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意执意要带着小橙子去公司转转,那么多明星超模,小橙子虽然人在国外,追星却一点都没落下,兴冲冲的就跟过去了。
Rebcca到底是从小橙子一出生就开始带着小橙子的,一点都放心不下,这不才回去一天就巴巴地又赶过来带小橙子。
有Rebcca在,宁鸢放心大胆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3月28号。宁亚军的忌日。
她没有买花,只是带了一瓶酒,去宁亚军的墓前扫墓。六年没来,但她每年都有付钱请人来打扫,倒也干净,花束什么的都不缺。算是热闹的了。她把宁亚军的坟墓迁到她所在的城市,什么人都不认识,自然除了宁鸢外也再没有人前来。
她拧开了酒的瓶盖,就放在墓碑前。而她整个人慢慢的蹲下来,细细地说着话。
“爸爸,我一直没来看你,你会不会怪我?”
宁鸢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多话,她的近况,她的生活,这天地太过静谧,她靠在宁亚军的墓碑上,低着嗓音说:“我好累,爸爸。恨一个人好累,爱一个人好累。”
她靠着墓碑渐渐睡着,梦境里关于宁亚军最后的景象都一一浮现出来。
***
“宁鸢!我把你送到大伯家你还不知道悔改么!”偷偷逃跑出去等待苏恪救援的宁鸢,最终等来的人是宁亚军,他愤怒的一巴掌挥向她的背部骂道:“我是这么教育你的?你竟然还敢向苏恪求救!你有什么脸面!看看你现在身上穿着的像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缘由!”苏恪没来,来的人宁亚军。这样的结果让宁鸢怎么接受,她几乎崩溃的对着宁亚军怒吼,拼尽她这一生最大的勇气反抗:“爸爸,大伯他逼我拍那些肮脏的照片你知道吗?他威胁我说如果敢告诉你就把我的那些照片传到网上去你知不知道!”
她崩溃到痛哭流涕,而宁亚军证在那里像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宁亚军身后,宁鸢的大伯宁亚成突然出现。“痛心疾首”地叹息着说道:“鸢鸢,大伯虽然对你严苛,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你和苏恪的事情,我答应过你会瞒着你爸,就一定会做到,大伯管你只是想让你学好,你这样小小年纪就学会倒打一耙……真真让人寒透了心。”
宁亚成这话说的陈恳的仿佛就像是真的一样。而他的话不过是为了推卸掉所有的罪名。
宁亚军听到宁亚成的话之后,脸都绿了。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双手握成拳,那是随时忍不住要动手的模样,“苏恪是你哥哥。宁鸢,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是吗?你确定你阻止地了?”宁鸢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宁亚军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完了她之后自己的手掌都在颤抖,那是不可置信又被气到无与伦比的模样。
她咬到了舌头,嘴里有血腥气从口腔里泛上来,她舔了舔自己的被风吹的干涩的嘴唇,脸颊好疼却还是牵扯到了伤口也要蔑视的笑。
为什么要等别人来救赎?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天生该为谁怎么样。
她从来都不明白,狗血的伪禁忌恋,到底家长为什么会那样的反对。明明没有血缘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