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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细节和态度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宿舍里八个人已全部到齐。这两天大家陆续赶到这里,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经历和故事,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不易和疲惫,多数还都有伤!但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一切都是新奇的,加上刚开学这几天几乎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大家的心情都很放松,熄灯铃早响过了,可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热热闹闹的议论这学校的新鲜。只有厉虎和厉豹一熄灯就倒在黑暗里蜷缩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睡了,不一会儿就如雷鸣般的鼾声响起来。

二子这时神神秘秘地跟大家说:“我敢跟你们打赌,这俩厉鬼模样的兄弟并不是真的两兄弟!”

常有名一下子来了精神,唱道:“官人,莫非这里另有一番不为人道的隐情么?”

诸亮莫测高深的一笑,说:“有隐情,当然有隐情了。”

二子冲着上铺诸亮露出的脑袋感激地挤了挤眼睛,坏坏地笑着说:“你们注意到了没,他们睡觉的姿势,那是夫妻睡觉的姿势,告诉你们我可是见过的。”

黄天鹰揶揄地说:“你是在家里见的吗?”

黄天鹰说话声音柔柔的,二子听不出话里的讥讽意味,就接了茬说:“在家里我见爸妈就这样睡,我还听过新婚夫妻的窗户根儿,夫妻晚上睡觉抱得死死的,有时候还做些嗯嗯啊啊乱七八糟的事,像猫发春又像给猪接种一样!”

铁塔听得好生不耐烦起来,猛哼一声:“小孩子家不要讲那些污七八糟的言语,没得污了大家的耳根子!”

铁塔人大声更大,一句话说出来震得众人耳朵直叫,二子深怕惊醒了虎豹两兄弟,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背后说他们坏话,那可大大不妙,后果不堪设想,当下一句话也不再说,庆幸的是那兄弟二人鼾声依旧在鸣响。

这时候,萧阳突然感觉床身微动,床上多了一个人,睁眼一看,正是黄天鹰。月光下黄天鹰的表情甚是可怜,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萧阳不明所以,小声问他:“小哥,你这是怎么了?”黄天鹰表情更痛苦:“你快别叫我哥,听着不舒服,你叫我小妹吧!”萧阳吓了一跳,啊!!再次看着他上下打量,其时天气还比较炎热,黄天鹰只穿了一个月白色的短裤,萧阳看了半天,还是觉得这黄天鹰是公非母,可还是疑问:“天鹰,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黄天鹰被他上上下下地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是好像突然疯了,说出的话都是疯言疯语:“我的心本是水做的女儿心,我的身却偏是浊泥男儿身!”说到这里眼中泪水盈然,白白柔柔的脸庞楚楚可怜,萧阳见他如此动人的样子,不自觉地心中也是难受,可却越来越糊涂:“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心脏是女的,身体是男的,这样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天鹰你是不是病了,说胡话呢吧!”

黄天鹰见萧阳不解风情,心中气恼,脸上却笑了:“萧阳,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被我骗到了吧?”萧阳一听恍然大悟,伸大姆指赞道:“你的演技堪比常有戏啊,演得真像!可是,你不睡觉,跑我床上干嘛来了?”

黄天鹰指了指厉虎厉豹:“他们的睡像实在粗野吓人,我有点怕,让我跟你挤挤吧?”说着,表情动作又是一副弱弱可怜的样子。萧阳心道:“这黄天鹰本事很大,胆子却小!”转念又想,“他身子生得柔弱,那也难怪!”这样一想,就答应了。

不知睡了多久,萧阳好似脑子里装了闹钟一样突然惊醒,第一个念头就是:师父还等着我呢,十二点!借着月色,看了看墙上的钟表,11.30时间刚刚好。萧阳要起身时才突然意识到有个人偎依在身边,转头一看,只见黄天鹰就好像一个需要妈妈呵护的孩子,身子蜷缩着依在自己身上。想到一个跟自己同龄的男孩子这样靠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怪怪的,但要赶着去见师父,其他的也顾不得多想。

萧阳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了别人,走出613,萧阳一边下楼一边担心宿舍楼是不是已经关了,提着心踮着脚一直下了楼,到了楼梯口一看,门是虚掩着的,萧阳大喜过望,紧走了几步推门而出。

夜很静,月光微冷,月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的撒在马路上,风吹树叶哗哗地响,惊扰了虫儿吱吱地叫。萧阳是一个有点怕黑的人,树木的暗影对于萧阳来说就像是噬人的怪兽,隐藏在黑暗中盘算着可怕的阴谋!

