒葬吃亏在先,虽然有点羞辱但是也不敢发力反抗,怕忧生气。
还没完,弃忧的腿又开始往上移,快要到不该到的地方的趋势,寒葬一吓,连忙说:“忧!忧!你等等,我说。”但是就算这样弃忧还是保持这个姿势,只是没有在动了。寒葬不好意思的说?:“忧啊,这个故事有点严肃,能不能换个动作再说啊,行不?”弃忧这才收手,正想起身,突然被下面的人一拉,顺势倒在了他怀里,被他紧紧地抱住,弃忧刚想挣脱,却发现他用的力气大的吓人,弃忧又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里的哀伤,这才放弃反抗,就任他这么抱着吧。
寒葬看着弃忧没有在反抗,这才缓缓的道出自己二十年来痛苦的不肯讲给别人听的哀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