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大,关于这件事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可以确定那个人不是特别想帮人族,不不然的话那次派过去的人就不会都死完了。”潘广说。
他说完上面的话后有贴近我的耳朵说:“不过根据不可靠消息,那个人应该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公交车(咳,这个太污了,不懂得你们自己去百度去,咳,还真有可能百度不出来)。”
“切,你都说了是不可靠消息那你还告诉我干什么?”我鄙夷的说。
“不是啊老大,你想啊,如果她是公交车那么还会出来吗?那么我们不见弄不死她了吗?另外如果真是公交车那么我们把她拉拢过来的概率就更大了,咱这不是兽族吗?还会缺那方面的好手吗?”潘广笑嘿嘿嘿的说。
“去你的****思想,咱兽族都是正经人,不像人族那群混蛋一样,我们可做不出这种事。”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潘广捂着脑袋说:“哎老大,不是我说你,你不打算开后宫吗?”
我嘴角一抽把家庭之戒亮了出来,然后把通话调味队友可视后,潘广就满脸愕然的看着面前的通话匡,或者说愕然的看着通话匡中的女性。
“那谁,潘广是吧,我之所以允许你待在我老公的身边是因为你是男的,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教导酱油,虽然他开后宫我不反对,但是你起码要问过我的意见,哦还有,酱油啊,你开后宫可以,但是你找到的不得比我差,不然你这兽族领袖别想当了。”在小希说完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附和了一下,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所谓的神蛟了吧。
我价格家庭之戒调为队友不可见模式后耸了耸肩:“怎么样?受到了多少伤害?”“这对我等单身狗造成了上亿点伤害,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啃狗粮吧……话说你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按说我长的不比你丑哎……”潘广摸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说。
我打开地图说:“哦,这个啊,八成是我太帅了,帅的返璞归真了吧。”
“噗……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潘广一脸愤然的说。
“切,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接下来那个城不能回了,不然又要被骚扰一次,接下来我们去这个市集。”我在地图上点了点,“这个市集离我们比较近,其中还有传送阵,更是会有一些比较厉害的仙家名门前去游玩,你的那些同伴应该不会追杀到那里。”
潘广沉默了一下说:“他们不再是我的同伴。”
我打了个哈哈说:“好吧好吧,你的那些死对头也不会追杀到那里,然后我们只要用传送阵跑掉就好,很简单很容易。”
“可是老大,路上……哦,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我现在是兽族的人了。”潘广拍了一下脑袋自嘲的说,自他脱离潘家的那一刹,他,就已经与自己的家族乃至人族为敌了!
“老大现在前线战况怎么样?”潘广看起来很关心的问。
“你丫别想走,你不陪着我谁陪着我?我再去拉一个人吗?那多费事了?还大大增加了我暴露的可能,你怎么能就这么早走了呢?”我生气的说。
潘广尴尬的道:“咳咳,我这不是关心前线吗?如果前线危机我自然会去帮忙的,而且老大你自己在这里走有什么好怕的?以你的身手还不是想甩掉谁就是谁吗?”
我没好气的说:“罢了,现在前线很稳定,自从他们偷袭失败之后仙家也派人去帮忙驻守,现在溃退的形式算是稳住了,不过也是丢了四分之一的领地,而且还有很多人叛逃被我们兽族接收,后方阵地有精灵族帮忙把守自然不会出任何问题。”
“早就听说此战人族毫无胜算,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溃势!”潘广摇摇头说。
我打个哈哈说:“还好啦,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仙家竟然会那么早插手,不过一切都有我老婆,我们不用去想了。”
“那是自然,我们兽族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潘广性情高昂的说。
我摇摇头说:“那到未必,万一某个隐士高人突然出现,一巴掌把我们前线部队拍没了就不好了。”另外还有就是我师傅还真不能正面出手帮忙,不然上界排下来人来围剿我师傅,不说我师傅,就单说兽族八成是保不住了,不过我还是能活下来的。
“安啦,哪会有那么多隐士高人,而且就算有又能如何?他一个人可挽救不了整个人族。”潘广笑着说。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他也就一个人,不可能挡住延绵几十万里的战线的,而且只要我们动用高手围剿他说不定还要栽在那里,所以隐士高人八成是不会出手的。
…十天后,仙云集…
“嚯,十天了,终于看见人烟了。”潘广双手叉腰吐口气说。
我盘膝坐在一只约莫两人高的老虎背上说:“这算什么,上次我为了做我师傅交给我的任务愣是在丛林里转了几个月,而且我当时还没觉醒金龙血脉,那个苦你是不可能知道的。”说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爸妈了呢。
“卧槽,这……这……这……”潘广惊讶加恐惧的说。
我摆摆手说:“就不过是在丛林里待了几个月而已,没什么的。”
潘广脑袋僵硬的转过来说:“不是老大,你快过来看看……”
我顿时大感好奇,于是驱动我臀下的烈阳虎向前走去,接下来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仙云集变作一堆碎石瓦屑,其中还有无数的残肢内脏印在墙上,剩下比较完好的墙也都染满了血迹,以及无数和我们一样愣神的人,当然还有一些正在打扫现场的人。
“这发生了什么?”我拽住一位正在清理的人问。
“哎,不知为何有两位一男一女的高手突然从天而降,一言不发就将我们的镇守高手打残了,然后就血洗了仙云集,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打包带走了!”这位仁兄叹了口气悲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