萧阳的脚步越走越急,终于跑了起来,本来路就不远,萧阳奔跑速度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报到大厅的楼前。几十座雕像在月光下都像是活的一样,尤其是眼睛微微泛着光,好像在转动,又好像在凝视着萧阳。萧阳不敢多看他们的眼睛,放低了目光,看着他们的身形,寻找那个最大的雕像。这个雕像是其它雕像的三倍左右,立在正中位置,倒并不难找,到了近前,萧阳突然觉得这雕像很奇怪,像是有一种力量吸引着自己往他的目光看去,萧阳不由自主,目光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上看,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奇怪,又为什么目光不自觉地上移。其他的雕像大都目光平视或俯视,这座雕像却是仰头向天而望,仿佛在向苍天请教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目光里都是思考和征询。旁边牌子上写着古今天下第一人--王阳明,还有很多小字记录着他一生的重要事迹、日期等。

萧阳正要细看,却听得有人说道:“圣人面前,还不下跪!”此时正是夜深人静,声音又来得如此突兀,只吓得萧阳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底气充足,语声铿锵,萧阳脸色瞬间煞白,转身就跑,可要命的是这慌忙之中,双腿竟打起哆嗦来。越急越是迈不动步,眨眼间汗就下来了,萧阳不怕苦不怕累不怕人欺负,却隐隐地心中怕黑怕鬼,现在这状况正是萧阳的两大克星一齐遇上,眼看着无法可想,恐惧、绝望到了极点,萧阳忽然冷静了下来,他不是说自己是圣人吗,是鬼也是圣人鬼,萧阳刚想到要跪下来这个念头,双腿早已不自觉地软倒跪在了地上,仓皇狼狈之极。

身后“噗嗤”乐了,一个女孩的声音笑着说:“你屁股对着本大圣,你倒是拜我呢,还是放屁熏我呢?”萧阳心慌之下倒没听出什么不妥来,战战兢兢转过身,依然跪着。

圣人咳了两声,又是中年男人的声音:“见到圣人就应磕头拜师,快点拜吧!磕头要多一点,诚心要足一点!”萧阳心想,大凡圣人必有非凡之处,磕头就磕头吧。

一、二、三、四、五、六……

圣人在上面一直不说停,萧阳就一直磕头,头先是肿了,慢慢地有了血;脖子酸了又疼了;心慢慢地烦躁又慢慢地倔强着坚持。

不知何时萧阳面前出现了一双脚,一双女孩子的脚。小姑眼里隐有泪光,伸手拉住了萧阳说:“行了,三百个够了。这倒不是我故意为难取笑你,实在是我爸妈吩咐过此拳不能轻授他人,更不能传给学院的同学。”

萧阳从一场惊吓里乍然见到熟人,不由得感到分外温暖亲切,听陈小姑这么一说,自然也就明白刚才所谓的圣人其实就是陈小姑了,陈小姑模仿一个男人的声音居然能这么像,不由得对她更增一层佩服。萧阳一阵激动,当下二次跪倒顾不得疼痛又要磕头。

陈小姑伸手微微一拉,萧阳便磕不下去,陈小姑擦了下眼睛说:“你这孩子可太不像话了,虽然说我是你师父,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动不动就磕头太也没出息!”心中又是感叹:唉,这下想偷懒也不行了,还得好好教他才行。

陈小姑等得萧阳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托着下巴作深沉状,低声说道:“世人皆知我陈家太极以动练气,却不知我陈家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阳听了一愣,不可告人?是有什么坏坏的劣迹吗?却听陈小姑继续说:“你知道八八得几吗?”

萧阳一听傻了,难道这秘密是乘法口诀吗?师父问了,自己就得老实答:“师父,八八六十四。”

陈小姑听了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摸摸萧阳的脑袋意示嘉许:“你这徒弟倒也不笨。”

萧阳插话道:“师父,我小学二年级就会背了。”

陈小姑“啪”地一巴掌打在萧阳脑袋上:“做人要谦虚,要低调,尤其是在师父面前,哪有你骄傲自大的份儿?!”萧阳喏喏称是。

陈小姑看他服了,就又和颜悦色起来:“这秘密就是八八六十四个字,练太极有了这六十四字口诀,便能内升神力,可聚日月精华,能取万物之灵,为我身用。”当下俯在萧阳耳边说了一会儿,说完问萧阳:“你记住了吗?”萧阳点点头:“师父,我记住了。”

陈小姑张大了嘴巴合不拢,上一眼下一眼把萧阳看了七八遍,有点不信地问:“你真的记住了?”

萧阳点点头:“嗯!师父我记住了。”

陈小姑有点生气:“小孩子家不准撒谎!你背一遍给我听。”

萧阳依言,低声背了起来。背完之后,陈小姑呆了。

原来,这六十四个字全部是古文,传自陈氏先贤,读起来甚是拗口,小姑在家里父母很是宠爱,不免有点娇气,老爸让她背,她说太难,一天只能背一个字,结果八八六十四个字,她就背了八八六十四天!

今天收了个徒弟居然只听一遍就能背下来,而且背得很是流畅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不过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啊,这口诀向来不传外人,就算今天,她也没想着要传他这口诀,本来的计划是:他要是记不住,自己就说:“你怎么那么笨,亲口教你都不会,这个对你来说太难了,教你点简单的吧!”这样一来,不但显得师父不藏私,还显得师父聪明贤能,但你这徒弟可也太笨蛋得可以了。

如今不但计划泡汤,而且被老爸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自己。但是既然收了人家做徒弟,又已经传了这口诀,这个师父是一定要认真做下去的。陈小姑可以娇气,可以小气,但不能说了话直当放屁。

当下正了正神色,确保自己看起来有足够的威严,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太极讲究阴阳之道,和谐之理,做每一个动作应当物我两忘,万法自然……”陈小姑说完,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呼吸节奏,开始示范动作。萧阳发觉,在这一瞬间,陈小姑仿佛变了一个人,平时调皮可爱,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现在却是面如温玉,一脸的祥和宁静,行动处其力如棉,柔若无力,却又觉得其力绵延不绝,源源而生,似乎无穷无尽。

陈小姑一趟太极拳打完脸不红气不喘,反而脸上泛出一种隐隐的光彩,更增一种温和的神美。而且萧阳留意到,陈小姑打拳的时候,所过之处,脚下的尘土纷纷让路,远远的避开,仿佛被一种力排斥而出;陈小姑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手掌身形过处,自己的衣服、皮肤都被那种力量微微推动,陈小姑拳打完后,地上过处一尘不染,像是被谁故意精心地打扫过一样。

萧阳看得如醉如痴,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来,心里一个声音狂喊:“我的个天啊,这是神人啊,这是仙女啊!”又想到一个事情后,萧阳心里乐开了花:“这是我师父!”

陈小姑看到萧阳傻乎乎的表情,心里面很是开心,笑着问萧阳:“师父这个拳打得好吗?”

萧阳回过神来,赶紧答道:“师父打得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有多好,这太……太……”

陈小姑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更增几分欢喜,随口说道:“这拳学起来有一点点难度,师父会慢慢教你。”

萧阳说:“师父,这拳我会了。”

“啊?!”陈小姑张大了嘴合不拢来,两只眼睛机灵地乱转,好半天回不过这个意思来,什么情况,学会了?

萧阳看师父表情有异,不明所以,就问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陈小姑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说:“你打一遍给我看看。”

萧阳依言,把整套太极拳一式一式地打过一遍,动作虽然看起来很是生涩别扭,更加全无神韵气力,但却无一式落下,打完之后,萧阳微微有点气喘,呼吸不畅。

陈小姑看完先不说话,心里有气:“这哪来的混蛋徒弟啊你说,当初我学这拳用了一年,老爸还一个劲儿夸我聪明学得快,哦,我打一遍你就能学会,合着你比我还聪明,讨厌!”

萧阳看师父表情有点生气,赶紧说:“师父,我打得太差,还请师父不要见怪,以后我一定会勤奋苦练的。”

陈小姑问:“以前有人教过你这拳吗?”

萧阳答:“师父,没有。”

陈小姑又问:“有在哪里见过这拳吗?”

萧阳答:“没有,师父。”

陈小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高兴起来,再问:“师父的话,你听吗?”

萧阳忙答:“不敢不听!”

陈小姑说道:“拳须多练,方能见功,此后,每晚来此把这拳练上百遍。”

萧阳赶紧答应:“好的,师父!”

陈小姑转身欲走,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今年多大?”

萧阳说:“今年13,7月26的生日。”

陈小姑转过身张大嘴,吐了一下舌头,回过身来又问:“几时生?”

萧阳说:“听妈妈说,是早上六时。”

陈小姑转过身瞪大了双眼,双眼乱转,回过身来平静地说:“问你个问题,是12大呢还是6大呢?”

萧阳说:“师父,12大。”

陈小姑拍了拍萧阳的肩膀:“你拳虽打得差劲,倒也不是很笨!”停了停又说:“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萧阳说:“师父您说。”

陈小姑有点想笑又强忍着:“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我们也是同岁,你早上六时生,我是中午12时生,但你也知道啊,12要比6大,以后公众场合我们不便以师徒相称,你便叫我小姑姐姐是了。”

小姑?姐姐?小姑姐姐?

萧阳嘴巴吞吞吐吐半天,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陈小姑满脸的不耐烦:“有什么话赶快说!师父是很好说话的。”

萧阳问:“师父,叫你陈姐姐行吗?”心里想,小姑姐姐实在有点怪怪的啊,叫出来恐怕要被他人见笑。

陈小姑得意地说:“你是不是想,这样的叫法很怪,别人会笑你啊?!”

萧阳“啊呀”一声,心想:师父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仙女啊!我想的什么她都知道。

陈小姑语重心长地说:“师父行事必有深意,岂能跟他人相比的?!你是师父的徒弟日后必定非同凡响,岂能拘此小节,在乎他人眼光?”

萧阳听了连连点头,连连称是,师父果然高明!

陈小姑说:“师父要回去养神休息了,你在此练拳,须勤奋刻苦不能偷懒。在走之前,你先叫一声小姑姐姐练习练习。”

萧阳脸程忸怩之态,好半天终于弱弱地叫了声:“小姑,姐姐。”

陈小姑把脸一沉:“要连在一起叫,大点声。”

萧阳只好调整一下呼吸,认真地叫道:“小姑姐姐。”

陈小姑点点头,说了声:“这才像话。”转过身,呲牙一笑,扬长而去。

是夜,萧阳一人在那里练拳两百遍,结束时,晨光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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